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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治安或维持秩序;防止非法越界或渗透等。近年来,又扩大到监督大选、全民公决、提供和保护人道主义援助、解除武装、裁军和协助培训民警等方面。自从杨云儿在国外执行维和任务开始,王风就没有一天放下心来过,这种不详的预感与担心终于应验了。
从此,这种痛苦的感觉就一直伴随着王风,他的脸上在没有出现过开心的笑容。失去了她的那种撕心裂肺的伤痛,一直持续到整个反恐作战结束,也没有丝毫的缓解。
有时候他会连续十几天做着同样的一个梦:一声巨响,一片血雾,她向他伸出手,神情极为痛苦的眼神,是那么的无助。这个梦压在他的心里,很沉,很沉。醒来的时候,泪水早已如决堤之水,漫过他的心灵,那最深处的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去触摸,因为那里珍藏着一个希望,珍藏着他多年的苦盼。
R阵地静静地屹立在群山之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它不会知道几分钟后,它将承受着怎样的破坏和摧残。当地政府的军队,搞了一次清剿反政府武装的军事行动。当政府军一阵强过一阵的强大的集群火炮射出的炮弹,如冰雹般倾泻到这个阵地上,山上的绿色植被、树木被炮弹炸得漫天飞舞,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深坑。
硝烟弥漫着,聚而不散,渐渐地笼罩了整个山野,炮火的轰鸣声传得很远很远,又在山环里回荡着,不肯就此散去。
这天清晨,杨云儿作为维和部队救护队的一员,走向战场。他们并没有维护任何一方,但他们不能见死不救。政府军向这个高地发起了进攻,被政府军炮火撕裂的除了这原本宁静的清晨,还有这片山林。两方交战,没有什么排兵布阵,3分钟的火力急袭过后,一个被反政府军占领了很久的高地上,一片血雾里,来不及进入掩体的反叛组织人员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反叛组织人员被压制在堑壕及地堡里,难以进行有效的还击。前沿阵地上布设的防步兵地雷、铁丝网等大部分障碍物已经接近瘫痪状态,因地形因素,开辟的通路仍然很狭窄,这也将使担任主攻的政府军部队难以展开更多兵力,一旦炮火向对方纵深阵地延伸后,隐藏着的反政府军就会进行疯狂的反击,他们的反击将会给进攻的政府军人员造成极大的伤亡。
战斗就是这样的残酷,有战斗,就会有伤亡。
这是任何军人都无法避免的,既然选择了当兵,就应该勇敢面对生死,无论在何种战场上,都将如此。但有些牺牲是可以避免的啊,为什么就要她赶上?一个柔弱的女子,自愿参加维和行动,却不曾想吃亏的还是自己。王风心里的这个结,一直无法解开。战场上要求各个军兵种必须有一致的协同动作,既定的进攻时间,这些都是无法更改的,任何迟滞与犹豫,都会影响到进攻战斗能否胜利。因此,当炮火覆盖过后,政府军的所谓工兵们,迅速跟进排除进攻路线中残存的障碍物。但这又不是真正的战场,也没有什么炮轰的概念。一个政府军部队,打不过一个业余的恐怖组织,邪门啊。政府军混乱的进攻随即展开,伤亡也从这一刻起真正的开始,战地救护队适时投入了抢救伤员的工作。最终整个阵地被占领,战斗已接近肃清残敌的尾声。
就在返回救护所的途中,她却踩响了敌人的地雷……政府军无能,让一个为世界和平做贡献的女孩买单。一想到此事,王风就恨得牙痛,但又有什么办法?悲剧已经发生了,一切已无法挽回。但奇怪是并没有人见到她的尸体,当时的情况都是事后凭借一个战友回忆才确定的。
说到武器弹药,防步兵压发雷,是常规武器之一,反政府军将它作为主要的防御武器,运用到阵地的防御中,杀伤力也是不可忽视的。但政府军却不知道怎么破解这种低能武器,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维和的以及自己的医生护士,做无畏的牺牲。在军校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地拆解过这种杀伤性兵器,他甚至已经熟悉到了闭上眼睛就能排除它的引信。当你感觉到已经踩上它后,不能有丝毫的慌张,更不能移动,一旦移动哪怕是一分一毫,它都会爆炸,那时的结果只有一个,被炸飞出去,留下伤残。王风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会遇到这种要命的东西,所以他学习非常认真,直到对这种武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为止,到后来,他甚至可以闭着眼睛拆装它。如果当时有他在她的身边,也许她就不会死。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决不会离开她,让她一个人去面对那未知的危险。哪怕接受再多的处分甚至脱下军装,他也无怨无悔。然而,这一切也只是他的一个白日梦而已。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王风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想知道她是怎么牺牲的,或者说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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