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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这话你跟诺敏福晋说去吧。等她同意了,再来找我。”说完,布木布泰举起书本,敲开多尔衮胳膊,进到里屋。顺治声音传来,“额娘,我刚才梦到皇阿玛了。他要我好好保护你。额娘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多尔衮翻个白眼,“皇太极,看你生的小崽子!”
布木布泰躺在顺治身边,听着外头多尔衮踱步离开,拍拍顺治被子,“睡吧。”
顺治抱着布木布泰胳膊,“额娘放心,有我在,十四叔他不敢强迫你。”
苏麻拉姑站在床下,红着眼吹灭了蜡烛。
一直到十月,顺治南郊祭天,菊花都没再听说多尔衮找布木布泰麻烦。还是有一天顺治从养心殿气哼哼来慈宁宫,找哲哲诉苦,才明白这些日子多尔衮忙什么了。
“大额娘,您看多尔衮,他竟然要孩儿叫他叔父摄政王,郑亲王才是个信义摄政王。这不摆明了要占孩儿便宜么。您可不能同意。”
哲哲听了皱眉,“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又想出什么蛾子?
顺治不住在旁添油加醋,他现在的目标是:只要多尔衮说是好的他就说坏;只要多尔衮拥护的他就反对。至于叔父摄政王到底哪里不好,说实话,顺治自己个儿也没想明白。
倒是菊花在旁笑了,“姑祖母,您别听皇上一面之词,他呀,正跟睿亲王闹别扭呢。不过,说来也是,睿亲王是皇叔,那郑亲王不也是皇叔?睿亲王是摄政王,那郑亲王不也是摄政王?都是一样的,非要分个亲疏远近,岂不是反倒让外人瞧了笑话。如今正是应当万众齐心,剿灭南明之时,切不可为了个名分之争,寒了自己人的心呐。”
顺治听了,不住点头,“菊姐姐说的是,朕就是这个意思。”
哲哲瞧菊花一眼,“难为你这么个爽直性子,都能想这么深远。”略微点头,唤来侍女宝音,“取纸笔来。”哲哲端坐,叫顺治、菊花分别在一旁守着,分别给礼亲王等王爷、贝勒去信,陈明厉害,末了,提上自己建议:“两位摄政王,均封信义叔父摄政王。”顿上一顿,复在礼亲王信笺上添上几句,提起坤宁宫不吉利之事,请他与大臣们商议商议。
信笺写好,一同发出。等布木布泰得知,礼亲王等人已经收到哲哲信函。不能阻拦,只得冷眼看事情如何进展。
多尔衮本想用封号来区别与郑亲王济尔哈朗地位、出身,哪知母后皇太后在八旗中影响力如此广泛,最终落得个相同封号,十分不服。还是布木布泰哄了半天,又拿出江南那边战事紧张,实在不宜此事打闹为由,才算安抚住多尔衮。
经此一事,顺治看表姐那是越看越顺眼。嘴上菊姐姐叫地那叫一个亲。比七公主那个亲姐姐还要亲。哲哲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偷偷跟布木布泰商量,“这俩孩子感情这么好,不妨就先定个娃娃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沙尘暴也来了,看那漫天黄沙哟!
☆、祭祀坤宁
第五章祭祀坤宁
布木布泰扭头,看看自家侄女,站在皇帝跟前,不管不顾、大说大笑,那叫一个恣意灿烂。想了半天,还是摇头,“孩子还小,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姑姑,咱们就再等等。就这么一个儿子,皇后是要跟他一辈子的,总要福临各方面都满意了才好;若是随便封个妃子,汉人可不讲究妃子也算正妻那一套。到时候,只怕得罪了福临,又委屈了菊儿。”
哲哲听了,微微叹气,“话是这么说,咱们科尔沁不是没有跟福临一般大小的格格了么。算了,福临还小,到时候再看看吧。”
布木布泰低头,想了想,小心问道:“绰尔济的女儿,乃是崇德六年所生,比福临小三岁。”
“哦?三岁……”哲哲闻言,问,“秉性如何?”
布木布泰笑着摇头,“还没见过呢,不过听嫂子说,那孩子小时候,就是个闷嘴葫芦。”
“闷嘴葫芦啊?嗯,再看看吧。做皇后的,总不爱说话,见命妇时,哪里来的威信呢?”
顿了一顿,哲哲问:“按理,每天外命妇都要进宫陪伴你我。怎么皇上登基后,就没见过多尔衮媳妇呢?”
布木布泰心里发烧,“诺敏姐姐她——听说她病了。”
“病了?派人看过没?”叫来宝音,吩咐她送些药材过去。宝音出去后,哲哲想了想,“是了,那天她陪我去坤宁宫看宫里修缮摆设,刚进宫门,就说那里阴气太重。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提醒我了。”哲哲叫来宝音,“去请礼部满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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