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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藉此机会,让叶凌风多受锻炼,是以携他同行,事情当然也就不能瞒他了。
叶凌风听了之后,心头暗暗叫苦。江海天瞧他面有犹豫之色,不悦说道:“怎么,你害怕了吗?”
叶凌风与师父同行,心知师父必定会尽力保护他,不管敌人怎么厉害,只要紧紧跟着师父,便不至有性命之忧。因此,他倒不是害怕进京与大内高手作对,他害怕的是另外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放心不下师妹,心里想道:“这次远赴京都,不知何时方能回转江家?字文雄这小子却日夕与师妹亲近,我岂不要大大吃亏?”
第二件是担心在京城遇到识得他来历之人,“爹爹曾派七步追魂手诸元来找我回去,北京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我爹爹的朋友不少,虽说已隔多年,只怕也还有人识我。要是碰上了一两个熟识的人,难道我也能像对付诸元一样,将他们杀了?”
叶凌风心思灵敏,稍一踌躇,便想好了一番说话,当下胸膛一挺,说道:“我要是害怕,那日在泰山玉皇顶,我也不敢拼了性命,拔剑助李文成了。当日围攻李文成的,可也是大内高手啊!”江海天道:“是啊,我曾听萧志远言道:你那日也曾险死还生。确是不失英雄本色。照理你是不应该害怕的!”
叶凌风道:“只是——”江海天道:“只是什么?”叶凌风吞吞吐吐地道:“只是师父远赴京都,不要先报个讯与师母吗?师妹与师弟都在病中,师父,你,你也不要回去看他们一看吗?”叶凌风是想师父让他回家报讯,好有个机会与江晓芙见上一面。
江海天道:“救人如救火,怎还能去料理这些婆婆妈妈的的事情?从这里回家,虽然只是三天工夫便可来回,但三天工夫,咱们已可以赶不少路了。你师弟、师妹的伤,有你师母照料,如何治理,我也早已交待过了,大可以放心得下,还何必回家去看他们?”
叶凌风不敢说话,江海天道,“我倒是有点不大放心你。”叶凌风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我有什么破绽给师父瞧出了?”江海天接着说道:“此去京都,随时都可能和敌人动手,你刚入我门,功夫都还没开始练,凭你现在这点本领,对付普普通通的敌人,还可以应付,一遇高手,就难免吃亏。”叶凌风这才知道师父并非是瞧出他的什么破绽,心上的一块大石这才放了下来。
说道:“我跟着师父,还怕什么?”
江海天正色说道:“虽说有我照顾着你,但也总得提防意外。
何况我还想你趁这机会,多受点磨练呢。现在我只有想个变通的办法,在路上传你武功,一路走我一路把口诀念给你听,晚间歇息之时,你就修习本门内功,同时我以本身功力助你练功,让你速成,但这样你难免要辛苦一些,你可有这毅力么?”
叶凌风心花怒放,忙道:“多谢师父苦心栽培,弟子感激不尽,如何劳苫,都能抵受。”叶凌风喜出望外,这才是真正的甘心情愿跟师父上京,连江晓芙也抛之脑后了。
按下他们师徒二人慢表。且说李光夏这孩子被那鹿老大骗走之后的遭遇。
李光夏虽然十分机灵,毕竟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那晚鹿克犀将他从祈圣因手里救了出来,替他吸出身上所中的梅花针,李光夏在受了祈圣因的许多折磨之后,一旦得救,当然把鹿克犀当作了救命恩人。何况鹿克犀还说是他父亲的拜把兄弟,更把他哄得服服帖帖了。
鹿克犀带着他一路走,走了半天,李光夏见他走的不是大路,问道:“鹿伯伯,为什么走进山路来了?这是去东平县的捷径吗?好像方向不大对吧?那千手观音是带着我向西走的,现在咱们为何也是朝着日落的方向?去东平县应走回头路,那就是应该朝东走才对呀。”
鹿克犀心头微栗,想道:“这孩子倒是会用心思。我也可要多花点心思去哄他了。”当下笑道,“贤侄,你还是一心想做江大侠的徒弟吗?”李光夏道:“这是我爹爹的吩咐。”鹿克犀道:
“这是你爹爹在重饬之后,思路不请,一时糊涂了。”李光夏睁大了眼睛,说道:“鹿怕怕,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江大侠还能不是好人?”
鹿克犀道:“江大侠当然是好人,但你爹爹可是与他非亲非故。”李光夏道:“有位萧叔叔是江大侠的好朋友,萧叔叔义气深重,他曾舍了性命,拔刀助我爹爹,他说江大侠会收我的。”
鹿克犀详细查问了李光夏这几日来的种种遭遇,暗自记下了萧志远、叶凌风的名字,笑道:“这位萧叔叔虽然义气深重,毕竟也还是和你爹爹初初相识的人,江湖上什么险诈的事情都有,当然咱们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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