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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瘦了,但是再过一两个月,肚子就会鼓起来了吧?
可这个不该到来的孩子,她该怎么办呢?
曾经,她也曾不害臊的幻想过和安成珏的孩子,虽说那时的一切条件都不具备,而且他人也冷冷淡淡的,但是不妨碍她幻想自己的家和孩子。
那时,她是确定自己喜欢小孩子的。
后来,跟了薛少宗,他自从跟她突破了最后的界限,就三五不时的调戏她,让她想想未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还说母亲最容易看到自己的孩子,毕竟在她的肚子里长大,可是她觉得这些都太早了,他们毕竟相处时间不长。
可是没想到,拥有他的孩子是这么容易,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这个不受她待见的孩子就到来了。
为什么她的生活这么拧巴呢?她只想过的简单一点,轻松一点。
“大妹子,干嘛这么哭丧着脸,是不是你男人不要你了,来,我心疼你,跟我走……”
在桑榆难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酒鬼,一身酒气的冲着她跑过来,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的追着她跑。
桑榆被吓坏了,条件发射的拖着肚子小跑,不敢被酒鬼缠上。
“你不要过来,再这样发疯,弄死弄伤了你可不负责啊。”
她后知后觉的摸出包袱里的剪刀,这是她平时刺绣的时候拿来剪碎步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这亮晃晃的剪刀捉在手上,那个酒鬼也差不多酒醒了。
嘴里骂骂咧咧几句就跑了,看着他消失到不见的时候,桑榆才想起来后怕,拔起腿往山上跑。
这山脚下的村舍里,就是这样粗犷的莽汉太多了,所以她当初上下山才担忧安全,没想到今天真的碰到了。
一鼓作气的跑回了家,她才真正感觉到安全。
只是,酒鬼身上的酒气让她想到,肚子里的孩子降临的日子是哪一天。
那个夜晚,他进错房间,她愧疚难过,两个人半推半就的做了,而且喝醉酒的他没有做任何避孕的准备,而她被那两个丫鬟的话伤到了,恍惚之下也忘了想这茬。
原来,就是在那晚,她摩挲着肚子,觉得有一丝丝抽疼。
好痛!
难道是刚才跑的太快?
可没也听说过跑步能将孩子跑掉的,况且她已经过了三个月,应该够稳定了。
桑榆有些慌,她恨不得回去韩家找母亲问问,这些她太缺乏经验,她不懂啊。
躲在被子里,捂着肚子,静静等着那股痛感消失,她才感觉活了过来。
又是难熬的一夜,桑榆什么都不想吃,也一点都不想动。
她好害怕,只能躺在床上装尸体,不然真担心走路都能将孩子掉出来。
这一夜,她又梦见了很多事,最近她可真爱做梦。
梦里梦见薛少宗缠着她画出孩子的模样,或者绣个小孩子的鞋子给他戴在身上,可是她不肯。
还有薛夫人,不止一次的将最好的东西做给她吃,想给她多补补,然后给她生个孙子玩,那时候,她都觉得这些好遥远,现在她真的有了,可是不敢告诉他们。
那样,她跟安成珏就真的完蛋了。
而且为了孩子,将两个决裂的人硬凑在一起,也不会幸福吧。
不想再想这些,就让她一个人受着吧。
孩子留还是不留,这都不能让薛家人知道,否则……
又是一夜无眠,顶着黑眼圈,早上去茅房的时候,桑榆发现衣裤上有斑斑血迹,只是一点点,但是足以吓到她。
害怕这是流产的征兆,所以她没有多想,再一次拿着东西,下山找大夫。
她又来到昨天那个破旧的医馆,大夫看到她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怎么回事?有什么大事让你这么放心不下?这样郁气在胸,思虑过度,很伤身体的,再过量的运动之后,更容易导致小产,你难道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很怀疑眼前这个心神不宁的女人,压根是故意做这些想要流掉孩子。
桑榆微愣,没有承认,但是也不否认。
她确实很犹豫,可如果真的身体不好,这样自然流掉,自己就不会那样纠结了吗?
“那现在这孩子还保得住吗?”
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揪着手上的肉,让自己不能流下泪。
“你这身体偏瘦弱,如果好好调养还好说,可你这一番闹腾,保不保得住我说不准,我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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