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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的媒人。
不光是景其,扶钱、简招还有玄衣更是各以看好戏的心态作围观样。
“我知道少爷过去都说自小与我立下婚约,现下没法这么说了。”
“若没有更好的借口,再拖下去恐怕要出谣言。”
“……我想对于道长而言变作女子并非难事——只是……”
扶钱和简招对视一眼,想了一想,竟没有什么违和之处,倒不如说是——“其实以道长的容貌,直接扮作女装就成不是么?”
“扶钱不妨去给公子提个醒如何?”玄衣纯属故意,不知从何时起,每每看到景其和季程的亲密无间他就有唯恐二人之间不乱的念头。
扶钱没吭声,三人表情各异地坐在屋顶望着季程又送走一位来说媒的。
晚上书斋中,季程正在喝冰镇酸梅汤消暑,顺便休息一下,“景其,最近你也看到,再这样下去我是越来越难拒绝了。”景其听出他话中有话,搁下手中狼毫抬头挑眉:“有话直说。”
“扶钱出阁前我还能拿她挡一挡,如今没了扶钱,你又生得这般好看……”季程承认下午被扶钱一通好说特说后,动了想看景其扮女子的模样的念头,在记忆里,长得比景其好看的人还真是没有,越看着他就越止不住想看的念头,季程一脸殷殷期待:“景其……”
景其的脸上僵了一瞬,皮笑肉不笑道:“于是?”
“再有人来说媒,你就扮成女子出来怎样?敢保无人再来,可谓一劳永逸。”
景其额角开始抽搐,“你是认真的?”
“景其……”期待的脸换作央求,真是令人……无法拒绝。
“……也罢。”景其低头扶额,无奈之余也没想太多,还当季程看过百言扮成女子出门后便记住了,现在一时兴起而已。
又一位说媒的人来访,没说得上几句,季程就把景其叫了出来,直把那媒人看得目不转睛呆若木鸡,真是此绝色只应天上有……不过眉眼间少些英气多些柔情,个子再小巧些则更好——后来那人才回忆起,美人美则美矣,是不是太高大了些?
而扶钱三人躲在窗下看完全场,乐不可支地回到房里笑,末了简招意犹未尽地说:“道长死穴乃季程无疑,甚好,若想报仇雪恨,只要把季程——”话没说完就被扶钱掐了一下,简招讪笑,玄衣变回了猫,眯着眼睛偷笑,能这样给景其找不自在的,也就只有扶钱去进行了。
季程心满意足了,看到景其坐在床边低头宽衣,想到白日他跨进门来那娇羞颔首的风情,忍不住痞笑着凑过去轻佻地抬起他下巴:“给爷笑一个。”
景其眯眯眼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倒季程,上下看了看,眸色逐渐深沉:“这位爷,笑一个行,可你买得起么?”
次晨起来,季程全身酸疼得不愿动弹,居然被做到晕过去,可气的是罪魁祸首还说什么“没付清”,他人要是散架了还怎么付——季程忿忿地望着景其身上的痕迹:早知道再咬狠一点。
中秋之前,星策和百言回来,看到景其,也已是没事人一样了。
第 66 章
当晚在池心亭喝酒,是客人送的佳酿,简招早就按耐不住,也还是忍到了星策回来才跟他一起畅饮。正在兴头上,季程和景其过来,百言故作惊讶地问道:“我们出去好些时日了,怎么灰衣仍旧长睡不醒?”
季程一愣,个中原因他是问出来了,然而百言这么一说,难免动摇,景其是否为了安抚自己才编了那些,自己倒没有寻思过。“灰衣,灰衣很快就好了。”
没一会,季程就坐不住了,满脑子都是灰衣的事。突然就见他站起来声称出恭,望了一眼他离开的背影,星策和简招心照不宣地碰杯,百言抿了一小口桂花酿,酒杯握在手中轻晃,一脸高深莫测。
“难得百言这般记挂灰衣。”
“那是自然,灰衣如此惹人喜爱,怎不记挂。”
季程来到前厅,木盒正摆在窗前,才走两步,就见玄衣一下子跳出来,紧紧盯着自己,蓄势待发的样子。他有些沮丧,径直走过去坐下来,玄衣察觉得出他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就没像往常那样叼着木盒跑开,但还是戒备着。
季程看看玄衣,玄衣也在看他,又看看灰衣,“我可不可以摸一下灰衣?”玄衣歪着脑袋,犹豫之时季程已伸手够到了灰衣。见玄衣还是没动,季程得寸进尺地把灰衣抱起来放在腿上。灰衣整个儿都瘦了一圈,季程只觉得摸上去毛皮之内就是骨头,心中顿觉酸涩,“灰衣为何还不醒,我好不容易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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