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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展叔则恰恰相反,好有趣的两人。
「宫莞?」展中南戏谑的神色疾变,惊问冉沃堂:「她便是宫家六小姐?」不待冉沃堂回答,他急急招来侍仆。「快请夫人来这里!」
「我和小姐想在这里待几天,希望不会打扰你。」似乎对他的举动不意外,冉沃堂举杯向他。
「自己人,说什么蠢话,我巴不得你从此留下,别再走了。」展中南回敬一杯,表情复杂地研究心思难测的冉沃堂。「义弟无情无义失踪那么久,居然一点也不想念我这位义兄的样子,我真是太伤心了。」
「沃堂不是有意的,展叔莫怪他。」宫莞小小声帮腔。
冉沃堂无意理他。「小姐,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歇息一会儿?」
「小姐来、小姐去,早晚是一家人,何必这么生疏。」虽然义弟的冷漠让他伤心又难过,却还是不由自主想为自甘堕落的他抱不平,他这个义兄实在太好了。
冉沃堂斜睇他一眼,嫌他聒噪似的。
他们的感情真好。 宫莞咯咯笑出,引得冉沃堂侧目一瞥,深幽的眼瞳缓缓放柔。
莞儿对义弟必然很重要,从没有见过义义弟么像人过。瞧,他嘴角依稀还挂了抹笑。义弟以前根本是冰雕出来的疆尸,试问,疆尸哪里懂得笑?
展中南决定烦死义弟。「这小子真的不大一样,虽然还是那副死样子,不过感觉已经有些变,尤其当他和和粉娃儿对话时,最是明显。」
「呃,死……死样子?」宫莞一怔。
「多嘴。」冉沃堂一脉气定神闲。
「快快!」展中南忙向宫莞挥手,比比冉沃堂。「瞧见没,就是这种表情,我通常称作死样子。你倒评评看,这张冷冰冰的脸若不是那双眼睛会剌人,可感觉得到人气?」
宫莞笑不可抑地低下头,冉沃堂瞅著她开心的侧脸,嘴角的笑意不自觉加浓,展中南则欣慰得快哭了。
呜,他的义弟好像真的有在笑耶……呜,太教人感动了……
「宝儿,别跑太急,小心跌跤呀。」远处传来低低柔柔的叮咛声,及小娃儿咿哑的声音。
听闻这个轻柔的声音,宫莞好奇地看向右前方拱桥。一名纤雅的美丽妇人出现在桥上,正追著前头一名年约岁余的稚童,满脸是笑。
模糊丽影追下了桥,宫莞逐渐看清那张神似自己的柔媚容颜。她不敢置侍地低呼出声,慢慢起身,波光已在瞪大的眸中摇曳。
「娘……娘……」她情难自禁地低呼。
那位歼柔的中年美妇抬头,望向这裹,看到易装的宫莞时,只和善一笑,礼貌地点了下头。直到宫莞抖著手将头发散下,妇人才惊愕地掩著嘴,泪水夺眶而下。
「娘--」宫莞飞奔了过去,紧紧抱住她。
「真是……莞儿吗?老爷,这回不会又是作梦吧?」展夫人不敢相信地回抱以为今
生再无缘相见的女儿。她有多么思念她呀!
展中南抱起摇摇晃晃的女儿,对夫人眨了眨眼。「义弟帮你把莞儿带来了。」
展夫人感激地对冉沃堂颤声道:「谢谢你,堂儿。」
「夫人客气了。」冉沃堂疏离的语气,赢得展中南一记重捶。
宫莞了悟地回睇冉沃堂,与他深邃的眸对望,挂泪的嘴角温柔地弯高。沃堂并不是顺便拜访故友,他是为了带她见娘,才专程转入洛阳。
他知她、懂她、惜她,总是以她的感受为优先考量。沃堂对她……是否同样有情?不止将她当成自小守护的小姐,他对她的好已经超出那许多,是否有情?
宫莞掩下的眸滑过一抹深情,回头注视同样泪眼汪汪的娘亲。原来展叔便是带娘走的人,看得出来,娘被照顾得很好。
宫莞望著展中南,「谢谢展叔照顾娘。」
「这对母女当真是一个样子,这个谢来、那个谢去的,真别扭。」展中南难为情地乾咳数声,将手上的稚女塞给宫莞。「好了、好了,我和义弟要叙叙旧,你们这些女人统统回房去哭个尽兴。」
「她是。」宫莞惊奇地接过柔软的小娃娃。她眨巴著圆圆的大眼,吸吮圆圆的拇指,不畏生的圆圆脸蛋正瞧著自己。从未见过圆得如此彻底的娃娃,宫莞笑得十分开心,「娘,她好可爱。」
女儿的宽容与谅解,让展夫人久悬的心徐徐落下。
「是……你妹妹。」展夫人挂泪的脸庞微红,娇柔的模样犹似情宝初开的少女,一度看呆了展中南。「咱们进屋谈。」女人家的贴心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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