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页)
口的话,只怕性命要不保,金一急得火烧火燎,一点真灵在体内到处乱窜,想要找个救命的所在,忽然间看到了肺腑中那一个金气凝成的小小金钱。此时病急乱投医,也不管什么铜臭不铜臭了,意念指引间,那一点本性真灵一头就钻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金一的真灵触及到那小小金钱的一刹那,一股金光陡然从那金钱上爆发出来,电光石火间已经将膏肓以上的心肺护住,且大有向下收复失地之势。这正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金一把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了这金钱上头,凝聚脏腑间不多的本命精气,向金钱上连连灌注,只觉得气虚力短,头昏眼花,好歹是把那股寒气挡在了膏肓之外。
待得体内的危机稍稍稳定,金一才算是恢复了神智,这才想起:“谁,是谁从背后偷袭了我?难道是又进来了什么人或是妖怪?”
他勉力睁开双眼,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地上,头枕在祠堂的门槛上,面向外面,正好看见场中的局面。此时形势又有了变化,慧可和尚已经跳出战团,和那两个年轻的道士一起向一个黑衣的女子围攻,白衣书生李大白在一旁掠阵。
慧可和尚看样子是动了无明之火,浑身都泛出金色的梵文,对于那黑衣女子的攻击不闪不避,使一柄金刚杵,尽力向那女子身上砸去,竟是用的一下换一下的搏命打法。两名道士各持长剑,一手或掐道诀引火,或凭空点划符咒,在长剑上引发出熊熊火焰来,光芒剑气直透出丈许长,把那黑衣女子给圈在当中。
那黑衣女子以一敌三,看似落在下风,然而她行动如风,空着一双手在战团中来回穿梭,还有闲暇向慧可说话:“大和尚,这小子和你又无亲故,我也不曾伤了他性命,你何必这般苦苦相逼,连数十年面壁苦修的体内种字都使出来了?这两位终南山道士,此间事与你等毫不相干,更不须劳动两位鹤驾咯!嘻嘻~”
慧可大喝一声,犹如铜钟,难以想象他的枯瘦身体中怎会发出这样大的声音来:“妖女!这少年自保家园,份所应当,天也要让他,况且你吃了他家的牛来疗伤,便是受了他家的恩惠,怎么有恩不报,反施偷袭?你用大力玄水法加在他身上,纵然不当场要了他的性命,事后也必损折阳寿,小僧适才恨不能识破了你,才使你得以为恶,这场因果,说不得要着落在小僧手上了结!”一面说,一面下手更急。
两个道士都不搭理她,见用剑一时奈何不得黑衣女子,便即回头向李大白叫道:“大白兄!你叫我两个救这少年,自己却不动手,未免说不过去吧?”口中叫着,手中连画了几道符,就在手指上点着了,立时飞出几个金甲力士来,手中各用长兵器,把那黑衣女子围的水泄不通。
金一听了几人的对话,渐渐听的明白了,心中顿时好象缺了一大块东西:“这,这女子吃了我的牛?难道说,刚才那和尚用天眼通要照我的牛,那时就已经怀疑到她了?如此说来,刚才我听到身后有牛蹄声,随即便遭了暗算,定是这女人所为!”
臭和尚,说什么要在你手上了断这因果,她吃的可是我的牛,我从小养大,每天早上供给我喝奶的牛!金一心中怒火炽热,想起刚才慧可要用天眼通去照这母牛,不是,是照这妖精时,自己还阻拦于他,那时候,这妖精的心里是不是在笑自己有眼无珠呢?
这因果,无论如何也要自己了断!
眼看着那黑衣女子在几名和尚道士的围攻中游刃有余,显然还没尽全力,金一自己却还动弹不得,要怎样才能亲手捉住这女子?心有余而力不足,那种愤怒的绝望,足以令这尘世上的绝大多数人失去理智,甚至包括许多仙佛。
好在,自幼生长在五指山的绝地中,金一早就习惯了在黑暗和绝望中寻找,无尽的寻找。眼前这点局面,对于他不过是等闲而已,再难,难得过他那三年没有终点的旅程吗?
“动啊,给我动啊!”沉下心来,极力催动着肺腑中的那枚金钱,用它的金气来逐步逐步地驱除侵入体内的寒气。金一心里明白,自己的修为全在于那已经练成的三十六变化,如果不能夺回这些窍穴,不但施展不出变化,就连寻常的道术也使不出,更发挥不出铁棒的威力。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体内的金气也只能将那股寒气驱到脐下一寸,连下丹田都无法收回,那枚小小金钱却已经是光芒黯淡,若隐若现,几乎连金钱的形状都无法显现了。
“金气不足了吗……”猜到这是之前存在自己体内的金气不足以驱逐入体的寒气了,金一立时想起多日不见的本家钱神,那位金主金孔方大人来了。
好在身子就在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