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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幽头也不回的道:“不知道。到天亮不就知道了。”
“王爷”伺候陆蜻蛉的丫鬟慌张的跑进院内,“王后,王后她突然晕倒了。”
“怎么会?”曹锦瑟忙向陆蜻蛉的卧房跑去。
“去请大夫过来。”铭幽吩咐完,也朝卧房行去。
大夫为陆蜻蛉诊过脉再细细询问了丫鬟,她最近是否常常没有精神、贪眠等症状,丫鬟一一作答。
听完丫鬟的回答,大夫笑着向铭幽行礼道:“恭喜王爷。王后这不是病,是喜脉。有两个多月了。”
“是吗!”
“真的!”
铭幽与曹锦瑟同时出声。与铭幽单纯的喜悦不同,曹锦瑟的喜悦中暗含几丝别的情绪。
铭幽自是欢喜,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打赏了大夫,又嘱咐下人小心伺候,待转过头来,无意瞥向宫城的方向,喜悦之情又转瞬即逝。
今后,会怎么样呢?一切会照他所谋划的那般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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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宫内异常安静,与外间的吵杂喧闹形成强烈对比。
宫人们挤在一处,有胆小的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胆大的也苍白着脸。现下,除了等待,别无它途。
红露偷偷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太后,心里暗暗祈求太后能赢得最终的胜利。无论她愿不愿意,如今太后躲在重华宫,他们便坐在了同一条船上,她若输了,重华宫内的所有人也得跟着死。
太后却全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似乎对输赢早已成竹在胸。只轻啜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雅鱼哪里人氏,有几个兄弟姐妹,父母是否在堂。雅鱼回答得心不在焉。
“听临淄王说,你与长乐侯是旧识。”话锋一转,太后突然发问。
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个,雅鱼怔了怔,应了声是。
“是怎样的旧识?”太后继续问道。
雅鱼不知该如何回答,咬着唇道:“太后是对长乐侯有兴趣还是对民女有兴趣,”顿了顿,忽然想到铭幽,“或者是临淄王?”
直觉告诉她,太后的问话面上是冲着轩辕靖,实际上却是旁敲侧击的打探轩辕铭幽。
太后轻瞟她一眼,重复道:“怎样的旧识?”
语气加重,不容她回避。
“是曾经‘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旧识。”雅鱼如实回答,“可笑,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早有婚约。以往种种,竟全是谎言。”
“这样啊。”太后微笑道。
这样的说辞的确能与铭幽的话对上,但是谁又知道,他们不是早就对好的?太后对铭幽的疑虑仍然无法消除。
宫门处传来杂乱且强劲的拍门声以及喊话声,“开门!开门!”
终于找过来了!
宫内一干人等吓得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是受到宫人们的情绪影响,一直安静坐在角落里的端妃忽然跳了起来,边喊边往外跑,“是陛下,是陛下回来了!”
双福与红露迅速上前拦住端妃,端妃对她们又是踢又是咬,事关性命,两人硬是将端妃牢牢箍紧;端妃急了,一口咬在双福肩头,双福疼得满脸是汗,却愣是不吭声。
此时,宫门外的士兵因为门内的悄无声息产生怀疑,随即由拍打改做撞击。还好宫门厚实,一时半会也撞不开。只是那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声,仿佛撞在每个人的心上,众人只觉得自己的心随时会随着宫门的突破而停止跳动。
雅鱼也变得异常紧张,原来她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不怕死。眼角余光无意间瞥见太后,她正闭着眼,看似镇静地闭目冥想,雅鱼侧过头仔细观察,发现她的额头也布满细密的汗珠。
就在众人以为宫门即将被突破时,撞击声忽然停止,门外响起一片打杀声。听着从宫门处传来的声音,太后轻舒口气,唇角漾出一丝笑意。
端妃也终于松了口,指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嘴唇,对红露道:“牙疼。”
“喝点水就不疼了。”红露扶她坐下,转身为她倒水。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打杀声渐渐平息,宫门再次被人敲得山响,这次传入的是牟湘的声音,“禀太后,反贼已被臣等拿下,臣等恭请太后移驾回宫!”
太后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双福疾步行至宫门处,从缝隙向外观看。直到门外喊话喊了三、四遍,双福才回到太后跟前,平静的道:“太后,外面的确是牟湘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