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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出火来。其中一个黑衣蒙面女子一咬牙,将身从楼梯后闪出,扬手就要开枪。这时,另一个黑衣蒙面女子一手拉住了她。黑衣蒙面女子对吴四宝喊道:“你将报社的人放了,我们也放你们走。”
“小娘们,你想和老子玩,没门!老子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听到枪声,日本人就会过来把你们包围。虽然这里是高鼻子的地盘,但也拦不了日本人的装甲车。看是老子把你们玩死,还是你们这几个小娘们把老子累死。”吴四宝越说越癫狂,一把拔住朱光亚的头发,将他摁在身前,叉开两腿,掏出那条粗大的航脏的黑蛇一样的物事,对准楼梯撒起尿来。
别看吴四宝像个粗人,其实他不但毒辣,而且阴险,上海滩的混混们都叫他“四爷”。他知道这些黑衣蒙面女子是来救朱光亚的。朱光亚是上海闻名的民主人士,在国际上有许多朋友,过去连那些北洋军阀的走狗们也不敢动他。吴四宝使的是激将法,因为在报社里他手下的人已不多,或许不能和这些黑衣蒙面女子一拼,他只有拖延时间,等待救兵,离租界不远有个日本人的军营,听到枪声,他们一定会赶过来。七十六号的人也会马上来增援。只要能拖住她们,还怕这几个小娘们能飞上天去?
对着这几个黑衣蒙面女子撒尿,吴四宝觉得很爽。他将那条黑乎乎的物事在手中掂了掂,挤出最后几滴尿,舒服地抖动了一下身,那双细细的小眼睛轻蔑地斜视着楼下那几个黑衣蒙面女子。他觉得撒这泡尿比他玩东洋人刚给他送来的那个朝鲜的花朵一样的姑娘还要爽。那个姑娘在他身下呻吟着,发出细细的微微的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压抑着的叫声,吴四宝觉得他娘的世上还有这样嫩的女子,你看她那白白的身子,你看那条紧紧缠在他腰上的腿,可现在他觉得这泡尿撒得实在过瘾!他咧开嘴笑了,仿佛自已正在狠狠干着这几个黑衣蒙面的女子,她们的身子正在自已胯下蛇一样扭动。。。。。。
这时飞来一道白光,吴四宝赶紧将朱光亚拉在身前,但那道白光已经擦着朱光亚的大腿一侧,击到吴四宝那肮脏的物事头上,吴四宝一阵疼痛,心中暗暗一叫,命根子没了!?他低头一看,命根子还没有断,但此时已像一条死蛇软软地拖在两腿中间。原来是一根铁丝!那些黑衣蒙面女子怕错伤了朱光亚,但又看着吴四宝实在可恨,就捡起一根粗铁丝,用射飞刀的手法,打在吴四宝的肮脏事物上。奶奶的,这几个小娘们竟想将老子的命根子废了!吴四宝忍着疼将那物件藏进裤里,狠狠地一枪柄击在朱光亚额角上,血顺着眉眶流了下来,朱广亚疼得弯下了腰。
“小娘们,来呀。老子的鸟大得很!你们全部上来老子也能应付。”吴四宝眼射凶光,将枪抵在朱光亚后脑上。
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喇叭声,有两辆军车堵在了面前,车上跳下来了一群身着日本军装,臂上戴着红色宪兵袖章的人,将黑衣蒙面女子团团包围。军车的驾驶室顶上架着两挺机枪,黑黝黝的枪口指着黑衣蒙面女子和那些大汉。一个翻译模样的人挥枪叫道:“统统不许动!我们是皇军宪兵部队。”
吴四宝想不到日军来得这么快,由于国际公约,虽然日本占领了上海,但公然派军队进租界还是很欠考虑的事,一般抓个人什么的,日军往往通过租界工部局引渡,不轻易将军队开进租界,因为这会引起国际公愤,闹不好有可能开战。此时日本已被伟大而勇敢的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拖住了妄图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腿,有四分之二的军队都陷在侵华战争的泥沼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骑虎难下。今天怎么会派军队开进租界呢?但日本人来了总比不来好,反正出了什么乱子,是轮不到他来处理的,他用不着操那份闲心!再说,过会儿,梅机关和七十六号的大队人马就会来到,只要自已小心点,难道还会翻船?吴四宝这样想着,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叫手下搬来办公桌和文件柜将门窗堵住。他是个老江湖了,能打就打,能拼就拼,拼不了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是老祖宗的法宝,很灵的。吴四宝打量起房间来。这房间是个单间,不大,藏不了人,只有靠西那个窗户可以逃出去。窗户下面是邻家的宅院,此刻由于枪声,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寂静一片,连灯光也是黑黑的,月亮已升起,苍白的月光像匹质地不好的白布一样覆盖着这片不大不小的院落。树的斑驳的影子投射在这匹白布上。
吴四宝转身向楼下望去,只见那些黑衣蒙面女子已在日本兵的枪口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两手高举着被押向蒙着油布的军车,一个挎着指挥刀的日本军官在那个翻译的陪同下正走上楼来,后面跟着几个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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