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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吃着,那满桌的佳肴很快便进了两人的五脏庙。
“呃……”捧着圆滚滚的肚子,西迪忍不住打了个饱嗝。一只长满粗茧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西迪的肚皮,西迪忍不住抬头看向大手的主人。
“好点了吗?”耶律姚彬柔声问道。
“嗯。”西迪有点不好意思地应道。
“那你……怨我吗?”耶律姚彬继续手上的动作,犹豫着问道。
“不,我……是我有错在先。”是他自己造的孽,他能怨得了谁呢?
“你的意思是……那是个错误吗?”耶律姚彬收了手,猛然起身背对着西迪问道。
“不是的,殿下,请听我说……”西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想解释。
“已经很晚了,歇了吧。”耶律姚彬径自宽衣躺在了床榻的里侧,面朝内。
看着那留给他的半张床位,西迪的眼中是说不出的为难,西迪啊,西迪,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难道还想要逃吗?
第七十六章 请君入瓮
新婚几日,耶律姚彬和西迪可谓是相见如宾,除了晚上是睡在同一张床榻之上,白天似乎压根就凑不到一块儿,哪有什么新婚燕尔的影子。而那叫西迪的新皇妃更是不安于室,整日往军营的医帐跑,与那左轮将军家的小姐交往甚密,而且那小姐本就是个未婚先孕的是非人,结果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么得就变成了皇子殿下棒打鸳鸯,夺人所爱,平民无耐弃爱从权的戏码了。
夜晚的皇子府,寒风瑟瑟,无情的风劲打乱了平静的柳枝,拨乱了湖面,半圆形的月亮倒映在湖泊内,却也得不到平静,随波涣散。
“殿下。”看看那久久不语的人,蒙古儿迟疑着叫唤道。
“你确定吗?”盯着湖面久久无声的人总算开了口。
“殿下,此事怕是不会有错了,论能耐怕是只有那人办得到啊,何况养药鸽一事本就是他建言的,十有**了。”蒙古儿语气肯定道,继而皱眉。“不过……属下现今未找到有力的证据,怕是难以将其定罪呢。”
“那就让他不打自招吧,人……总是有弱点的……”耶律姚彬意味深长道。
“殿下,您有办法了?”蒙古儿询问道。
“算不上上策,但对我而言却是恰好的。”耶律姚彬冷声道。
“殿下?”蒙古儿觉得眼前的殿下有些许的阴沉,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妥,似乎是那眼神里饱含着一种以前从未见过的情绪。
一大清早,漠北军营就炸开了个锅,说是那左轮将军家的小姐通敌叛国,多次给烽火军通风报信,现在人已经被直接带往囚营,一顿严刑拷问怕是少不了了。
“殿下,雨儿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的,殿下……”一大早,西迪就纠缠着耶律姚彬,希望他放了喜雨。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她真是无辜的,本殿一定会还她清白。”耶律姚彬站住脚,平视前方公事化地回道,语气中还有隐隐的怒气。
“殿下,且不论她是个女子,单单她现在怀着身子的状况那种刑法肯定是顶不住的,你能不能看在左轮将军多年来为国效力的份上,放她一马?”西迪恳求道。
“说得好,”耶律姚彬转过脸,两眼直直地逼视着西迪道,“他的父亲尚未替她求情,你……凭什么?”
“呃……”被耶律姚彬这般反问一句,西迪竟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见其走开,急忙大声喊道,“就凭我视她为家人。”
“……她是你的家人,那我算什么?”耶律姚彬闻言再次停住了脚步,愣愣地站于原地,留下一句话,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
“……”看着耶律姚彬落寞又有点悲伤的身影,西迪似乎有这么一刻的错觉,他是在吃醋吗?
耶律姚彬疾步而行,来到空旷的校场,见一个人形木桩便气冲冲地上前猛打一通。
“难道那个女人在你的心目中真的这么重要吗?比我更……呃……”最后,耶律姚彬运功一掌打断了木桩的两个木假肢,面露哀伤地自问道,遂突感腹部一阵抽痛,单手撑着木桩,大口大口地吸气以求缓解疼痛。
“殿下?”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疑惑。
“……”耶律姚彬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冷汗也随之而下,闻声转眼看去竟是那日与他竞技的新兵。
“殿下,真的是你啊!”巴纳罗的语气中有着些许的兴奋和欢喜。
“什么……事?”耶律姚彬强忍着剧痛,只为在属下面前顾全自己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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