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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人员看到他违反了规定要按住他留下。
陆晋鉨不慌不忙把那根烟叼进了嘴里,狠狠抽了一口,立刻缭绕的烟雾蔓延了起来,以然觉得自己的视线都被笼罩了,模糊成了一片。
而陆晋鉨烟雾后的那双眼睛微微眯着,他似笑非笑,“以然,通常这句话是我的口头禅,没想到今日被你给捷足先登了,听你对我说对不起,我这心里,真的是不舒坦,好像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行为了。”
他凑近,忽然压低了声音问,“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眼前的陆晋鉨,让以然觉得陌生,他问得话,也是突兀到了极点,平日里他哪会在自己面前桀骜张扬成这样,估计内心真的是气急了,才会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然倒是脸色如常,整了整衣角,说,“晋鉨,如果你非要这样才能心里好受点,那这点罪行,我便认了,甘之如饴。”
以陆晋鉨的身价跟地位,只有他拒绝甩了女人的份,虽然上回是他先提的分手,可是事后,却是他先动了复合的念头。
其实,以然不知道的是他那时虽然口不择言,可内心还是隐约期盼她能说些好听的话,只是最终还是失望了,还是失望得彻底的那种。
直到现在,他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当初自己一时嘴快正好应了她心中最殷切的愿望,让原本还要拖延发展的剧情提前了,也正中了以然的下怀呢?
陆晋鉨闻言,并没有立刻回话,只见修长的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律地点了两下,然后才说:“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你今日个是不是刻意过来跟我强调我们彼此划清界限,以后互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让我放手让你们一家三口重修旧好,是不是?以然,你好好跟我说,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顿了顿,心里莫名涌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酸楚,“说到底,你是我死乞白赖缠上的,说到底,是我高攀了你,你想跟我断了个清楚,很正常。”
他今日个,也不知道怎的,话,是超级地多,说不完似的,倒竹筒水一样流个不停。
唯独觉得一直说个不停,就能把心中那一片不平给抹平了一般。
此时,以然给的答复,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他明白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推翻了这个结论了,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
今日个相约,她的目的就是前来跟自己划清界限的,让自己放她一马别死缠烂打无理取闹了。
他陆晋鉨也不是孬种,拿得起肯定是放得下的,也不知道见鬼了,为何在她这一关突破不了。
他以前分手的那些女朋友要是知道他现在的惨状,肯定会感激涕零痛骂踩上一脚,“陆晋鉨,你也有今天啊,这就是现世报,你也被女人甩了,平时甩我们甩得都潇洒啊。”
是啊,他陆晋鉨也有不潇洒的时候,在这个女人身上坑了,坑得是鲜血淋漓,坑得是一无是处,想复合,都没机会。
反而将两个人之间难能可贵的距离拉得是更远更大了,“晋鉨,你为什么非要把话讲得那么难听呢?论高攀,也是我高攀了你,你贬低自己抬高我,反而让我觉得愈发的羞愧。”
他是在羞辱她,饶是知情人,都会认定是她方以然高攀了陆晋鉨的,那一晚订婚宴相关的报纸也都是如此评论的。
她方以然一个被上流社会逐出去的二婚妇女,被上流社会的钻石单身汉给看上,这是她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修来的福分啊,却不懂得珍惜,还是付诸东流了。
若是他们分手的消息传了出去,估计人家会认为她被陆晋鉨给甩了,他吃惯了大鱼大肉的,难得尝了清粥小菜,最终发现不合胃口,想换一种口味。
陆晋鉨的一根烟抽完了,他还想抽,可是隔壁那个兄弟走了,他也没了法子,总不能到处跟人找烟抽。
服务员也没来拦他,他最近来暗夜也有了几次,之前几次老板陪着过来,态度极为恭敬,自然不敢唐突了他。
他这一根烟抽完了,两个人的恩怨情仇,还是没能摆平。
以然是心里对他有着几分愧意,讲话还是留了几分情面,他却一而再地咄咄逼人,以然也有点应顾不暇。
“晋鉨,方小姐,真巧啊,你们也是过来玩吗?”
时间是把杀猪刀啊,熬得越久,煎熬越耐不住,以然都觉得如坐针毡了,可陆晋鉨依旧泰然自若,一点也没有离开的迹象,她也只能作陪到底,不想给他一个倨傲的身影。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