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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我低头垂眼,不想让他看清我的表情。提到梦想,不由得有些脆弱。小学的时候喜欢看《包青天》,最喜欢里面的展昭,虽然是何家劲演的没有焦恩俊那个版本的帅,可是好喜欢他的性格。行侠仗义。说到自己的侠客梦,朋友都说我是中了“武侠毒”。不知那些朋友可否想念我?那个世界的我,已经不在了吧!
“若涵,你一直不停地在学好多东西,学得也挺好,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可我觉得你其实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情,会让你高兴好久,让我觉得你想要的,其实很简单。”隔了好久,月箫低声回答
一针见血的回答让我有些狼狈。我埋下头狠狠地说:“我学那么多东西是应该的。我是上三旗子女,日后要进攻选秀。额娘那么漂亮阿玛那么英俊,我长大了肯定青出于蓝胜于蓝,也会很好看,说不定倾国倾城。我要富贵荣华,要尊贵的地位,要……”
话被打断,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向他。月箫蹲在我面前,拭去我脸上的泪,轻轻抱住我,温柔地说:“若涵,想哭就哭出来吧!你不想进宫选秀,不想要荣华富贵,不想要尊贵的地位,对不对?”
是的,我需要发泄。自从知道自己要进宫选秀,我咬牙苦学,就怕丢阿玛和额娘的脸。我的情绪一直在累积,却未曾发泄过。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
“你确定自己是在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说这些么?”我的脸肯定白了。
“不管你几岁,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你自己,心里明白自己的梦想,知道自己要什么。你愿意告诉我么?”
来到这个地方整整十个月,我的骨子里一直藏着不安。有时候从梦中醒来,搞不清楚自己是风若涵,还是兆佳。若涵。十个月了,我没有照过镜子,害怕看到陌生的脸庞,不知道镜子里的人是谁。现在丰月箫正坚定的告诉不管你几岁,不管你叫什么名字,你都是你自己。这句话深深地打动了我。不安被安抚了,这一刻,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开始怀疑丰月箫同我一样是穿来的,决定试探他一下。
“你知道周杰伦么的《青花瓷》么?”我把周杰伦说得飞快,是喜欢周杰伦歌的人都可以听清楚的语速。很明显吧?不会产生歧义吧?。
“瓷器的一种么?我对瓷器没什么了解呢!”月箫做遗憾状。
“你知道慈禧么?”我小心翼翼地再度确认?
“瓷洗?洗瓷器的方法还是瓷器的一种啊?我真对瓷器没有研究。你要学鉴定瓷器么?”
确定他不是穿来的。白了做无辜状的某人一样,我嘟哝道:“随便问问啦~~”
“哦!”某人拉长声音,“那我们言归正传,来讨论下我们的梦想吧?”他把“我们的”三个字说得很慢,很重。
“嗯,我还没有想好呢!”我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些睡吧?”
现在才七岁,有的是时间好好想。我微笑着离开。好好睡一觉,醒来后有空的话可以照照镜子。
我的梦想,是带着银票和自由去江南听哝语软调,躺在扁舟上,徜徉在荷花间,听采莲姑娘的采莲小调,在阳光下午睡。去云南的西双版纳,去海南的天涯海角,去山上看日出,去海边看日落。去塞外的草原策马奔腾,看不同的风景,体会不同的人情,找一个好山好水好风景的地方住下来。前提是参加选秀的我成功混到放出宫的那一天,最好是初选时就被筛下来。临睡前我脑海中闪过的最后念头。
战争
正月初九是我的生日,收了一堆礼物。这个身体七岁了,算虚岁已经八岁了。
阿玛送了一匹白色的小马,取名“小白”。等小白再长几个月就可以骑了,这段时间要和小白好好培养一样感情。额娘送了一支梅花玛瑙银簪和一副同款的梅花玛瑙银坠子,梅花是玛瑙的深红,配上银白,简洁大方又雅致。我欢喜得不得了,直叹额娘的眼光真是好啊!师父送了我一柄银剑,剑身纤细轻薄,手柄上镶了颗蓝宝石。秋水和落霞给我送了一套自己做的粉色旗装,一朵朵半开的荷花是她们一针一线亲手绣上去的,抚着细密匀称的针脚,不得不感叹,绣得真好。月箫送我的一副画,一个小姑娘在竹林里练剑,灵动的眼,活泼的神情,柔软的身姿,有几分潇洒的姿态。月箫画的是我,据大家评价,我练剑时就是那个样子。
师父同样送了一柄银剑给月箫。不同的是我的剑是优雅的女用剑,月箫的是简单的长剑,与月同辉。用师父的话来说我的剑是给人打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