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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更有趣,因为饮料是免费的。但是消息传得很快,许多孩子的家长那天下午参加了草坪聚会——结果,约翰尼那天晚上觉得自己像个玻璃柜中的展品。罗戈尔坐在角落的一张凳子上,喝着伏特加马提尼酒,他极力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八点十五分左右,他走到约翰尼身边,弯下腰,在艾尔顿·约翰震耳欲聋的歌声中喊道:“你想不想上楼打牌?”
约翰尼感激地点点头。
雪莱正在厨房写信。他们进来时,她抬起头)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们两个受虐狂要在下面呆一个晚上呢。根本不必要这样。”
“我对这一切感到很抱歉,”约翰尼说,“我知道这一定显得不可思议。‘”
的确很不可思议,“雪莱说,”没有必要掩饰这一点。但让他们在这儿玩很好,我不介意。“外面雷声隆隆。约翰尼向四周看看。雪莱看到后微微一笑。
罗戈尔离开去餐厅柜子里找纸牌了。
“你知道,刚刚下完,”她说,“打了几声雷,下了几滴雨。”
“是的。”约翰尼说。
她在信上签了名,把它折起来,装进信封,写上地址,贴上邮票。“你真的经历过某些事,是吗,约翰尼?”
“是的。”
“一种短暂的昏晕,”她说,“可能由于营养不良引起的。你太瘦了,约翰尼。那可能是一种幻觉,对吗?”
“不,我不这么想。”
外面,雷声又响起来,但仍很远。
“我很高兴他留在家里。我不相信占星术,看手相和特异功能,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他留在家里。他是我们惟一的孩子……我想你会认为他现在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但他穿着短裤在镇公园骑旋转木马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太清晰了。能够跟他共度他少年时代的……最后一个仪式,这非常让人高兴。”
“你这么想太好了。”约翰尼说。突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哭了。在过去的六或八个月内,他的情绪控制能力似乎很差。
“你对恰克很好。我并不是只指你教他阅读。在很多方面。”
‘我喜欢恰克。“’对,”她平静地说,“我知道。”罗戈尔回来了,手里拿着纸牌和一个半导体收音机,收音机正在放古典音乐。
“对艾尔顿·约翰,艾诺史密斯。福加特等的一个解毒剂,”
他说,“每局一块钱怎么样,约翰尼?”
“很好。”
罗戈尔搓着手坐下。“噢,你会输得精光的。”他说。
他们玩着纸牌,时间慢慢过去了。每打完一局,他们中的一个就要下楼看看,确保没有人在撞球桌上跳舞或溜到外面去幽会。“在这个聚会上,我决不让谁怀孕。”罗戈尔说。
雪莱去客厅读书了。每隔一小时,收音机的音乐就会停下来,播报一次新闻,每逢这时,约翰尼的注意力会分散一会儿。
但没有关于萨默斯沃斯的凯西的新闻——八点、九点、十点,都没有。
十点新闻后,罗戈尔说:“准备好放弃你的预言了吗,约翰尼?”
“不。”
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半夜以后天晴。
楼下传来阳光乐队低沉的声音。
“聚会越来越闹了。”约翰尼评论说。
“该死的,”罗戈尔说,咧嘴一笑,“他们越喝越醉了。斯巴德·帕默喝醉了躺在角落里,有人灌他。噢,他们到早晨都会醉的。我记得在我中学毕业聚会上……”
“现在播报一条最新消急,”收音机说。
约翰尼正在洗牌,一下子把牌掉得满地都是。
“放松,也许只不过是有关佛罗里达州的一次绑架事件。”
“我不这么想。”约翰尼说。
播音员说:“就在现在,在新罕布什尔州的萨默斯沃斯镇,发生了一场新罕布什尔州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火灾,夺去了七十五条年轻的生命。火灾发生在一个叫凯西的餐厅兼酒吧中。一个毕业聚会正在举行时,突然发生了火灾。萨默斯沃斯镇的消防队队长米尔顿:豪维告诉记者,他们认为不是有人故意放火,他们相信火灾肯定是由闪电引起的。”
罗戈尔·柴沃斯的脸一下子变得血色全无。他笔直地坐在厨房椅子上,眼睛死盯着约翰尼头上方的某一点。他双手无力地放在桌子上。从他们下面传来模模糊糊的谈话声和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布鲁斯·斯普林斯汀的歌声。
雪莱走进屋子。她看看她丈夫: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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