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画中“仙”(第3/4 页)
旧清瘦,脸上虽努力挤出笑容,却难掩眉眼间的疲惫与忧虑。中场休息时,众人或三两成群闲聊,或独自品味香槟,阿强正站在角落,暗自整理思绪,年轻画家阿玲像只灵动的小鹿,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阿玲面容清秀,眼神透着年轻人的朝气与好奇,她凑近阿强,悄声说道:“阿强哥,我最近仔仔细细瞧了您的作品,风格太独特了,真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可不知道为啥,总觉得里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就好像……好像藏着啥不为人知的秘密似的,阿强哥,您是不是碰了啥不该碰的东西呀?”阿强闻言,脸色骤变,仿若被人当众揭开伤疤,青一阵白一阵,刚要开口驳斥,抬眼间,却见阿玲脖颈上挂着个小巧玲珑的弥勒佛玉佩,那玉佩平日里温润通透,此刻却像是被恶魔诅咒,瞬间通体发黑,表面滋滋冒烟,像是被烈火炙烤,阿玲还来不及反应,便惨叫一声,双手本能地捂住脖子,身体痛苦地扭曲倒地,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不解,口中艰难地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呜咽。周围人原本还沉浸在各自交谈中,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惊慌失措,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现场乱作一团。阿强却仿若被钉在原地,双脚生根,望着阿玲那扭曲变形的面容,心底清楚明白,这定是画中“仙”在惩戒“不信者”,那隐藏在画中的神秘力量,再次露出狰狞獠牙,冷酷无情地扞卫着自己的“领地”与“信徒”。
阿强失魂落魄地逃离会场,脚步踉跄,像个醉酒之人,一路上脑海混沌,阿玲那痛苦模样在眼前挥之不去。回到家中,屋内静谧得可怕,他径直冲向那古画,双眼充血,瞪着画中女子,声音颤抖,几近嘶吼地质问:“你为何要伤人?”女子仿若未闻,依旧嘴角含笑,巧笑嫣然,那笑容在阿强眼中却似三九寒冬的冰碴,寒意彻骨,直刺心底。夜里,阿强躺在床上,辗转反眠,冷汗浸湿被褥,脑海中天人交战,一边是对画中“仙”力量的恐惧与敬畏,一边是良知对这无端伤人行径的谴责。最终,良知占了上风,他决定摆脱这“仙”的控制,斩断与这邪祟之物的纠葛,还生活一片清明。
次日清晨,曙光熹微,阿强强撑着一夜未眠的疲惫身躯,取来一块厚实黑布,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裹住画卷,那动作仿若在处理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裹好后,他抱紧画卷,仿若抱着沉重枷锁,脚步沉重却决绝,欲带去深山焚毁,以求彻底终结这场噩梦。刚走到门口,平日里与他交好、时常嘘寒问暖的邻居大妈迎面走来,大妈身形圆润,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此刻见了阿强,热情地打招呼,寒暄几句家常。可话还没说几句,大妈突然目光呆滞,眼神空洞无神,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口中念念有词,念起“信我者,得永生”,声音机械冰冷,透着诡异。紧接着,她猛地朝阿强扑来,动作迅猛,双手瞬间化作铁钳,死死掐住阿强脖子,阿强惊恐万分,瞪大双眼,双手用力掰扯大妈手臂,双脚胡乱蹬踹,慌乱挣扎中,余光瞥见大妈背后似有五彩光影闪烁,光影中隐隐浮现出画中女子模样,那女子面容扭曲,透着狰狞与冷酷,正操控着大妈躯体,欲将他扼杀。慌乱间,阿强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一用力,挣脱大妈束缚,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朝深山奔去,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恰似恶魔的嘲笑,可他已无暇顾及,满心只有一个念头:毁掉画,拯救自己与这个被邪祟笼罩的世界。
深山老林,古木参天,茂密枝叶将天空遮得严严实实,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黑色幕布,仅有几缕微光艰难穿透,洒下斑驳光影。阿强在山林中穿梭许久,衣衫被荆棘划破,皮肤被树枝抽打得鲜血淋漓,终于寻得一处偏僻山谷。山谷中静谧得仿若另一个世界,唯有风声与树叶沙沙声交织。他颤抖着手,拾来枯枝,堆成柴垛,而后掏出打火机,手哆嗦得几次差点按不燃火机,费了好大劲,才点燃篝火。火焰起初只是星星点点,而后在微风助力下,迅速蹿升,化为熊熊烈火。阿强望着那跳跃火苗,深吸一口气,决绝将画卷投入火中。刹那间,火焰像是被注入邪灵之力,冲天而起,颜色呈诡异的幽蓝色,仿若鬼火,舔舐着画卷,那画中女子凄厉叫声从火中传出,响彻山谷,尖锐刺耳,似是不甘,又似是诅咒。周围树木仿若也感受到这股邪恶力量,枝叶狂舞,相互抽打碰撞,发出簌簌声响,似在痛苦挣扎。阿强瘫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双眼无神地望着火焰,满心以为这场梦魇终于要终结,自己即将重获新生。
然而,命运总爱捉弄世人。火势渐渐熄灭,只剩一堆黑色灰烬,微风轻轻拂过,那灰烬竟似有了生命,缓缓在地上勾勒出女子轮廓,轮廓愈发清晰,仿若重生一般,而后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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