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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一诺回神,笑笑说:&ldo;没有,只是在想工作的事罢了。&rdo;&ldo;你不用隐瞒我。&rdo;他这么说了一句,刚刚的温度好像全没了,她望向他,他侧脸冷峻,像在恼她的隐瞒,&ldo;不要忘了我的职业,我还不至于连你的心情到底如何都看不出来。&rdo;&ldo;……好吧。&rdo;她不想他不高兴,只得说实话,&ldo;明天商徵羽要在胜景酒店办酒会,点名要我亲自负责,我在想这件事。&rdo;施夏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肃静的面容十分沉着,薄唇轻抿,心思深沉,谁也别想从面上瞧出他任何想法。须臾,他放缓语气说:&ldo;你一个人恐怕不行,需要人帮你。&rdo;&ldo;酒店有很多人帮我,只是。&rdo;她没说完,因为下面的话太暧昧,她只能在心里说了。只是,只是那些人不是你。她抿起唇,头疼地叹了口气。施夏茗眉头轻蹙,像在矛盾什么,他趁着车不多时单手握方向盘,另一手解开了西装外套的纽扣,那个动作并不斯文,也不怎么优雅,盛一诺无意间看到,却觉得要命的性感。好一会,车内安静的有点诡异时,施夏茗才开口说:&ldo;明晚几点?&rdo;商徵羽办酒会的事单政阳瞒了她,应该是怕她不自在,她也不知道具体几点,粗略估算了一下,道:&ldo;应该在六七点钟吧。&rdo;他点头,没再说话,她原以为他只是问问,并无他意,谁知再次回到酒会现场,这里一切如常,只是少了两个人。一个是主办酒会的商总,另一个是让人看不懂的施夏茗。盛一诺与工作人员一起站在会场边缘,遍寻不到他的身影便也作罢,只当他回去了。然而,其实施夏茗并没离开,他和会场上缺少的另外一个人在一起,那人还挽着个漂亮的女孩。&ldo;我认识你,你是盛小姐的主治医生。&rdo;那女孩笑道,&ldo;你不记得我了吧,之前盛小姐住院时我去看过她。&rdo;商徽羽拍拍女孩的肩膀柔声道:&ldo;暮雨,你先回会场去。&rdo;许暮雨撅着嘴道:&ldo;我还是等你一起回去吧,那边我一个人搞不定的。&rdo;商徽羽与她对视几秒,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妥协一笑,拉着她的手漫不经心道:&ldo;……施医生?用这个来称呼您似乎有点太没礼貌了,或许我该称呼您施总。&rdo;施夏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既不看他也不说话。商徵羽也不恼,笑呵呵地说:&ldo;施医生,您可真是深藏不露,您那种家世,何必纡尊降贵地做医生呢。&rdo;施夏茗又抿了一口酒,随后站起身准备离开,见自己被忽略得这么彻底,商徵羽的表情终于有了点松动,他将许暮雨推到一边,上前一步挡在施夏茗面前,沉着脸道:&ldo;话还没说完呢,先别急着走。&rdo;施夏茗嘴角上扬,声音却沉了下来,他与身价不菲的商徵羽面对面站着,丝毫不见弱势。&ldo;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说。&rdo;他的态度似乎很和缓,但言词却让人极不舒服,&ldo;抱歉,赶时间,先走一步,想跟我见面下次请先预约,再会。&rdo;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从此刻到商徵羽主动粘上来和他攀谈,总共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这么拍拍屁股走了,着实让商徵羽很没面子,他连美酒和美人都没什么兴趣了。许暮雨见他这样,悄无声息地先走了,她跟了他许多年,很懂他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什么时候不需要,这也是她可以长久留下的原因。至于他的心,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唯一,这就是她和盛一诺的不同。酒会结束时已经夜里十点,盛一诺独自走出酒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商徵羽的人有没有跟着她。确定没有后,才出现在大路上,快步前行。经过一条必经之路的转角时,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双手控制住了她,她吓得尖叫起来,那手立刻捂住她的唇,她无法出声,手的主人在黑暗里出了声,低低沉沉道:&ldo;是我。&rdo;施夏茗?盛一诺诧异地望过去,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果然看见了他模糊的脸部轮廓。片刻,施夏茗松开了她,手掌心还残留着她唇瓣的温度,他将手背到身后,指腹摩挲了一下手心,脸色有些苍白。&ldo;施医生?你怎么在这?&rdo;她昨晚回去后就收拾了行李,今早已经搬进了公司宿舍,顺便办了新的手机卡,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按理说,要是她不告诉他,他们就该什么联系都没有的。施夏茗好像笑了一下,说话声音很轻,像根轻飘飘的羽毛,在她心尖上恶劣地飘来飘去:&ldo;你是问我为什么出现在酒会上,还是问我为什么在这?&rdo;盛一诺不自觉地靠近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