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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犀利地说出这串话。
“我只是无聊,顺便和你聊聊而已,不愿意就算了,干嘛要这么说?”她索性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说了什么伤你心的话吗?真好笑,到底是谁该睡觉时不睡觉,老张着双眼偷瞄我?”他逸出冷笑。
虽然朴萄没看见他的脸,也可以想象此刻挂在他脸上的那抹笑……偏偏他说的是事实,让她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么做了。”她背上没长眼睛,他这下可以安心了吧?
这时候护士端着器具走过来,“不好意思,我得为她补一剂药。”说着,便从铁盘上拿起针筒,直接注射在点滴管里。
“请问她现在退烧了吗?”沈昊问。
“还稍稍有些偏高,但我想应该没事了,那边还有病人,就麻烦沈训练官了。”护士甜甜地说,而沈昊也回以一抹微笑。
转过身看着他的朴萄倏然眯起双眼,“没想到训练官还会笑。对啦!对方是温柔的护士,当然得表现得绅士点。”
听着她赌气的话,沈昊不禁摇摇头,低头说了句,“不只无知还超级幼稚。”
什么?无知?!幼稚?!
每每都这么贬损她,简直让她忍无可忍!
“我说训练官——”她才刚开口,就听见医护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又看见严安邦匆匆跑了进来。
“朴萄,你怎么了?听说你病了!”他一急,压根没注意到身后那位凛着张冷悍面孔的男人。
“我没事,谢谢你。”朴萄明知道沈昊有事没事就说他们谈恋爱,那好,她就表现得甜蜜一点,露出和小护士一样的甜笑,“让你赶来看我,真不好意思。”
瞧着她妍美的笑靥,严安邦不由心跳怦怦,“这没什么,只是乍听你生病了,真的很担心……你没事吧?”
“她没事。”回答他的却是他身后的沈昊。
严安邦震了下,立即旋身说道:“训、训练官……您好。”
“课程结束了吗?”沈昊蹙眉问道。
“刚结束。”
“下一堂是什么时候?”
“十分钟以后。”严安邦想了想才道。
“那还不快去?”他沉声一吼。
沈昊的吼声震住严安邦,让他半晌才回过神,“是的训练官,我马上回去。您放心,我绝不会迟到的。”
“这意思就是你还想再待一会儿了?”沈昊深邃的眸子直盯着他,“要不要我先离开一下?”
“不用,不用,我马上离开。”严安邦看了朴萄一眼,又朝沈昊一鞠躬后,立刻离开医护室。
朴萄睨着沈昊,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或许是因为之前说了太多话,又或者是刚刚点滴又加了药剂的关系,她的脑子又开始迷迷糊糊了。
“干嘛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沈昊没好气地问:“气我破坏了你们见面的气氛?”
“训练官……”她半掩上眼,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这次我是真的想睡了。”这话一说完,她便一动也不动的。
沈昊深吐口气,没想到她就这么睡着了,只好无奈地上前为她盖好被子,“为什么生病了还是这么聒噪呢?看来,你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安静些。”
第3章(2)
黑暗中,只有窗外透进微微的光线。
两名黑衣人潜入位于巷子底的育幼院矮墙内,先将庭院中以不锈钢制成的游乐设施偷偷拆起,搬到等在外头的货车里,接着又钻进办公室内开始翻箱倒柜,搜刮财物。
他们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就是相中育幼院位于巷底,附近又没有其它邻居,这才发狠的能偷多少就偷多少。
这时,一名年仅十岁的小男孩起床尿尿,听见外头有怪声,于是摸黑走出去。当他看见眼前的情况,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迎接他的却是残酷的枪响——
砰!
“朴彦!”朴萄猛然从床上弹坐起身,背脊布满冷汗,下一秒泪水从眼眶里滴落。
直到现在她心底仍存着一个疑问,做善事真有善报吗?她并不求好的回报,但至少不该惹来祸端吧?还是有句话才是真的,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朴萄的父亲曾是育幼院院长,与母亲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小孩,当时育幼院除了靠村里善心人士的资助外,其余一切开销都由父亲的老本支付。
但万万没想到在十年前的某个夜里会有小偷闯入,不但偷走东西、偷走金钱,就连她唯一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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