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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响动大量武僧自埋伏处赶至顷刻间将禅房围住各自挥舞兵器结成阵势。
漻清苦笑一声道:“大师此言虽然有理但晚辈先前答应过要保桓楹道长安全他这才与晚辈同赴少林。晚辈实不愿做个背信弃义之人。”
空净愕然道:“这怎可答应!”
空明皱眉迟疑一会儿道:“少林寺并不想取他性命只要将他留下后山塔中居住参禅。待得十年八年之后或能去其戾气那时再行下山不迟。”
桓楹心中喊道:“来了!”却不说话也不敢去看漻清心中甚为紧张。
漻清微笑道:“这可要请大师恕罪了。桓楹因晚辈而来若从此坐监寺中晚辈心中必将不安。况且晚辈既已答应保他当然也将他的来去自由包括在内。”
桓楹听了这一喜非同小可心中柔情大生微笑看着他忖道我果然未曾看错人!
二僧却听得面面相觑。忽听马勃冷冷道:“桓楹这妖道媚骨天生漻清先生为他着迷原也不出奇。但先生此举欲置天下正道之士于何地!马某不才实在不敢苟同。”
漻清一怔心道怎生竟能扯到此处去!苦笑道:“实在并无此事马少侠切勿妄加揣测。”
桓楹却微笑道:“多承吉言!若真有那么一天桓某定要好好谢你。”
漻清不意他竟当众说出来不觉大为尴尬脸上一红道:“桓兄说笑了。”
马勃早有成见此时听到桓楹如是说心中更是肯定鼻子里冷笑连声。
二僧与漻清同是修行之人兼且认识他较久知他为人。对桓楹朋友之义或是有几分的私爱却绝不可能多半是桓楹自作多情。
空明皱眉道:“放虎归山易纵难擒。居士真的执意如此吗?”
漻清想说我想捉甚么人还不容易!当然这话却不便就宣之于口于是苦笑道:“还请大师恕罪!”
空明叹口气正欲开口再劝瞥见随侍在方丈空慈大师身侧的小沙弥慧远越过外面罗汉阵在门外站定。慧远见到房内众人正在谈话欲言又止。
空明怔了一怔向房内诸人告罪后愕然问道:“慧远师侄可是方丈师兄有事吩咐?”
慧远合什道:“正是。方丈大师请两位师叔漻清居士以及桓楹道长同去方丈室内相见。”
众人齐感意外。少林方丈空慈大师乃得道高僧近年来因年事已高甚少理会江湖事整日只在房中静坐参禅。平素便是空明欲要见他亦不容易。今日他竟主动召人相见足见事情殊不寻常。
马勃见自己不在受邀之列很是不满。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定要跟着同去。少林方丈虽不曾相邀但若自己硬是站在一旁他总不竟至要赶他走。
………【第七章 一月期限】………
苍派第三十七代掌门秦艽长着一张国字脸长须及胸剑眉入鬓虽已逾耳顺之年相貌却仍十分英气。
秦艽早年曾以一柄“轻鸿剑”纵横江湖难逢敌手唯一一次败绩便是与少林空慈的对战。
当年秦艽年轻气盛行走江湖屡战屡胜便生出狂妄之气竟上少林邀战一路打入山门至方丈室外始被十八罗汉阵阻住。秦艽口出狂言道是少林绝学徒有虚名唯有倚多取胜。
当时的主持智觉并不露面只派大弟子空慈出来招呼。
罗汉阵依命撤走后秦艽复又数闯方丈室均被空慈挡下。最后一次时秦艽还吃了暗亏。空慈却并未留难秦艽甚至甫占上风便即停手以至除了二人自己谁都看不出来胜负如何。从此江湖上都道点苍、少林两派徒武功不相上下当时只是边陲小门派的点苍派亦因而名扬武林。秦艽铩羽而归从此收了傲气不时上少室山寻空慈论武讲经两人遂成莫逆。
其后数年二人分别接掌自家门户相聚渐少但书信往来却仍频繁。
一晃二十多年空慈年事渐高将寺中诸事都交由大弟子空明处理自己整日里只在禅房中静修不见外宾唯有当秦艽来访时方才亲自相陪。
这日两人对坐于方丈室中小沙弥慧觉进来奉茶。
虽是故友相逢秦艽却殊无欢容原本并未因年岁渐高而失去英气的脸庞此时竟甚为憔悴。
秦艽捧着茶杯长叹道:“若非对方十分扎手我思及除了少林之外再无其他门派有能力替点苍主持公道我也不会将这麻烦带来给你。唉今次又误你清修我心内委实不安!”
空慈道:“秦兄与贫僧将近三十年的交情说这话未免太过见外了。”顿了顿道“况且贫僧并不相信此事乃漻清居士所为。”
秦艽愁眉不展道:“我也不信。若说是桓楹那妖道所为我倒是信的。然而即便只是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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