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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说:“咱可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咱可不办那种事情。有事面对面地干,背地里不下刀子。你说呢,兄弟来,再喝一杯。”
“我想也是。”李科长喝了半杯啤酒说:“老局长刚刚病休了,在说王主任现在也明显地袒护他,保护他。我看别在给他雪上加霜了,对不。”
我也喝了半杯,点点头说:“毕竟也那是一根柴禾上绑着的蚂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无论怎么说,这一次打击也够他受得了。”李科长说。
“哎,我说李科,光说小尹了,那咱们的竞聘到底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揭盖子啊?”
“弄不清楚。”李科长说:“你还怕什么啊,分数比我还高。”
“会是完全按分上岗?”我有些不相信地说。
“不按分数还不是更乱?”李科长说:“他已经宣布了,按分还不一定弄得怎么样呢?”
“唉——”我无奈地长出一口气。
我心里此时是在为我的海兰祈祷——好歹地竞聘成功,使我们的好事能够继续下去。
“大个子,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啊,全机关里的人也都说,你与原来比变化很大的啊。”李科长突然又回到了这一个关键的话题上来。
“哎,我说,李科,你刚才就守着孩子说说我变了,我正好要问你呢,我果真变了么?”我问李科长说。
“哈哈哈哈。”
李科长未曾开口先来一笑声,弄得我很有些尴尬。
“李科,你笑什么啊,笑话哥哥啊。”我说这举起酒杯与李科的酒杯碰了碰。
“哥哥,你自己可能感觉不出来,这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哈哈。”李科长说:“原来,你可不是这样啊。”
“原来我是不是太窝囊了啊?”我问道。
“原来的你是温良恭俭让啊。”李科说。
“现在我是暴力加黄|色,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革命?”我说:“哈哈哈。”
“嘿嘿。”李科说:“哥哥,我想你一定是受了天津之行的刺激,你现在经常出门,还找不回来你所受的小尹给你的郁闷和尴尬啊?哈哈。”
“那倒是。”我说。
与其毫无意义的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截了当地承认倒显得真诚一些,所以我索性承认现在的我绝非是那次去天津时候的我了。
“哥,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了一个心上的可人儿的女人了啊?”
第一卷 都市红灯区104
想不到李科仍旧是紧追不舍地询问这一关键问题。
我只好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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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一定是有了。”李科说:“再不然,就是象小尹那样地遍地找野花了,呵呵呵。”
这真的是一个难题啊,要么你就得承认是有一个意中的类似于情人一样的女人,要么是象小尹一样地到处找野花打枪放炮,打一枪或者说是打一炮就换一个地方,呵呵。
我如何回答李科的这个问题?
但是打死也不能说象小尹那样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那样不仅是掉份,还得说是歩小尹之后尘,那岂不自认小尹是老师了啊!
对,我定了定神儿说:“呵呵,李科,说实话,经常出门在外的人,还不是就像人们常说的,那个叫做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
“那就是说,象小尹那样地消遣了哦。”李科说道。
我无论如何想不到李科居然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直把我逼到说出真话和真情来。
那我只好说:“小尹,我怎么能象他那样地没有廉耻?”
“这跟廉耻没有关系,跟情感也没多大粘连,只是跟你的身体本能有关,这个年龄,这种身体,跟牛差不多,经常喝酒吃山珍海味,你如何消泻,是个问题啊,呵呵。”
这时候我竟从内心深处生发出一丝厌恶和愤懑——你这不是在探听人家的隐私么!
但是看到李科一直面带着一种故意捉弄人玩儿的坏笑,我突然大声说:“你家里的,你是想让我告诉你一些稀奇事儿啊,你就直接说不就得了,你为何是且不罢休呢?”
“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样解决自己的饥渴的?”李科说:“这个任何人都有啊。”
“哎,那你先说说你是怎么解决的不就结了么。”我说:“对,你先说嘛,啊哈哈。”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