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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声,紧接着就听见嚎叫。那个恶棍扔下板钳,弯了胳膊,左手扶着断臂,乱骂。
陈枫又向前迈了一步。这一回用力比较轻,在他的脖颈背后打了一棍,那个行凶抢劫者跪在地上,头朝前栽倒在地。陈枫大吼一声,向第二个行凶者扑去,然而那个家伙无意与他较量,掉头就跑;但他跑得不够快,虽然左肩只挨了棒尖的一击,但骨头肯定已断。
他比他的同伴嚎叫得还厉害,接着便举了双手请求宽恕。陈枫不想让这两个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施暴的恶棍逃走,他冲向前,用棒尖杵进那个歹徒的腹股沟里,这一下疼得他发出了尖叫,但脖颈左侧又挨了陈枫漂亮的一击,尖叫声没有了。陈枫断定他已被打昏,于是没再伤害他。
陈枫把板钳踢到一边,蔡亮爵已在帮助那个女人,他知道头儿陈枫的功夫,这两个小毛贼根本禁不起陈枫一击。此时那个女人已经捡起散落在车子附近的物品。
“你没事吧?”他走向她,看到的是一副美丽而很女性的外貌——一束长长的、纷乱的黑发,瘦长敏捷的身躯,椭圆的脸,一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
“没事儿,谢谢你,没事。”她没有口音。当他走近她时,他发现她穿的是白色运动鞋,两条细长的腿穿着蓝色灯芯绒紧腿工装裤,上身穿红色真丝衬衣。“真幸运你没什么事儿。你认为我们应当报警吗?”陈枫对她说。她轻轻摇了摇头,下唇一抿,用手把盖着眼睛的头发撩了上去。
“我们来这里想加些汽油。”陈枫望着那辆白色小汽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偷我的钱包时被我抓住了,对此他们态度不太友好。值班员昏在办公室里。”
这两个歹徒假装值班人员,在她开车进来时,他们向她道歉,说前面的油泵坏了,问她可不可以把车开到后院的油泵处。“我上了他们的当,他们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
陈枫问她是怎么知道值班员昏过去的?
“他们中的一个人问另一个人,问他是否可以了。他说那个人得昏过去一小时左右。”她说话时没有显出紧张的样子,整理头发时,双手也不发抖。“不用麻烦你们了,我就住在这附近,我自己可以给警察局打电话,你们的确没有必要留下来,谢谢你们。”
“你也没有必要耽搁时间,”陈枫笑着说。“那两个家伙得睡上一阵子。”
“我叫苏绣,”她伸给他一只手,掌心干燥,握手有力。
他们聊了几句,陈枫努力想多了解她,因为这件事情开始使他好奇。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她在力图拒绝他了解她。不论他如何巧妙地提问,苏绣都能设法所答非所问,什么也不告诉他。
从观察中他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她泰然自若,很有自制力,从律师、记者到社会活动家,她可能是其中任何一种。从她的外表和佩戴的首饰看,她很富有。不管她有什么背景,陈枫认为她肯定是一个有诱惑力的年轻女人,说话的声音轻柔,行动敏捷,矜持的举止使她比别的女人更有气质。陈枫深深地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而蔡亮爵在旁一言不发,柳姐在车里仍是微微笑着,她抬头看了看夜空里的月亮。陈枫和这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告别,这女人给了他一张芬芳的名片。
午夜过后,公路上几乎没有行车,所以超过前面那辆离他们尚有4公里的汽车之前,他很容易看清那车的尾灯。通过边界以后,他打开巡游躁纵装置,车速定在每小时110公里,很快超过了那辆大型的绿色越野车,那辆车的速度似乎每小时只有50公里。
出于习惯,他用眼睛瞄了一下那车的牌子,他记下了车牌号同时注意到牌子上写着泸,可以确认它是上海车。
几分钟后,陈枫提高了警觉。那辆越野车加速了。它驶入中央道,然后紧紧跟着他,距离始终保持在500米和不足100米之间。他踩了刹车,从巡游躁纵装置上退出,然后加速。130公里,140公里!但越野车仍旧紧紧跟着他。
距离杭州九堡郊区约15公里时,他清清楚楚地看见行驶在快车道上的另一辆车的前灯,这辆车也紧紧尾随他,而且不断加速。
他驶进中央车道,眼睛不停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与反光镜。越野开始落后了,瞬时间,尾随追上来的汽车前灯更亮了,陈枫轻轻摇动了一下方向盘,那辆黑色小轿车像喷气飞机似的从它身边一闪而过,其车速肯定每小时160公里,凭借汽车前灯,陈枫能模糊地看见它的牌子,因为牌子上沾满了泥土。他想这是一辆德国汽车,因为他清楚地看见了尾牌右侧标记的劳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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