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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点几个自己喜欢的?”
“随便随便。”朱老夫子连忙摇手,他是个很随和的人,吃方面不讲究。
高文年坐在中间,两边,一个是朱老夫子,一边是周爱华,人事部长背对门口。桌上除了周爱华的司机高挂免战牌,其他人看来都不是等闲之辈,跟前的高脚杯子斟得满满的。
小四川把冷菜摆齐后,我就让根宝烧菜了。凤姐说过,出门看天,烧菜看人,“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嘛,周爱华大店吃得多了,家乡菜肯定吃得不多。我吩咐根宝,除了几个精品菜外,多烧几个家乡菜,别致一点。
第一个是韭菜蚬子炒蛋,很平常,但很有特色;第二是烧螺蛳,根宝多放了些黄豆酱、蒜头,甜甜的,辣辣的,很有滋味;第三个,是烧鸡杂,正宗的草鸡,三斤多呢,我早上才买的,浑身全部利用起来,鸡血、鸡肠、鸡肝等等,大杂烩,据说石城人很喜欢这样吃。这几个土里吧唧的菜把周爱华惊呆了,笑笑:
“好,真好。没有想到这几个菜这么地道,这真让我有点想起家乡了,唉;月是故乡明;菜是家乡好啊。”
“喝酒!”
几个三圩男人,一桌很有家乡风味的菜肴,免不了掀起喝酒高潮。依周爱华的身份、角色,多喝酒是免不了的了。
一瓶,两瓶,第三瓶又开了。就这么几个人,你说能不醉嘛。喝白酒最忌讳急、快,周爱华刚从石城来,又是拜望老师,又是招聘员工,马不停蹄,很是劳累。坐下后,早已饥肠辘辘了,接着直奔“感恩”主题,醉酒,也就情理之中了。人的酒醉的形式是很多的,有人喜欢一声不吭,蒙头大睡;有人喜欢胡言乱语,东拉西扯,南说江北说海;有人则喜欢借着酒劲,摸手摸脚的,揩些油。显然,周爱华属于第三种。面对自己的恩师,总要守点规矩,再怎么醉,也不可能出格。可是,周爱华是什么人?企业家、大款,怕谁?
小四川上菜了。周爱华有些嬉皮笑脸:
“我要请你敬我酒,叫我一声,怎么样?什么?‘周老板’?哈哈哈,不行不行,叫——哥哥唦!”
周爱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酒杯摇摇晃晃,洒出了不少。此时,如果高文年断喝一声,我相信周爱华是断然不敢的胡作非为的,可惜的是高老师也醉了,无能为力,嗬嗬嗬地傻笑着。
看到小四川胸前一对馒头骄傲地挺立着,饱饱凸凸的。周爱华有些色色迷迷,目不转睛。突然,一个让人震惊的镜头出现了:周爱华抱住小四川,把头搁在小四川的胸前,好像一个要吃奶的小孩一样,乱蹭乱撞地寻找着什么,双眼紧闭,嘴里喃喃自语:
“我周爱华,单枪匹马,纵横驰骋。你……你们说,容……容易吗?容易吗?”
小四川先是退让躲避,后来不得不主动迎了上去——因为周爱华确实喝多了,跌跌撞撞,不上前扶住,可就惨了,“狗吃屎”是免不了的了。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真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有巴望这小四川能有化解这个局面的能力了,再说周爱华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估计应该是开开玩笑而已。
我不停提醒自己,镇定自若处惊不乱。说实话,如果是在外面看到自己的妹妹被人如此轻薄,肯定是义愤填膺,早出手了。可是,我是老板,要有定力。毕竟,周爱华是我的客人,顾客至上嘛,何况,他是三圩镇的红人,为家乡建设作出过巨大贡献啊。
周爱华很猥琐地把头埋在小四川的胸前,双手紧紧搂着小四川,嘴里的涎水在不停地流着——真的喝多了。小四川挣脱了几次,挣脱不开,表情尴尬而无助,我赶紧走上前去,试着要把他们分开。
“啪”的一下,我挨了一巴掌,周爱华打的,火辣辣的,生疼生疼。这小子,个子不高,蛮力倒不小。我双手捂住嘴巴,心里似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奶奶的,太窝囊了。随即,周爱华又紧紧搂住了小四川。这时,高文年、朱老夫子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过来了。
“哗”地一声,周爱华吐了,带着浓重的酒气,污秽之物全部灌在了小四川的胸前,红红绿绿的一片。突然,周爱华睁开双眼,似乎醒了酒,撒开了双手,说了声,对不起。身子晃了两晃,单手撑住了墙。小四川“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躲到一边,啜泣着,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王雯李杏过来了,在拿湿毛巾给小四川擦拭着,小四川边哭边说要回巴蜀。我忙笑着脸,陪着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几乎要哭了,头脑一团乱麻,恨不得跪下来叩头。随即,朱老夫子和高文年把周爱华架走了。人事孙部长磕头作揖,和我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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