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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几个人战成一片!褚帅的手下只有两三只枪,这一变故让他们猝不及防。没过两三招,枪就被三光和崔力升夺走了。大力开个手铐就跟玩儿似的,一定是他趁人不备帮助大家打开了手铐。
褚帅大惊,抬手就要扣动扳机。我看准时机,侧身飞扑过去,两只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扳倒在地。然后抓住他的手狠命地往地板上磕。褚帅吃不住痛,手枪脱手掉在地上。我爬起来一脚踢飞,却被迅速站起来的褚帅踹倒在地。整个大厅乱成一团,所有人都厮打在一起。褚帅大叫:“叫人,快叫人!”我和褚帅一对一,没想到褚帅的身手却非同小可,我的功夫本来就不济,不过几招褚帅就把我逼向了墙角,他一记侧踢。我尽管已经出招格挡,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他迅猛的力道逼得连退好几步,撞在了木箱上。我背部疼痛难忍,见褚帅又大踏步杀来,突然想起来木箱里有枪!我急忙转身扒拉开杂草,从里面拽出了一支MP40。褚帅此时也刚好杀到。他刚要挥出一拳,我转手将枪口对准了他的额头:“不许动!”褚帅一时真不敢妄动。他们百密一疏,因为自己携带武器,所以没有拿走大厅这里的武器,反倒成就了我们。
我马上以褚帅为人质,命令所有人都不要动。大家都停了下来,周围安静下来。我挟持着褚帅慢慢向大家靠近:“你们都没事吧?”不料我的脚下一绊,整个人摔在了地上。MP40也脱手了。褚帅乘隙捡起枪来指着我:“风水轮流转啦!”不过几秒之间,我从挟持者变为了人质。而更让我惊奇的是,我之所以会跌倒,全因为倒在地上的李海东伸手抓住了我的脚——他竟然没有死!
李海东站起来,解开了衣服扣子,露出了里面早已经破损的血袋对褚帅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用这种血袋,这种血迹很难洗下去,我的衣服很贵的!”褚帅笑道:“怕什么,事成之后,你的衣服一天换一件,一辈子都穿不完!”我瞬间明白过来了,恨得咬牙切齿:“李海东,你个叛徒!”李海东笑道:“亮哥,这可怪不得我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是逼不得已。你们又何苦和褚哥作对呢?”“这么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告诉褚帅的了?”徐明高也愤愤不平。“那是当然了,火车上藏宝图被窃,沙漠半途被劫,一直到敦煌佛经就在这个基地里,全是我告诉褚哥的。你们的底牌我们一清二楚,这样的赌局你们能赢的几率又有多大呢?”李海东怡然自得,显然对自己的巧妙安排颇为得意。
千算万算,万万没料到我们的队伍中会有叛徒,这让我们彻底陷入了被动。为了不让大家再有任何的闪失,我和三光暂且同意了褚帅的要求,答应带他寻找基地中的敦煌佛经。这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之一,不论有多少人来争夺,国宝是一定要找的。
几天来,进展毫无头绪。基地虽然不大,但是处处都是铜墙铁壁,如果将每一处都开洞挖掘,工作量也太大了。我和三光商议后,决定尽量拖延时间,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渔翁得利。于是,我们开始肆意乱指地点,让褚帅的人到处挖掘,连日赶工,这些人累得叫苦不迭。
褚帅不只一次对我们这种“消极怠工”的方式发泄不满,在他看来,敦煌佛经既然已经被确认就在这座基地里,就要一击必中,否则就是拖延时间,给他人制造机会。他威胁道:“如果你们继续耍花样,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会一个接一个地把你们的朋友全部杀光。”我和三光神色一凛,见褚帅拧眉瞪目,显然不是在说笑。他又看着我说道:“就从你的女朋友开始!”“你敢乱来!”褚帅一耸肩:“我是无所谓,不信咱就试试!”
被人重新带回了囚禁室,看守者顺手一推,我和三光直接跌倒。被众人搀扶起来的时候,不经意间揣在内兜的文件掉落了出来。我恍然想起来,一开始掉进这里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这些文件,因为夹藏在上衣的内兜,无论朱逸章还是褚帅都没有搜到。“这是什么?”崔力升捡起来问道。“在这个基地找到的一些文件,好像也没多大用。”我心系大家的安危,明天日落之前若是还没有敦煌佛经的下落,那萱萱就有危险,心中烦闷,所以也没心情回答崔力升的问题。
反倒是赵旭东拿过文件去看了一下说:“这是当年党卫军留下的,应该是日记一类的东西。”“你看得懂?”“嗯,是德文的,我可以翻译出来。”赵旭东精通德法俄三国语言,很不简单。赵旭东看了一下,然后就翻译成中文念了出来:“1938年5月,我们奉全国领袖海因里希·希姆莱的命令,以博物学家恩斯特·塞弗尔和人类学家布鲁诺·贝尔格为首,组成了‘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元首赋予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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