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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我的腿,皱眉道:“干嘛不帮我把裤子脱了?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这才想起他的纸尿裤还没给他换上,连忙起来给他换。
他默默地看着我,等到我洗了手回来、重新躺下,他才说:“小笛,你真的很疼我!”
“嗯!不疼你能给你换尿不湿吗?”我笑。
他勾着我的肩膀、想把自己的身子转过来侧对我。
我把三个靠垫排成一排塞在他的背后。
“求求你,小笛,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他按着我的半边脸看着我。
“我说了,搬怕了!”我垂下眼睛不看他。
“我不是别的男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得那么恳切,差点让我感动了。
“不是伤害不伤害的问题!”我摇摇头。真的不是!“而是我觉得我现在挺好,很自由、很轻松!我不想有负担!再说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我可不想被人落下个冲着你钱去的把柄!” 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虽然我并没看出高不可攀家里多有钱!
我是在沪上知名的五星级酒店工作的,不敢说世界十大富豪、但至少东南亚十大是见全了。所谓的纸醉金迷、一掷千金像是不定时的固定节目一样、个把月就能上演个一次。我其实对富豪是有一定的免疫能力的,至少固定资产在两千万的某人我是成功免疫过的。那人要我做小三,还是小四、小五我不得而知,反正我连做他家老大都没兴趣就是了。
“你会在乎这些?”他挑着眉问我。
我回望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人生在世,有谁能真的做到超凡脱俗的?”
他微蹙着眉,凝神想了一会儿、沉声问:“那也就是说你终究会因为我是个瘫子而不要我的咯?”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有点生气,“我是那种人吗?当初你怎么会喜欢上我的?”我当年真的是打算偷偷嫁给小潘的,只不过一是我们都没到法定婚龄,二是他根本没法动、我们去不了民政局。如果他真如他自己说得那样一直在默默偷听我们的谈话的话,他应该听得到这些,何况我也跟小潘说过不止一次了!
他的目光游移了一下、又盯在我的脸上,摇摇头道:“你已经和当年大不一样了!”
“切!你那时候见过我几次呀?说得好像认识我很久了一样。”小潘的家境不好,在他被医生宣判了终生瘫痪之后没一个月就被接回家去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致远是半路从其他医院转来的,当时他的外伤已经痊愈、因为大量并发症才来住院观察的。和小潘同病房也不过两个多星期的时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指勾着我的下巴、两道目光几乎射进了我的脑子里:“我觉得我已经认识你一辈子了!”
我抖了一下,背脊上掠过一阵寒流。我没觉得他在夸大其词,我好像真的被他看透了!这让我害怕,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你信不信前世姻缘?”他很认真地问我。
我没回答。
“我信,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信了!每个晚上我都盼你来,又希望你不要来,更恨你真的来了!”他依旧勾着我的下巴,眼光变得有点凶狠。“你从来都不看我一眼,哪怕我睁着眼睛瞪你、你都不看我一眼!像个贼一样溜到布帘后面去,站在小潘面前脱衣服给他看……”
我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不是、不仅仅是因为羞愧,更加因为他的目光和口气让我感到越来越害怕。
他叹了一声、拉下我的手,把我的脑袋搂进怀里、低低地道:“你让我说说吧!不然我就该疯了。”他停了一下,等我的意见。
我点头了。虽然我多少觉得他已经疯了!
“第二次见到你的那个晚上,我就知道其实我并没有变成完全的废人,我可以硬起来!不过当时我不知道、结果射在了被子里还是不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护士来给我擦身的时候才发现被子脏了,我身上也脏了……然后每天晚上,你在和小潘说话的时候、你在他身上又上又下的时候,我都会硬起来,可是我动不了、也不敢动,所以每次只能事先把一大把餐巾纸塞在裤子里、然后射在手里。你说要小潘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听得哭了,我想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想得要命!也想你像抱着他那样地抱我、吻我、亲我的身子。布帘很薄,窗子外面的光打进来,可以看到你的影子……小笛,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我好歹都比小潘那个废……咳咳,强!”
我拧了他的胸口、制止了他侮辱小潘。然后继续默不作声地趴在他胸口,一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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