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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你要完了,不要怪偶没提醒你。大伙来来,搬凳子看戏了!^^)
“经理——”阴惨惨的声音。
陈晓本能的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背直冒上来。
“经理!!你知不知道我一大早起来扫地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这块男倌院牌匾非常辛苦!!!反正经理你可以两腿一伸两眼一闭伸着舌头流着口水搭拉着胳膊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忙活一早晨还要被人骚扰每天听经理胡说八道陪经理上窜下跳,经理却把塞过鼻子染过鼻血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废纸往这光可鉴人一尘不染平滑如镜的地上扔!!”
“哎……这……”陈晓已被吓呆了,眼前叉着腰,横眉立目,满面通红的清看来真比拿着菜刀的老妈还可怕,更别提老妈绝对没有他这么好的肺活量了。
“这什么这?!经理,你对不起我!!”还没等陈晓反应过来,清已经一下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哎,哎,你,你别哭,我改还不行么……”陈晓顿时手足无措,忙蹲下揽过清的肩膀,边轻轻拍着,边保证。
“那你以后不乱扔东西?”清把头埋在双手里,哽咽着说。
“好好,我保证。”
“早晨起来要叠被,吃完饭要刷碗。”
“好好。”
“帮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
“……好”
“每天打水烧水洗衣服晒被子拔草。”
“……”
“我饿了,给我包子。”
“哎。哎??”一只白皙的手递了个包子过来,陈晓呆滞地转头看到刚才摔门而去的泉悠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旁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大包热腾腾的包子。清也随即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抓了那个包子吃起来,白玉般的脸上哪有一滴眼泪。
“哎??哎??这是啥米情况??”
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一场风波终于过去了。吃过早饭后,泉言简意赅地给陈晓讲了他买包子时打探到的消息。“浮生”当初卖清的时候,清只是个打杂的小仆役,虽然预定他一个月后接客,但对他根本没太大指望。但陈晓昨日和清去看头牌时,不巧被一个缙城的士绅看个正着,那士绅是有名的好男色,喜欢娈童,见了清小小白白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才好,因此转天一大早,“浮生”便着人来想抢回清。
“能不能不理啊,反正他们打不过你!”陈晓谄媚地冲泉笑了笑,却换回好大一个白眼。“那人儿子是个三品官,你觉得事情能善了么?”
“哎……”陈晓也皱起了眉头,不论现代古代,民跟官永远是有理讲不清啊。(陈晓:你怎么不给我申请点特权!某染:当官的我也不敢惹。陈晓:你不是神仙吗?!某染:你没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么!!陈晓:— —|||)
“不然……不然……我……”清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抖着,泪珠颤了颤,坠了下来。
“搞什么,”陈晓“啪”地使劲拍了下桌子,“我豁出去也不能把你送过去,这种事要讲自愿,哪能逼良为娼啊!!!”
“可是,可是,”清抬起头看着陈晓,被泪水洗得黑亮的眼睛里已隐隐透着笑意,“经理,你不就要逼良为娼么?”
“哎……我,我是劝良为娼好不好,我很民主的!”陈晓狠狠瞪了一眼清,可揉着他发顶的手却异常温柔。“反正不管如何,清儿我是不会送回去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啦,到时候再说吧。”
泉深深注视了陈晓半晌,方才开口道:“你不用管了。”
“哎?”
“不用管了就是了。”说完,泉站起来径自去了。陈晓一脸茫然地问清:“他是在安慰咱们么?”
清噗哧笑了开来,也上楼去了。留下陈晓一人坐在厅里,喃喃道:“这什么跟什么啊??”
事情果然不用陈晓费半点心,在三天后便解决了。这天轮到陈晓出门去买早饭,也把震动缙城的消息带了回来。前天晚上张士绅的命根子不知被谁割断了,虽然命保住了,不过想再人道也是没戏了。张士绅做过的缺德事太多,他儿子想追凶也无从追起,每天N骑红尘从红灯区前的要道上飞驰而过,张士绅命根子的仇家却连个影儿也没见。闹了好一阵,不见结果,张士绅自知在缙恨他的人太多,至此,缙城一害正式移师京城。
陈晓和清心知肚明是谁做的,为这个晚上吃饭时陈晓特意多吃了一碗,以兹庆祝。而干下这事的本主儿却不动声色,依然每日对陈晓横眉冷对,不过总算不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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