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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准备清洗衣物,好好打扫洗涤一番。
“包包,你说主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琴儿等人离开清州南宫府后,少了些朱门高墙的规矩,彼此之间显得更家亲密。
“前两天上官公子来给主子请脉时,我在旁听说主子正在查帐巡店,这段时间已经把渝阳的生意整理清楚了,过两日恐怕要到别处去看呢。”
“呵,仅是渝阳城的生意主子都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如果要到渝阳州的各个县城去,那不是要三、两个月才能回来。”
“也许吧。”包包应道。
“包包,主子现在待你好吗?”琴儿突然很暧昧地看着包包,表情很复杂,态度很模糊。
“呃,没有的,主子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忙,哪里有空管我们呢。”包包有些心虚,想起“春宫图”的事,脸面红云飞起,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你一路上不舒服,都是主子抱你上下马车的吗?我们也做了这么多年姐妹,主子待你好,我们也替你高兴的。”
包包觉得四周飘散着山西陈醋的酸味,都道女人心眼小,此话不假。包包正思索着该如何应答琴儿的话,琴儿把头凑到包包的耳边,轻声问道:“主子还没有要你侍寝吗?”
“啊?没……没有。”包包开始口吃,虽然姐妹情深,但光天化日地在院子里谈论这种事,还是很别扭。包包看见琴儿一副“你在骗我”的表情,急忙解释道:“琴儿你别笑话我,是真得没有。主子……其实主子待我们下人都很好的,主子最喜欢的人应该是琴儿你才对啊!我……我琴棋书画歌词诗赋一窍不通,主子怎么会喜欢我呢。包包只是因为在主子身边待得久些,主子心善,怕把包包留在清州会亏待我,这才想出这个法子的,没有别的意思,琴儿你别误会。”
琴儿见包包急得手舞足蹈,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知道包包心无城府,纯良至极,“卟哧”一声笑了起来。包包见琴儿笑了,这平静下来,心忖道若是让琴儿她们知道主子曾对自己小小地亲昵过,她们的醋坛子不知要酸到何时。
“包包你说主子什么时候才开建新府?”琴儿边洗衣服边与包包闲聊:“清州南宫家自古只能由嫡长子继承居住,其它子嗣都要在20岁时另外开建新府,接手部分生意。二少爷因游历四方开府已晚,咱们主子也因老太太舍不得,到现在才来渝阳城,不知道主子会在哪里开府,谁又会成为新府的女主呢?”
包包见琴儿说着说着又溜回原来的老话题,知道琴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心想借这个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包包是四位丫头之首,自然也是琴儿的首位“情敌”,包包觉得很为难,说:“我们四人里面,年纪虽是琴儿你最长,但若论起才情诗意,你若认第二,就没人能认第一。相当初琴儿你一曲‘百鸟朝凤’,不就把咱们主子迷得晕晕乎乎,当日就将你……。”包包说到后面有些害羞,最后干脆只管低头搓衣服,不再言语。
琴儿听到包包这么一说,回想起当时的幸福时光,嘴角噙着笑,感觉很温暖。
“包包,你说主子去其它县城巡视,会带我们去吗?”
“嗯,也许不会吧,主子说巡视时间很赶,带着女子上路不方便,只要上官公子和护卫们跟随就行了。”包包见琴儿不再问下去,知道虽然琴儿对这个安排不满意,但大家都不能随行,也算公平,琴儿心里平衡许多。
“包包。”琴儿有些迟疑地叫了一声包包,然后表情有些忸怩,问:“包包,你爱主子吗?”
“我不知道。”包包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南宫孤。南宫孤的温柔象一片树叶掉进了包包的心池,阵阵涟漪在心房荡开,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包包也不清楚。包包望着琴儿,真诚地说道:“琴儿,我真得不知道是不是爱主子,但是我们做奴婢的,爱不爱并不重要是吗?重要的是主子。包包只知道身为奴婢,做好本分伺候好主子就行了,其它的,包包未曾想过。”
包包说完,起身离开。她真不想再继续这样的话题,因为她不懂,也因为她不明白,她仍在混沌中寻找着光明,在疑惑中寻找答案,这些不要说别人不知道,就连她自己了不知道。
自从这次谈话后,琴儿恢复常态,没有为难包包,包包也在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许是包包的话起了作用,琴儿不象从前那样提防着她,反而亲近许多。
“包包,你过来。”包包刚晾好衣服,就看见琴儿招手叫包包进屋。包包将手擦干,走进西厢房,只见琴儿十分神秘地将房门关紧,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塞到包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