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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范畴之中,所以说,稍微讲究些的人,制作这种仿古的玉玦,也不会想到用翡翠,何况开始成色这么好的,那压根儿是暴殄天物糟践好东西。
沧冴皱眉,虽然发现了玉玦的特别之处,也大概能猜测出当初这东西忽然失色,估计也是因为灵气流逝的缘故,那么,问题也出来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致使这东西忽然灵气流失?流失的灵气又去了哪里?
旁边的泱泱一副有话说的模样,只是这几人正说着话,也没在意,泱泱见插不进嘴,旁边的茅三三又一直在叫他,想了想,便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还是等到阿端回来,告诉阿端好了。
茅慎行不用沧冴开口,迅速打了电话给刘清普询问,对方也只当他是感兴趣,也不隐瞒,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
这块玉玦,还真不是当初那个熟人自个儿仿古做的东西,毕竟这材质再怎么看,凡人眼里那就是块儿翡翠,做成玉玦实在是不合适。据说这东西还是上古哪个祭司的坟里挖出来的,不过相信的人很少,毕竟这玩意儿一看水润润的哪也不像是老东西。
至于玉玦变色那晚的事情,刘清普也记得很清楚,说起来,当时刘方察觉事情不对想要把东西扔掉,这本该不是能张扬的事儿,还让儿子动手,就是因为,那玉玦从拿回来到变了色,都是在刘清普手上发生的事情。
刘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相信不是儿子的问题,所以问题必定是出在那东西身上,于是便叫儿子给扔了。至于后来,为何这东西再次出现,刘方已经死了,也没地方去问。
茅慎行又问了当初送这东西的熟人是谁,便不再纠缠这事,只岔开了话题,又跟刘清普说了些别的事情,才挂了电话。
“祭司?”沧冴拧了拧眉头,“看来这事儿还真得等茅盈回来再说了,人间乱七八糟的规矩我还真是不大明白。”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对了,之前清普还提过,刘秋月也有些不对劲。”茅慎行想起之前的事情,又把刘秋月的变化提了一遍。
“这家人怎么这么多事?难怪会被人害了。”沧冴头疼。
“怎么说话呢?死者为大,哪有你这样的?”姜圭显然对沧冴的态度不满,再怎么说,刘方一家到底无辜。
“咳咳,对了,你不是说问到了那个这东西的原主人么?改天抽空了,让阿端去看看。”沧冴看见媳妇变了脸也不再胡乱发牢骚,赶紧岔开话头。
“行,我到时候跟端哥一块儿去看看。”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茅慎行便先回自家了,至于这玉玦,倒是被沧冴留了下来,打算在研究看看。
回到家里的茅慎行,刚换好拖鞋,手机就响了,看了看,不认识的号码,便没去管,哪里知道这人倒是执着的很,一遍两遍的打,茅慎行到底不耐烦了只好接通。
“您好,哪位?”
电话没有出声,茅慎行只好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大概停了几秒钟,茅慎行都快挂了,那边总算是有了声音。
“您好,我,我是刘秋月……”
☆、第六十八章
晚上温端回家的时候,客厅里只有泱泱一个人,正抱着零食看电视,见温端开门进来,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走到门口。
温端表示,他才没有因为泱泱迎接自己回家什么的而产生某些暗爽的心情。
“南瓜回来了么?”
“……”擦,为什么回家媳妇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是别的雄性?小孩子也不行!温端眯了眯眼睛,森森觉得,要孩子这件事情,非常值得再慎重考虑考虑……
“阿端?”
“嗯,回了。”声音刻意放的冷淡来表达“你男人现在非常不爽”这种无聊的事情,脱离了低俗趣味的温老板肿么可能做?这种声线只是因为他生来高冷罢了!
“那我去看看。”完全没有感受到某温姓怨夫脑电波的泱泱,非常欢乐地拿起鞋子就想出门,真是一点都不心有灵犀。
温老板为自家媳妇的迟钝无语了几秒钟,还是决定不要指望这个小东西了,于是主动出击,非常义正言辞地指出,现在天色不早已经是深更半夜了,贸然去打扰人家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进门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遇见些些没羞没臊的事情之类的听起来真的是非常可怕。
泱泱看了眼壁钟非常想说,明明才八点四十六分,哪里就“深更半夜”了……
温端显然看出了泱泱的意思,直接上嘴堵,深吻什么的此刻必须来一发。丝毫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十分冷酷,泱泱被亲的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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