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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衣走到长廊处的时候,便看到一脸焦急的长月快速的朝自己跑来,而长月的一旁,跟着一条狗。
“王妃,您去哪了,长月找了您整晚……”
长月双手叉腰,一脸气喘呼呼的在她面前一脸委屈。
白素衣墨黑的双眸扫视了长月一眼,随后,看向那地上的金毛犬,她浅浅一笑,蹲下身子,那茶壶便挥动着两个小蹄子朝她身上扑。
白素衣看它能调皮了,估摸着是身子好了,她一把抱起来,完全不顾及肩膀上面的伤口。
长月在一旁傻愣了数秒,一张清秀的小脸上,有些许失望,她在王妃心里,还不如一条相处半月的流浪狗,这样的认知让她很颓废。
茶壶找了白素衣一整晚,它以为白素衣不要它了,一张可怜兮兮的狗脸,别提有多委屈了。
它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白素衣清秀的小脸,茶壶的鼻子很灵,它能嗅闻到白素衣身上的血腥味道,尖尖毛毛的狗嘴巴不时的往那肩膀的地方噌。
白素衣拍了拍狗脑袋,示意茶壶不要担忧,她抱着茶壶走到惜花阁屋门的时候,扭头看向跟在身后的长月,冷冷道,“长月,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长月在身后低垂着头,微微施礼,“是……”
随后,便快步去准备了。
白素衣瞧着园中亮白如白昼一般,微微蹙眉,她的园中,怎么多出了这么多的灯笼?
肩膀处传来一阵疼痛,她走进屋内,把茶壶放进自己的窝中,用手轻轻拍打着茶壶的小脑袋,“茶壶乖,你自己玩,我要洗澡了……”
说完后,她起身,把屋门关好后,走到雕花铜镜旁边,一把拉开了肩膀处的衣服,薄薄的衣服沾染了鲜红的血液,早已凝固,贴在皮肤上面,她小心翼翼的撕开,伤口处,一个黑漆漆的洞,在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那阵阵传出疼痛的地方,莫离的医术可真不是吹嘘,他给她不知用了什么药,那么重的伤口,竟然会好的这般快。
“莫离,莫离……”
嘴里不停的呢喃着这个名字,“希望,你不是他的人……”
白皙的肌肤上面,血液流成了几道难看的沟壑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面,看起来格外令人心疼。
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音,“王妃,水来了。”
白素衣理了理衣袍,挪动步子,打开了房门。
长月和身后的丫鬟提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站在屋门外,白素衣让开了身子,长月便麻利的招呼身后的丫鬟把手中的水往一旁屏风后面的木桶中倒。
屋子里面,飘荡着袅袅水雾,潺潺的流水声音,在屋子中回响。
长月提着空空的木桶,一脸恭敬道,“王妃,水已经放好,是不是要奴婢伺候……”
说着,那双晶亮的双眸似乎有意无意的看向白素衣的肩膀处。
白素衣柳眉轻蹙,抬起手,微微一摆,“不用了,下去吧……”
长月的脸上闪现出失望的神色,随后,卑微的点头,招呼着身后的侍女关门退了出去。
白素衣透过窗户,看着众人离开后,这才开始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袍,越过屏风处,衣裳褪尽,钻进了热水里。
萦绕的热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放,众人知道她不喜欢放玫瑰花瓣什么的,自从上次她交待过后,便再也不敢往水里放东西了。
白素衣把整个身子埋入水里,当温热的水漫过伤口处的时候,她疼的咬牙,那种疼,似乎疼在了心底,这个伤,是她白受的,她可以杀了他的,想到这里,心底的不甘心更加多了。
屋外,长月从长廊处若有心事的走,待看到那长廊尽头的那一抹玄色衣袍的时候,一张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她迟疑片刻,便跑到那抹玄色衣袍面前,对着那人双膝跪地,“主子……”
“怎么样?”
那人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长月低垂着头,咬着自己的下唇,“主子,奴婢没用,没有见到王妃的伤口……”
“没用的东西……”
那人恼怒拂袖,随后,转过了身子,长廊处,由于走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没有几个灯笼,微微暗黑的夜晚里,看不清那人的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人似乎在关心惜花阁里面的那个受伤的女子。
“主子饶命,王妃洗澡从不让人伺候,奴婢……”
“罢了,下去吧……”
那人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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