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第2/3 页)
身体无法抑制的发颤,她不知道到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只好闭上眼睛。对于子桑的无动于衷,女子似乎有些气恼,她顺势咬破了口里半含着的那颗开始发烫的青提,果实爆浆,新鲜而酸甜的汁液淌入子桑的口中。
“唔——”
子桑下意识的呜咽,女子顺势用舌尖将半推半就的果实完全挤入她的口中,囫囵吞枣似的,那颗破碎的青提就在下一瞬间,被子桑吞下了喉,可那女子还未罢休,灵巧的舌头继续探入子桑的口腔,似乎是想吸汲残留的青提琼液。子桑被女子轻浮的举动惊吓的不敢动
弹,身子僵硬无比,可唯有自己唇与舌在被动之后开始不由自主的动作。不知为何,她的唇轻含着那人的唇,她的舌轻卷着那人的舌,一切都不受她的控制,这会儿,她也不想控制了。子桑甚至微仰起身子,闭起眼只为了更加近的,更加清楚的感受那人的心跳与味道,一种她无法不喜欢的味道。
似乎过了许久,那人离开了她的唇,伏下的身子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她远去,子桑慌忙的睁开眼睛,在湿润和朦胧的渐变之间,她终于看清了眼前那正对她春风而笑的人。
为什么?
面前的那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是岳梓。
那位不知姓名的女子呢?
好像,这是子桑进入岳府这一年多来的第一次美梦,就来子桑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将这次梦定义为一场不可告人的悱靡梦境。
似乎,她终于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某个人。
但可恶的是,在梦境里,子桑梦见了两个人,她不知那人,是她还是他。
倏然睁开眼,黑暗早已不在,周围趋于明亮,暖池那边飘来一阵阵轻薄的水雾,并涔入一些鸟语与花香,清风拂动的早晨预示着今日的大好晴天。子桑仍是无法从残梦中缓过神来,她依旧保存昨夜入睡的姿势,茫然若失,或许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让她产生了一种不知今昔何夕的错觉,也或许是她在恍惚嘘唏那场梦境的短暂。
倒是在愣神的时候,子桑发现长亭外植下的枫树染上了不同层次的红色,渐变的色彩明丽却不媚艳,三两片三角的叶子随着亭里到处飘落的花瓣因秋风而四处游走。
原来,一个年头早已经悄悄溜走,去年入秋,她出嫁之时,子桑还在担心那株植在贫家院落里无人理睬的桑树,转眼之间,她已经开始移情别恋了。此时亭外的那些细弱的枫树枝,还有向阳处丰盛的红叶叶冠成为了她迷恋这里的一个理由,但一年前,当她离开那株她亲手种下的桑树之时,她却对那里,那座她生活了几乎十年的院子没有哪怕是一丝的留恋,她走时是如此决绝,此生也决意不再回去。可如今,在另一座庭院里,她还未离开这里,子桑就想着以后能否回来,能否可以回来千百次。
这样的区别对待真是讽刺。
唰——
书斋的拉门被人打开,那女子从里面缓缓走出,与昨夜的素朴不同,她略施淡妆,粉唇沾上了晶莹的水润,或是胭脂的修饰,让她的脸色没了昨夜那边苍白,长袖轻纱,襟口纹着浅粉色藤花的刺绣,裸着细足,朝寝居这边过来,子桑以为女子是想走近,在女子穿过长亭之际急忙收拾收拾自己一夜休眠下来的微乱的头发,也一并打发去了枕在榻上睡意,因为过分的匆忙,在支起身子的时候,她不小心扯到了膝盖上的伤口,在强忍住疼痛之余,她发现膝盖上的纱布又涔了些许的新血。
不过子桑这一系列慌忙的准备算是白费,孤岛的女主人没有走向她,而是进来一旁的纳室,在里面逗留了挺长时间,似乎是在寻找些什么。
子桑又是一阵莫名的失落,坐在榻沿上望着纳室半掩的拉门,低下了头,抚摸着膝盖上那三层白纱布,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甚至,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就在低头的那一瞬,她轻轻叹了气。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女子不知何时出现了,待子桑从冥想中神游而归,她才发现女子早已靠近,跪坐子桑的一旁,低着头,手里拿着昨夜的那只木盒子。她说话时没有抬头,只是打开木盒子在翻找着,也庆幸女子没有抬起头,她没看到子桑正垂目默默地看着她,眼眸里水雾茫茫,泪珠坚忍地攀覆在眼眶里生怕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那些挂在眼里的水珠滴落。
就在女子掀开子桑的轻薄的裙摆,为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膝盖上纱布的结时,子桑终于忍不住,飞快地抬起头,伸出手捂着酸涩的鼻,狠狠地眨了眨眼睛,只想让那些多余的水雾赶紧散去。
“以后,我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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