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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又就此晾了自己,青果刚要发怒却听他懒懒一句道来。
“那汤中有一味药,叫独红,女子服用此药之后,此生都无法再有身孕。”
“”他一句话完,青果是无法言语的震惊,三个字砸在头顶,太狠了!
太皇太后,今日她明明拉着她的手说喜欢她,明明笑得那般慈祥,一个这样的老人居然对她下了那么狠的手,除了震惊,是万分的不可置信。
她没有意识的一下坐在了床沿,其实是腿脚发软,想起方才差一点就饮下的汤水,这一步要是走了,那可算是断子绝孙了
再回头看看瑞子陶,因为背对着自己全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太皇太后,那个要他没有后嗣的人,竟然是他的祖母。
“她为什么这么对你?”莫名的,她在问这一句的时候显得十分的小心。
“因为恨吧。”
恨?一个自己的祖母对自己的孙子能有怎样的恨,恨到可以这样相对。她想接着问,可发现爱你沉寂了半天的瑞子此刻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伸手去触了触他的额头,好像没有方才烫得那样可怕,她轻轻的缩回将他身上的被子又拉上了一些,对着那张熟睡的脸呲了下嘴。
给瑞子陶喂了药,进了些食,青果已是困得睁不开双眼,见时辰还早,到了半夜又不免要给他换额上冷帕子,这般困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开了门出了屋子想让外头的冷风给自己醒醒脑。
不想多走了几步,这便快出了府,见四下无人青果自己开了府门,站在门庭前做起了操,蹦蹦外加跳跳。
“谁在哪儿?”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青果隐约看见门口的石狮前有人影晃过,她一刻紧张,退了一步。
半天过后,无人回答,青果想这王府门前怕是没谁敢来放肆,于是猫着腰走上了几步。
嘭——
闻音青果小跳了一下,只见那石狮子旁多了一坛子酒,她探着身子往前瞧,终于看清了那石狮子后的景象。
不知何来的男子着了一身湖色锦袍,单手扶着一只酒坛,背靠着那身手的石块就这样坐着。
这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沈青果猜疑着,在他身旁缓缓地蹲下,待看清那人面目一声惊呼:“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咳。”不对。“我说小侯爷啊,你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
“瑞子陶呢?”
“呃睡了。”
“呵。”
“”
见他一声轻笑,青果糊涂了,这到底个什么状况。任小侯爷要发酒疯?那她岂不是危险了,掰指算来,瑞子陶答应人家的期限也就快到了,看瑞子陶这边毫无进展的莫不是小侯爷等急了提前上门算账了。
“小侯爷,我看你是喝多了,回吧回吧。”趁他还迷糊赶紧弄走。
就在沈青果想法溜回府邸的时候,小侯爷眨了眨一双迷离的眼眸,劈头来了一句“会喝酒么?”
于是一坛子的酒一下摆在了青果的面前,让她看半天,反应过来之后只是吞了吞口水。
“借安王府一处,陪我喝一会可好?”
帅哥的请求是没有办法拒绝的,更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尤其是面对任珧轩这样的正人君子,她若是说不行就显得有些不够大气。
他说他要借安王府的一处,思来想去,整个安王府能有她做主的地方也就是那间时常关着她的柴房了。
小侯爷愿意屈驾,她自然只能是抱着酒坛子笑脸指路。
推开了柴房的门,任珧轩先入,入门那一刻他便皱了眉,一闻便知他是被柴房内那古怪的气味冲到了鼻,好在他没有一下就退出来,只是脚下滞了滞又步了进去。
“这儿是哪儿。”
“这儿我房间吧。”
“你住这儿?”
“差不多吧,下人犯了错就会被关在这儿。我呢就是那种两天一大错,三天一小错的人,所以”她不说,笑笑带过。
任珧轩听后垂了眸,唇角轻扬。自那日在药店别过之后每次见他都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让人忘了他任珧轩笑起来能是这般的慑人心弦。
小侯爷找了个地儿坐下,要过青果手中的酒,没有过多的话语,仰首便是喝了大半,青果在旁呆呆看着,他这哪是要陪喝酒,分明是要人看他喝酒。
“小侯爷,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喝下去就该醉了。”
“你这儿也没人来吧,若是醉了我就在这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