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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镇远眨眨眼,滑到电脑前,留个背影给彭彦,“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儿。”
“你可拉倒吧,我私人时间你也没少给我安排工作啊。”彭彦上前踢踢安镇远的椅子,“哎哎哎,想赖账啊,不是吧,你连两千块都没有?”
安镇远噼里啪啦打字,头也不抬,道:“别说,还真没有,我清廉,穷!!”
彭彦拉长音“哦”了一声,舔舔牙齿,勾起一边的嘴角,暧昧地说:“早说啊,我可以提供别的付款方式或者,抵扣也行。”
安镇远听到这么阴阳怪气的回答,停止打字,转过身抬头看彭彦。
彭彦冲安镇远扬扬下巴,眼神全是挑衅。
安镇远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彭彦面前,在其耳边轻轻地说:“我很贵的!!”
“……”彭彦退后一大步,才发现俩人刚才的距离那么近,“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啊。”安镇远摊摊手解释。
“我他妈什么意思,我那意思你可以当我司机,接我上下班,以此抵账,懂?!!”彭彦皱眉,反问道:“你想到哪儿去了?”
安镇远手指摩挲嘴唇,看着彭彦,在思考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是同类,还是异类,最后看到彭彦认真的双眼,轻轻地笑了,“你可真行,让你的上司去接你。”
“上司不也是人,欠债不也得还钱!?”彭彦回答地理所应当。
安镇远呵呵笑两声,“你自己不是有车么?”
“夏天快到了,不想骑单车了,热,”彭彦摆摆手道:“就这么定了,接一次十块,从两千元里面扣,公平合理。”
“十块啊,好便宜。”安镇远双臂环胸,心里盘算着这比账,其实没有必要与其胡搅蛮缠,觉得太傻。逼。但是却发现对方骨子里的一点点童真。就像赌球,总想看看赌注是输还是赢。
“嘿,你可知足吧,我平常打表才8块!这是多给你呢,好吧?”
安镇远做投降状,“好好好,成交!”
彭彦得意的笑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身轻松,心想:这下子咱俩绑一块儿了,看你还咋编排我,我真是太明智了,哎,人太聪明,不好啊。
安镇远果然不能给彭彦安排那些“火烧眉毛”的工作了,这一天算是风平浪静。
安镇远很讲信用,第二天来接彭彦上班,路上俩人互相挤兑,基本上是彭彦占上风,安镇远懒得和他抬杠,就淡淡的微笑,最后彭彦无趣只得偃旗息鼓。
彭彦从家里拿了一个海贼王封面的软皮本,一笔一画的在上面写着:5月26日早上来接彭先生一次,抵扣十元。
“来,签字。”彭彦举着笔说。
安镇远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一时间特别无语,问道:“你幼稚不幼稚,你真的有二十八岁么?”。
彭彦说:“少啰嗦,签!!”
安镇远失笑,轻轻摇摇头,拿过笔龙飞凤舞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彭彦。
“哎哟喂,字儿不错啊。”彭彦夸奖道。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彭彦的轮廓变得模糊,干净的脸上渡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安镇远看着彭彦一时间有些愣神,最后伸出右手摸彭彦的头发。
彭彦只顾看安镇远的签名,没在意他抚摸自己的头发,只是把头往边儿上挪挪,嘴里说道:“别闹,去,好好停车。”
安镇远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到了“营业厅演示中心”,安镇远的心渐渐恢复平静。
因为今天是烟城教育局局长来听课,安镇远需要作陪,一切就绪准备开讲时,演示中心外面的营业大厅传来吵闹声。
安镇远递给彭彦一个眼神,他领悟,快步走出去。
原来是公安局便衣需要打印嫌疑人的通话清单,但是值班长今天开例会,暂时没有工号,因为营业员是没有拉详单权限的,所以年轻警官有些着急,说话声音难免大了些。
安镇远满脸笑容,上前递根儿烟,问清原由后把自己的工号提供给同事,帮警官解决了难题。
小警察喜上眉梢,并道歉刚才说话太冒失了,又亲切的和彭彦握手,还说请他中午吃饭。彭彦知道这些都是客气,场面话,委婉回绝并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的。
送走了警察,彭彦收到一条代玉姗发来的微信,说她今天不舒服,晚上不练习了。彭彦有些担心,电话回过去准备慰问一下,但是无人接听,彭彦到是知道她有痛经的病史,以为她姨妈又来了,于是回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