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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她准备接受他的邀请,因为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求他帮忙。看到班上的同学们有的已经被分配到了工厂做了工人,有的去当了兵,她十分焦急,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里去,她希望能够和刘震亚在一起,哪怕是一块去农村插队也行。她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听听他的想法和打算,为自己拿定主意。为此她给刘震亚打电话,并接受了他执意要她到家里去的邀请。
黄圆迟疑着,按响了门铃。记忆中,这个凹进去的、大红漆门的院落,她曾路过。当时她还想过,这么大的院落,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家。而今天,她已经是这里的客人了。大门打开一条缝,一名年轻的解放军战士露出脸来。
“您找谁?”他问。
“我找刘震亚。”黄圆回答。
“请进吧,震亚住在东跨院的北屋。”小战士边说边让开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春日里午后的太阳照在静谧的院落里,照壁前面水池中那座造型别致的山影,不时发出着“嘀嗒、嘀嗒”的水声,几尾红色的金鱼在水中缓缓地游来游去。
前院里只有一排南房,朱红色的窗棂里面挂着雪白的窗帘。刘震亚对你说过,这里是警卫战士们住的地方。穿过彩绘的垂花门,又进到一个院落。院子方方正正,一株桃树、一株杏树,各占一侧,枝头上开满了紫红色和白色的花朵。正房的窗帘都打开着,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宽敞的屋内转圈摆放着许多沙发,像是一个开会的地方。两侧墙壁上,一边是一幅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壁的地图,一边是一幅巨大的图画。
“你终于来了”,刘震亚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快请进。”他那雪白的衬衫外面罩了件银灰色的毛背心,脸上又透出着她初次见到他时的那种健康的红晕。
穿过一道月亮门,便是东跨院。院里有三间北房,房前是一片绿茸茸的草坪。屋内明亮整洁,空气中飘散着咖啡的香味儿,电唱机里放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悠扬、浪漫的旋律,音量刚好。一台电视机放在电唱机的旁边,在黄圆的记忆里,她只在学校的会议室里见过这东西。
刘震亚将一杯沏好的咖啡递给黄圆,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怎么样?”他的手轻柔地放在她的背后抚摸着。
黄圆点着头“嗯”了一声,她拿开刘震亚的手,站起身来。置身于此,她感到了一阵紧张和不自在。“要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她提议道。
“好哇,”刘震亚有些扫兴地附和着,“你头一次来,我带你到院子里走走吧。”
沉默的钟楼 17(2)
他们来到院子里,刘震亚走到一株丁香树前,折下一支挂满着紫红色花蕾的花枝,微笑着递给黄圆。“送给你,含苞待放的花朵,她很快就会展开绚丽的花蕾,招引蜜蜂来采蜜了。”
“好香啊!”黄圆闻着手中的花朵,说,“我更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对视而笑。
“把这些画面连接起来看,要么是个成语典故,要么是一段美丽的传说。”刘震亚指着回廊顶上的那些彩画,说,“我爸给我讲过好几次呢。”
他们走过黄圆来时经过的那间大厅时,刘震亚推开房门,说“来,进来看看,这里是会议室。”
“这房间可真大!”黄圆在原地转了个圈,一下子坐进宽大、柔软的黄皮沙发上。
叉子家的总面积,大概只相当于这屋里那架钢琴占据的角落。黄圆不知怎的这会儿又突然想起了叉子。
“这幅画是傅抱石画的,我爸特喜欢,你知道傅抱石吗?”刘震亚指着占满整面西墙的那幅画问黄圆。
“不知道。”
“我爸说他是一位大画家。”刘震亚又指着墙上的那张地图说,“我爸还有一张比这还大的地图呢,在他办公室里。我爸经常在这间屋里召开会议,一开就是一夜,开会的时候,停在我们家门口的汽车有半条胡同长。”
“震亚,”一个慈眉善目、干净利索的中年妇女推门进来说,“你母亲说,叫你的同学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哪会儿开饭?”刘震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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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好。”那位中年妇女回答。
“我们这就去。”刘震亚说。
看着那位中年妇女走出去,黄圆神色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