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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有东西在我的心里回旋,耳机中的音乐,便会成为单曲循环。
不再期望有人能够倾听我的心事和心情,你走以后,我的世界就剩下了文字和音乐。每当我的心无法承载,就会将音乐设置成单曲循环,然后在它的陪伴中,写下一段长长的文字,放在网络中的某处角落。
被宿命突围
命运,陷入了一种轮回。
生活的平静,已被宿命突围。
此生,某些选择注定要被禁锢成他们想要的领地。
我反抗,于是更强势的力量迅猛地压制了过来。
我无畏,最后却要顺从于为他们而活的境地。
从年幼到成熟,你们终究不愿放开我的手,给我自由。
而我,却偏偏是那个头脑中有天地的人。
一直以来,都想要一片属于我的自由天空。
从始而终,都想要一处能够独立眺望的方向。
有一团火,生长在我的心中。
可是最终,我还是忍痛熄了它,然后用冰岛的冷为它降温。
最后,我开始等待,那等待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等待着,有一天,可以被放生。
清晨的电话
一夜没睡,确切地说是没睡着。不知为何如此清醒,我想是我的睡眠系统出现了问题吧。才让我可以经常做一位超人,不用睡觉的超人。呵呵!
大家都走了,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我的清醒还没有停止,即使可以躺在床上舒服地睡去。
忽然很想和一位朋友说说话,虽然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要说什么。可是这种愿望却很清晰。于是拿过手机,破天荒地,开始主动打电话给朋友。
翻了一遍通讯录,发现自己好像删了一些人。就是这样的一个自己,对于感觉已没有朋友情谊的人就会删去,哪怕无所谓地留着也做不到。就像在QQ上一样,不是经常删人吗?删觉得不是朋友的人。
跳过一些人,有的名字就会成为一个空壳摆在通讯录里,却永远都不再想联通它。
最后目光停在一位老朋友的名字上,我的电话一定会让他大感吃惊吧,因为以前曾无数次听到他的抱怨:“你怎么从来都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只是我总是不置可否,一笑而过,一般不做回答,好像也回答不了。
一两声之后,电话被接起了。听声音,我一定成了他的闹钟。说我竟然会想起打电话给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我的解释很简单:“没有事,就是把人叫醒的闹钟而已。”
没说几句,就开始数落我,以老朋友的姿态。数落我天天不睡觉,不知道如何对自己好。数落我房子的事太较真儿,一切听父母的不就行了。数落我想不开。然后听我不说话,就直接了当地问我,是不是听得烦了。“恩,烦了。”我也直接了当。我们说话好像一直不讲究什么技巧和礼貌,也很少掩饰情绪,不爱拐弯。这样的方式似乎也不会怎么刺伤朋友的心,也许是太了解,也许是无所谓,不在乎吧。
主动打了一个电话,也主动结束了这个电话,以唯一比较礼貌和官方的说法:“好了,不说了,你也要上班了。”
放下电话,却觉得有点添堵。唉!于是接着翻通讯录。
一个关机,一个无法接通。奶奶地,平时总是突然打电话给我,然后问候一声,关心一下,尽着朋友的责任。到这会儿,我想和朋友说话的时候却都联系不上了。
最后目光落在一个很久不曾联系的名字上,最近一次联系好像是在大年三十儿的晚上吧,很多平时不联系的朋友一般都会在那时候全部冒出来,表现出最大的喜庆与情谊,但过后还是会回复到各自忙碌无交集的原状,典型的两根儿直线。
远方的朋友,一点点熟悉,更多的陌生,很少的联系,也许正是我此刻适合说话的人吧,无关痛痒地说几句,放下电话后不留心情的痕迹,没有什么纠结与在意,甚至无所谓于彼此的疏离。
恩,就是这个人吧。只是电话响了一声之后我却突然挂掉了。只因那一刻突然觉得这电话很有可能会不合时宜,毕竟不是熟悉的老朋友,此刻是清晨的七点四十多钟,现在的点,对方不是在家里收拾准备上班去就是正开车在路上,更重要是,可能对方早已不知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只出现过一次的人,除了在咖啡厅里撂下一大堆的城市感言,我应该没有留任何的印象给他。尤其是在那座冷漠至极的城市里,人,都不是感情动物,常常会淡漠到不行。
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