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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baby恣意的宣泄着,可叶安袭此时脑子里却都是她的一番话。
宗政贤那样对待她之后,她承认自己心里没有一丝恨意,而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做什么都会下意识的去想起这个男人,她以为这是习惯,如果不是,难道是爱么?
秋风,萧瑟,叶安袭,乱了
待两个男人上了屋顶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女人身后的一地啤酒罐子,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卓逸瞄了一眼身边安静如旧的好友,他突然跑到自己家住了一个星期,虽然他什么也没说,可身为兄弟的他看得出他的低落,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变成这幅样子。
只可惜,他现在自己的问题也是一头焦,没有时间去帮这个后知后觉的木头去理清思绪,只好暂时平均分工,自己的女人自己解决。
看着那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
“宗政,一人一个。”
78离婚,我不同意
在baby的胡乱叫嚷,连踢带打下,卓逸还是把这个酒量为零下的女人打包扛走了。
偌大的天台,四周的墙垣低矮,秋风扫落叶,月明星稀,静夜如是。
叶安袭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未转身,微风捎过来的空气中却很清楚的闻到了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
当一个静默的空间只剩下两个人,总有一个要先划破沉寂。
“怎么不喝?”
一如既往的低沉与暗哑,宗政贤近身坐下,让她意外的是,竟没有一丝近似于刚刚卓逸身上那股子浓浓的酒味。
怎么不喝?她也不知道,她的习惯改变的岂止仅仅是饮酒。
“那你怎么不喝?”
轻风拂面,清灵安闲,看着仍是安静如旧的女人,原本就小巧的脸看上去瘦削了很多,心里顿时腾升一股熟悉的嗔怒。
看她穿的单薄,伸出手,想把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可脖颈间的丝巾被风吹开,那半隐半现的牙齿痕迹像是一个血盆大口般的嘲笑着他的愚蠢。
收回抬起至半空的手,起身,沉声。
“我先下去了。”
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一个转身欲走,一个原地静止。
有一种人,像是患有感情拖延症,素日从不去理清自己的思绪,任其混乱,可一旦有堆积到最后的期限,也必须去面对和求证。
所以,第一次,叶安袭在意另外一个人的想法。
“宗政贤,为什么?”
踌躇,止步,双手插袋,没有回头,沉声,自嘲。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一周前的强占,一周的冷淡,这一切的一切在叶安袭的心里画了无数个问号,全无不悦是不可能的,宗政贤这样的反问让她心里所有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全然吐出。
“貌似疯的是你,不是我。”
十指在口袋中双拳紧握,所有的愤怒并未随着时间消逝,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转身,对视,冷笑,阴鸷。
“呵呵,是么?”
看着这个说疯就疯的男人一个的解释没有,还在这里搞得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理喻的错误一般,叶安袭骨子里的倔强全上来了。
好奇杀死猫,这句话有理,关于你宗政少爷,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麻烦,借过。”
看着这个女人慢慢一副厌恶的样子绕过自己,直接反应抓住她的手臂,终于沉不住气的说了出来。
“你打了避孕针。”
一句话让叶安袭一怔,他怎么知道?
从头到尾把他所有的异样行为逐一拼凑,她似乎找到了不正常的全部源头。
可知道了之后,非但没有一丝轻松,竟觉得空气中更为窒息,叶安袭异常淡漠的道。
“没有。”
只是轻轻两个字,却让宗政贤全身一僵。
没有?
一种难以言喻的翻涌的狂喜,猛的钳住她的双肩,眼睛锐利的一丝细节不肯放过的盯着叶安袭,生怕错过些什么可能意外的讯息。
无声而强烈的瞳眸代替想要出口的讯问,此时的宗政贤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实性。
“那天注射的人比较多,我没排上。”
虽然她只是因为单纯的不想打针而放弃,可莫名的,叶安袭就是不想让那双眼睛会为了她想生孩子而再次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