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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她想也没有想就跟着你。危机之时,你却将糟糠之妻忘得干干净净,将她的人弃之如履,把她的情视如粪土。而现在你会如此对我,也不过是因为我能够成为你玩弄于鼓掌的一颗棋子。当初的深情厚爱你遵守过吗?‘既见君子,不我遐弃’,这句话你做到了吗?”
“你说够了没有?”如凌天心里烦躁,不忍再去看他那双炙热而又憎恨的眼睛。他并不是没有心的,风花雪月,煮酒抚琴的日子里,他也曾对那样一个文雅贤惠,婷婷有致的女子怦然心动。萧玉是从小就跟着他的,曾与他同甘苦,共患难,风雨同舟了十年。在他最艰难地时候陪着他一起走过,若说没有一丝感情是没可能的。当初送她白玉梅花簪,亲手刻下那八字誓言,他也曾是真心流露,以为这辈子能与她白头偕老。可是自古英雄气长,儿女情短,他自认为是一个谋略、才能优秀,种种天赋集于一身的旷世之才,怎可为儿女牵绊?日子一久,这情自然也就淡了。如今想起来,也不过过眼烟云,转瞬即忘。他还有壮志未酬,还有深仇未报。想到这里,如凌天淡淡道:“这些不过是陈年旧事,你娘死得早,那是去享福了。当初我待她不薄,况且她的正室之位本尊一直给她留着,也算是顾念一份恩情。但你若再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隐觞冷笑:“我早就看穿你是个冷血无情的人,这二十多年来,你居然没有在我的记忆里留下片刻美好的影子。父亲,水幻曾问我有没有心,那你呢,你有没有心?”
如凌天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又碍着身边有人无法发威,只能冷哼道:“三纲五常,以父为尊。我多次容忍你的忤逆,你却这样不知好歹,不用尊称的对自己的父亲讲话,又有什么资格说我?隐觞,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我如凌天的儿子,赖也赖不掉。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站在父亲的角度想一想,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
隐觞一边后退,一边摇头:“不,我不要变得和你一样,残忍无情、冷酷专利。称霸洛州又能如何,报仇雪恨又能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只会让更多的人上演我的悲剧。我不要刽子手,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不要再听命于你了···”
“走,你想往哪走?告诉你,除了素宿门,谁敢收你如隐觞!”
“我不姓如!”隐觞大喊道,仿佛这样就可以和他撇清关系,不用再顾念父子人伦,就这么彻底得一刀两断:“你听着,我再也不姓如!”
“逆子!与其将来羽翼渐丰与我作对,还不如现在就亲手杀了你。以绝后患!”
说罢,如凌天杀机毕现,身法诡异地向他掠来。隐觞虽知道就酒水有毒,但心痛到极处,一根死脑筋还是一饮而尽,当做是偿还,之前说什么没有喝都是气话。虽然此毒只是控制人心智,并不伤及性命,但眼下毒性慢慢发作,隐觞躲避得也渐渐力不从心。
如凌天的一番话让隐觞彻底失去了斗志,这就是他一直不肯原谅的父亲,一直恨着的父亲,但不肯原谅地恨着都是因为心里还残存着对他的意思希冀,期望又朝一日能和别的孩子一般拥有父爱的关怀,期望有机会父子促膝长谈,将种种误会和伤痛化解。可当事实摆在面前比什么都来得残忍。
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原来所期盼额不过是南柯一梦,虚无缥缈的一段笑话。他突然不想再躲闪了,能死在自己亲生父亲手里,洛州当属他一人。如凌天说的不错,倘若他的身份暴露,天下还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么?有谁不与如凌天为敌,父债子还,这笔债,他不想接····
苦苦挣扎了十五年,在别的孩子还在无忧无虑玩耍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察言观色,成熟心智。甚至欺瞒了他最敬重的师父和庄主。如果活下来,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们?
杀了我吧···
让我的血沾满你的双手,把我欠你的这付躯体还给你,下辈子我们再也不要有仍何交集。
眼见如凌天这一掌就会要了他的命,四面隐隐约约传来喊杀声,厉三娘忽然喊道:“尊主,好像有人包围过来了。”
如凌天恨恨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隐觞,恨铁不成钢道:“立刻突围,只怕我们安插在山庄的暗棋都被这逆子告诉了薛明征,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说罢他忽又提掌,将他击出老远,直到撞在一棵树干上才停了下来。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儿子!传我尊令,素宿门上下,见如隐觞,杀无赦!我们撤。”
“是。大家撤!”厉三娘轻瞟一眼隐觞,就赶紧跟在了如凌天身后禀报:“探子来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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