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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孤独的,就像我。
夕阳西下,霞光从陵园的那边照射撒落在顾玖凉的背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微风吹过,凉风抓起邓诗言的长发和衣角在风中挥舞着,风在描绘着飘渺的画。
湖,结合了霞光与凉风,共同绘制波光粼粼的仙境。
讨债的命
清晨的校园充满青春的活力,小鸟的叫声,同学之间的问安声,偶尔几辆自行车或小车驶过,邓诗言骑着自行车往校外飞速前进。
“奇怪的父母。”王泰京不解地摇了摇头。
“有什么奇怪的,奶奶不待见我,爸妈也不能说什么。”顾玖凉露出无谓的样子。
“据说我是来讨债的。”顾玖凉笑着为好奇的王泰京解惑。
“哐当。”
“你怎么搞的,咖啡差点就溅我身上了。”穿着小西服的女人站了起来,恼火地看着邓诗言。
“对不起,对不起。”邓诗言拿着抹布擦着桌上的咖啡。
三年来,邓诗言第一次上课走神,右手托着头看着屏幕发呆。
他的日子在奶奶的逼迫下也不好过吧?如果没有遗产,我们或许是不错的兄妹。可惜,世界是没有如果的存在的。
顾玖凉在后几排看着邓诗言,上次在饭堂听她说去打工,一直当她在说笑,今天才知道那不是玩笑。是什么原因让被奶奶宠溺着的她落到打工的地步呢?
答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顾玖凉的脑海里,那就是爸爸给她施压。
如果没有遗产多好啊!
邓诗言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和笔记本离开教室。
一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别墅围墙外,顾玖凉在侧门徘徊着,隔着围墙望着里面那片天空。
12年前他还在这堵围墙内,他追着小米跑,小小米们追着他跑。不远处站着一位慈祥的老人,那是他的爷爷。
“爷爷。。。。。。”他总是爷爷、爷爷地叫着,他和爷爷的感情比爸妈的还要好。
几天后,爷爷留下一份遗嘱就走了,奶奶把又哭又闹,抱着爷爷遗照不放的他送到落后城市的一家农民家里寄养这。奶奶还叨叨絮絮地说:以前就说把你这讨债种送走,他偏不听,现在好了,被克死了还把财产给你。
这是多么讽刺世界的存在?她把爷爷的死归功到我的头上,她把爷爷的遗产继承人的身份说成我讨债命所为。
顾玖凉转身离开,沿着正门的公路,一辆银色的跑车开过,最终开进他身后的别墅范围。
“喂,你用着爷爷的财产却停了他孙女的零用钱是什么意思?”邓诗言靠在沙发上厌恶地看着对面的邓锦。
“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邓锦放下手中的报纸责问这邓诗言。
“你的孩子姓顾不姓邓。”邓诗言讽刺地看着邓锦。
“真是讨债的。”邓锦站了起来,看着向这边走来的钟仁洁,看了眼邓诗言,转身上楼。
“哼,你的宝贝儿子才是讨债的吧?”邓诗言故意大声地对邓锦的背影喊。
钟仁洁拉着邓诗言去她的房间,直到吃了晚饭,邓诗言才以明天早上有课的理由离开。
邓诗言拿着钟仁洁给她的金卡,还有她的新车的钥匙走进车库。
一辆红色的跑车离开了别墅,开往大学城的方向。
快到大学城的时候,跑车却来了个大转弯,掉头开往了闹市。
红色的跑车沿着闹市边缘的公路狂飙着,被扔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直到没电自动关机。
莫名其妙的车赛
清晨——
一辆红色的跑车开进大学城,开进邓诗言所在的大学城。
“晓柔,下午的课我不上了。”邓诗言把钥匙手机往自己的书桌上一扔,便爬回自己的床铺到头睡。
司徒晓柔想要说什么,看了眼闭着眼的邓诗言,只好作罢了。
下午,顾玖凉在教室里寻找着那抹身影,司徒晓柔和邓诗言从他注意她那天起就总是坐在一块,今天却只看的司徒晓柔一个。
后排那几个整天自以为是,只懂吃完了的富二代又在谈论着他们的最新话题。
“我刚刚在停车场看到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murcielago ;lp640,是最新款的,酷毙了。”一个全身上下的装备加起来过十万的男生说。
“我也看到了,我也想要一辆啊。”又一个富二代男插话。
后面那几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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