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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国可能因季玉昆而引起的误会而了解其中的详情,厉国因八年前的大败元气大伤,如今还没有恢复,再不能与大瑞交战!
睿亲王一抿唇,笑容愈发*,放下手中的酒杯,“行刺当朝清王爷与清王妃,打着季莫深父子报仇的旗子来的,本王到真是想要知道这是不是贵国的本意?”
陈家骠骑将军直取季莫深父子人头,致使厉国兵败如山倒,厉国上下连三岁的小娃娃皆尽知,对她都是又敬又畏,暗地里有过不死心的人想暗地里对她下黑手,都被她侥幸地躲过,季离风听闻过此事,曾追查过,大大地处置一些对两国和平情势造成障碍的人。
“仅凭这一点,王爷就敢确定季玉昆与季家有关联?是不是太武断了些?”他谨慎地反诘,“许是有人想挑起两国间的争端,从中渔利。”
若是事情坐实,他这个使臣一回厉国,毕会让大王生疑,到时他这个季家家主便是脱不了干系,一想到其中的可能机率颇大,他不由得黑了半个脸。
“。。。。。。”裕清澄不怒反笑,起身站起,转身面对着冬日里的暖阳,让金色的阳光落在他晶莹的面容上,“前些日子本王还亲自将他抓入刑部大牢,他到是招了一些,只是刑部这些没用的人,竟让人劫走了他!”
他身为亲王,去看武林大会,根本没有必要,还不是为了个弄个摆得出手的理由抓人,指出一个容不得辩驳的证据来。“他的胸前有狼的刺青,这刺青的颜色应该是秘制的,听说季家男子身上皆有一个用秘制颜料刺成的狼头刺青,永远也不会褪色,想必是你们季家的族徽?”
闻言,季离风倏地站起身,顾不上喝酒,丢开手中的酒杯,“说的不错。”他捋起衣袖,补上一句,“陈桃源伤情如何?贵国会如何?”
前半句只是顺口问一下,他的重点是后半句。
“她只是受了点伤,很快会好。”睿亲王淡淡地回答,她的伤势在他的眼中并不会看重,他的眼里只有还躺在宫里的凰长,“看来季将军得约束下家人,或者得向贵国大王禀明一下,好让贵国蠢蠢欲动的人想明白点,千万不要玩火!”
话一说完,他甩袖便走。
季离风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远走,重重地一拳捶在光滑的石桌面,“咯嘣“一声脆响,石桌面竟从中间裂开直直的约莫有一条细线般的缝隙来。
“主人!”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主人,小的有事禀告。”
壮汉弯腰恭送着从身前傲然走过的睿亲王,踩着满地的枯叶,来到季离风面前,视线扫过已经惨被家主一分为二的石桌,不由得微摇摇头。
季离风不顾手背触目惊心的破皮与红肿,利眸一扫,落向他,“都听说了什么消息?”
“清王爷与骠骑将军受到伏击确是事实,陪着去的一干禁卫军全部死于刺客之手,骠骑将军受了重伤,据说是中了烈砂掌。”壮汉仔细地回答着,大瑞不是他们的地盘,所能得到一些皮毛的消息。
季离风听过烈砂掌此种霸道的武功,“季家可有会此武功的人?”
壮汉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仔细地回忆着脑海里可能的线索,突然轮廓分明的脸掠过一丝惊诧,“早些年似乎有过,好象先家主的庶弟,据说醉心于中原武学,好象突然消失了般,”他顿了一顿,又补上一句重要的话来,“好象是先家主故去后,便没有见过。”
旁边听着的季离风若有所思,似乎在将这个人与伏击骠骑将军的幕后黑手给联系起来,“此刻凰长在哪?还有刑部大牢?”
“不。”壮汉迅速地回答,“小的去打探过了,不在刑部大牢。”刑部大牢的人个个都从门缝里看人,口风比蚌壳还紧,没打听出一点消息来。
“可能是回宫。”季离风想起骠骑将军与凰长的血缘关系来,觉得不外乎如此。“你约束一下手下的人,还是驿馆里的大小官员,让他们都谨慎些,免得牵连到此事。”
大瑞皇帝的儿子与儿媳受到据称是为了“季莫深父子”报仇之人的伏击,令他们这个使臣团处于风口浪尖!他握紧拳头,恨不得将家族里所有兴风作浪的人全部揪出,一一清冼出去,走到季家家主这一步,他费了多少心血,决不能容许有人破坏一点!
壮汉看着家主阴沉的脸,有点担心。“请主人放心,小的会吩咐下去。”
百花残败的花园里,季离风背对着远山尽头的燃烧成火般的红日,执起酒壶,以口对嘴,仰头将酒灌入喉咙里,任由醇香的酒液与身体融为一体,雕刻般的侧脸,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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