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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那双手突然消失了,他又得到呼吸。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摆在台上任人玩弄的小泥人,生死被人操控在手上。他睁开眼,见廖木峰一脸的担心的看着自己。
“樊萱,你怎么了?”
“嗯,难受。”
“你哪里难受。”
“重,全身无力,好像被重东西压了一晚上。”他微微动了动身子,便产生一阵剧烈的酸痛,想扭一扭脖子,还没动脖子就跟卡到似得,一动就疼。
“额,你这是鬼压床。”廖母摇着扇子,边走进房间,边说道。
“鬼……鬼压床。”
“是啊,樊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哦?”
“我樊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那就奇了,莫非是招惹了哪只鬼不成?”
“娘,别没事找事,你很闲吗?”
廖母不满嘟嘴,用扇子拍拍他的肩。“哎,你怎么跟娘说话的!我这不是有事找你吗?”
“什么事?”廖木峰抱胸,很不情愿。
“蝶儿最近心情很低落,客人都不接,这多影响咱店的生意哦,更何况的咱们竞争对手这么多,这不是摆明了要给隔壁送客吗?你给我问问去,她究竟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廖木峰犹豫着要不要把昨晚见到的那男人爆出去,廖母见他模样就知道他瞒着什么不说,伸手扭他耳朵,廖木峰直叫疼,当着樊萱的面,娘能留给他一点面子么
“你敢瞒老娘?吃亏的可是她。”廖母当即撂下狠话。
“我说,我说,昨晚我见红蝶跟一个男人在街上,那男人好像姓钱。”
“难道是钱大富的儿子钱贵?”
“谁啊?”
“哼,一个暴发户的儿子。再说了,钱贵不是喜欢男人么,怎么跟碟儿扯上关系?不成,这事我得查一查。”廖母自言自语,说罢慌忙走出门。
“廖木峰,你不是说这次回来是要祭拜故人吗?”
“是啊。”
“那现在就走吧。”他总觉得不对劲,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他顺手一拉廖木峰的手臂往门外走。
“好是好,但不是今天呀。”廖木峰被他拉着走。
才走到大厅,就见所有门窗紧闭,众多姐姐丫鬟们躲到柱子后面,牡丹和落梅则站在廖母两旁,她细声细气的劝道:“娘娘息怒,有话好好说。”
“你给我说,你跟钱贵是什么关系?”廖母怒道,她刚才逼问红蝶的贴身丫鬟,才得知红蝶一直在私下与钱贵联系,敢情之前的上街买胭脂水粉,都是借机与情郎私会。
红蝶跪在地上,一行清泪落下,她哽咽道:“我与钱郎两情相悦,他答应了要替我赎身,娶我为妻。”
“哼,你跟他才见过几次面,就私定终身啦,你也太单纯了吧,姑娘。”
“钱郎对我于礼相待,他不似其他人,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们相见的第一晚,把酒言欢,和衣而眠,他是个真君子,我相信他会真心待我的。”
“哼,来青楼,和衣而眠,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他是对着你硬不起来吧。”
“娘娘,你说我可以,不要说钱郎。”
“胆子大了是吧!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你的,没有我你早饿死街头。你瞧瞧你,这白白嫩嫩的皮肤哟,你今天吃好喝好穿好,都是谁给你的,也不想想。”廖母俯视她,又继续说道:“入了这一行,也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过你!”
“娘娘,对不住。”红蝶拿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
廖木峰不好插手她娘的事,只好反手改拉着樊萱往后门走。“我们先离开这儿。”
两人刚走到大街上,就见钱贵满脸笑容,喜滋滋地,手里还抓着一个鼓鼓的大荷包,不往他们烟柳楼走,反而走到对面的风华楼,那可不就是一个小倌馆子吗?难道真如廖母所说钱贵不爱红蝶,爱男人?那他当初干嘛招惹红蝶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鬼压床的时候,好怕啊,不知道被人掐着是什么的样感觉,于是我自己掐自己,好痛!更恐怖的是,我奶奶半夜不睡觉么,这都2点了,她突然走从后面冒出来,吓死我了。
☆、私情了断
樊萱见他直盯着风华楼的大门,一副很想进去又犹豫的样子,问道:“进去吗?”
廖木峰转脸看他,樊萱好不容易摆脱这些小倌馆子,现下把他拉进去,会不会触动他的伤心处。“你……”你介意吗?他很想问,但是没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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