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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耕田,的确是让天歌百姓兴致满满,一年两次的收获季节也都获得大丰收。但在缚天之乱后的第二年,封城突然发生虫祸,那些虫子外形奇特,不去啃食地里的庄稼,而是直接滋扰粮仓。一夜之间,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就好象原本就一直藏在粮仓里的一样,不仅是顷刻间吃完了所有的稻谷,更飞往周围城镇啃食其他地方的存粮。虽然天歌天子立刻派人前去灭虫,但前前后后也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天歌十五个城,十三个郡,八个县,三十二个村落的存粮全部被吃得一干二净。另外还有七个城,三个郡,五个县,十二个村落的存粮受到波及影响损失惨重。这么一点算下来,加上之前天歌天子为了鼓励百姓多耕多种而减免赋税的这一政策所花费的银钱,之前的大丰收竟是得不偿失。
第一百八十三阙、熟悉的气息
在缚天之乱后的第三年,黄河泛滥,临水关大坝倾塌,山泥倾泻,死伤无数。天歌天子子轩修意开放国库赈灾,前后拨款十次,总计三百万两黄金,然实际到达灾区的黄金只得一百万两,中间两百万两全部被地方官员私吞。天歌天子顺藤摸瓜,竟牵扯出大批朝廷命官,一时庙堂之上大换血,人人自危。
缚天之乱后的第四年,蜀中爆发大范围瘟疫,疫情严重,来势汹汹,天歌天子先后派出太医院太医五人前去疫区,病情不得控。遂发出皇榜广招天歌能人异士,三个月后,疫情终于暂得控制,但因这场瘟疫而死的百姓难以计数,天歌人心不稳,局势动荡。传天歌天子子轩修意心力交瘁,在早朝之时突然呕血晕倒。一时天歌之中各种议论之声纷杂,其中不乏有天歌命数已尽之说法。
遗尘点亮桌上油灯,火苗轻轻跳动,虽然微弱却将周围的黑暗驱散。如今已是缚天之乱后的第五年……时间如白驹过隙,一眨眼竟然已经过去那么多个春秋。从怀里拿出一朵小小的干花。精致的花瓣,一层又一层……
遗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即使自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可这些事情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就连自己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天歌的种种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参与?反正天歌的能人异士向来犹如天上繁星,少自己一个根本不会少。没错,他现在不会再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动容。就像自己的名字遗尘一样。遗尘遗尘,他早就遗忘了这个尘世间的一切,自己永远都只会是个局外人,他也不会再为了什么而停留。
客栈的小二送了酒菜来,洗澡水还在准备着。这里的人对遗尘都极尊重,这小二也将他当成神那么崇敬。房里烛火的光若隐若现,那小二叩响了房门却迟迟都没有得到遗尘的回应。
有些纳闷的推开门,那小二看清了眼前所见后惊的手中托盘全部摔在了地上。碗盘碎裂之声尖利惨烈。遗尘,那个在无风镇百姓眼中犹如神一般的人物,那个在普通人心里无所不能,甚至就连风沙都奈何不了他的大侠,此刻却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那小二赶紧上前,遗尘的唇边挂着血丝,双目紧闭眉头微蹙,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那小二立刻就手足无措,难道是受伤了?这该如何是好?这遗尘在无风镇就等于是大英雄啊。
“怎么了?”身后传来人声,那小二抬头,见到了自家老板。
“遗尘大侠他厥过去了!”
客栈老板是个年轻人,虽然一身布衣,但却遮盖不住他一身光华,没有商人的铜臭味,也没有市井小民的俗气。在那小二的心中除了遗尘大侠之外,还有一个很敬佩的人,就是自家的老板。
那年轻老板走到遗尘身边蹲下身,抓起他手腕,捏上他的脉。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那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细微的担心。遗尘的脉象乱的可怕,气血不畅,经脉不顺,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遗尘的武功明明并不弱,可他的经脉却是一团糟!难道这人平时都不注意调理自己的身体吗?练武之人的大忌就是任由经脉混乱而不去理。这人难道是想任由自己走火入魔而死?
“他的伤很严重,去派人请大夫。”那客栈老板扶起遗尘将他放在床榻,店小二应声立刻跑出了门。
轻轻一挥袖,房门被一股内劲带上,那客栈老板将遗尘扶起,盘膝坐在他的身后。轻轻叹了口气,客栈老板无奈的看了看那失去知觉的人。
“唉,为什么要如此糟践自己呢……罢了罢了……”客栈老板伸手抵住泽湮墨的后背,凝神,将自己的内力缓缓送了过去。
遗尘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股内力输送进自己的体内,想要醒过来却浑身无力。这几年来他过得什么日子自己最清楚。酗酒,居无定所,毫不注意经脉逆行,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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