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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小孩坐的不是很稳,来回的蹭,蹭的他满心奇异的燥热,这种感觉他太熟悉却又太陌生,他只抓住了小孩的一只手,因为用力掌心细细的渗出了汗珠,可是他抓住的那只手却依旧是温温凉凉,仿似以前的每一次一样。
33、令妃的求情
乾隆愿意让儿子坐在肩上,觉得很是满足,但实际上永璂自幼身体不好,又被皇后娇生惯养,力气非常小,他一只手被乾隆拉着,但剩下单手根本就折不动桂树枝。永璂举着手臂忙活了半天,也没能折下像样的桂花,倒是在的拉拽之下,一些花朵飘飘洒洒的落在乾隆的身上和鼻尖,他心里慌乱,几乎是带着哭腔软软的央道,“皇阿玛,儿臣不会摘。”
听出是小孩快哭了,乾隆赶紧把儿子放下来,嘴上忙不迭的安慰,“不会摘没关系,吴书来会摘,不是……皇阿玛会摘的。”
永璂眼睛红红,被乾隆吓得不轻,这回自己都坐到皇阿玛头上啦,算是大不敬的!小孩可怜兮兮的抽鼻子,“儿臣有罪。”
他也曾独自面对刺客千钧一发,也曾上过战场面对金戈铁马,战场上从来都是极度惨烈,动辄便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在那么多危急的时候他这个皇帝都未有过一丝恐慌。可是今日他面对着的不过是个十三岁的留着他血液的孩子,乾隆却觉得百般无措,千般慌乱,手忙脚乱的给小孩折了一堆桂花枝,胡乱的塞在永璂怀中,笑着摩挲着小孩的腮帮子,“永璂犯什么罪,朕都恕你无罪,有阿玛在。”
永璂捧着花抬起头看乾隆,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退去的小小委屈,花枝衬得他小脸如玉洁白,他心里没有难过,皇阿玛说完这句话之后没来由的鼻子又开始发酸,他抹抹不争气的鼻子,扬起个微笑,“儿臣谢谢皇阿玛。”
乾隆这才松了口气,打趣道,“永璂不是说要成为巴图鲁的吗?这样子哭鼻子可是不行的。”
永璂被说得脸红,结结巴巴的张口欲答。
“咱们永璂还小,要成为巴图鲁那还早着呢。”
属于女子的婉转声音抢在永璂前面接了话,从树木花丛之后转出个穿着宫装的美丽妇人,与宫里的其他人女子的盛装不同,来人只是随意的簪了个木钗,旗头上也没有其他的装饰,粉红色的旗袍裁剪的大方得体,妇人端着小托盘,手里还有个白帕子,那妇人说完话之后朝乾隆盈盈一拜,眉梢眼角俱是风情万种,“臣妾给皇上请安。”
和儿子独处的和谐气氛被打扰乾隆心中不喜,等见到是自己的宠妃,他还是出于某种惯性的放缓了语气,“爱妃,你怎么在这里?”
令妃面色不改,好似是对乾隆生硬的话毫无察觉,笑着把自己的手中的盘子放到万春亭的石桌上,“可是巧了,臣妾听闻皇上近日心情不佳,又为了国事劳心劳力,特意亲手为皇上熬了这参汤,想着趁热给皇上送去,没想到在这御花园遇到皇上了。”
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特意给自己熬了汤,乾隆感动,心中那点儿埋怨散去,他上前拉住令妃的手,“爱妃心思周到,辛苦爱妃熬汤。”
“那皇上可要尝尝,对了,永璂也吃点儿,”令妃嫣然一笑,灵巧的从乾隆身前退开,走到永璂身边,扶着永璂的肩膀温柔的道,“咱们永璂自小就大病小灾不断,也要补补,身体好了才能当大清的巴图鲁。”
乾隆更满意了,爱妃还知道关心十二,不似其他妃子争风吃醋,他大笑起来,拉着永璂往亭子里走,“对对,永璂要补补,你母妃亲手熬的汤,可不多得啊。”
永璂走在令妃和乾隆之间,令妃一口一个咱们永璂,让人恍惚觉得这就是一家三口,慈父慈母在侧,中间是受尽宠爱的孩子,温馨而和谐。永璂默默的捏着衣角,他对令妃没什么别的看法,甚至对这个温柔和善的令母妃还很有些好感,自家皇额娘和令妃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他略有耳闻,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概念。但是令妃现在这个样子却让小孩不高兴,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有皇额娘的,皇额娘熬的人参汤也很好喝,皇额娘也说永璂要养好身体做巴图鲁。
想起在冷宫的那拉氏,永璂又觉得难过,他情绪低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坐下来,闷闷的喝着汤。乾隆品着参汤赞叹几句,转脸就看到永璂拿着个勺子呼啦呼啦在空荡荡的碗里面捣鼓,参汤有大半都洒在碗外,小孩无意识般的把勺子往嘴里送,他拉住永璂的手,“碗是空的,你糊涂了?别糟蹋你母妃的辛苦熬的汤。”
永璂咬着勺子,这回他是真的委屈,瘪着嘴不说话,只是沉默的从乾隆手里抽回手,侧侧身子离乾隆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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