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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领导下,向全国公开招收女生,数百名女兵第一次出现在中国历史的舞台上。从此起,中国女兵披荆斩棘,开辟了在军事领域男女平等的崭新天地。
此外,《中国军人》杂志也存在有不足之处,如:对蒋介石勒令解散“青军会”,显得措手不及,反击无力;对廖仲恺被刺案,几乎没有什么悼念文章,等等。但该刊所做出的贡献远远大于这些缺陷,特别是对黄埔军校建设和国共两党建军在理论、思想、组织等方面所起的奠基作用已经被历史所证明。
第十二章 考辨毕业证书
黄埔军校第1期共有学生600余人,在学习期满时领取了毕业证书。但由于战火纷乱、年代久远等原因,保存下来的毕业证书现见到的仅有数张。然而,这几张同属黄埔军校第1期步兵科学生的毕业证书,却有3种完全不同的样式,不能不让人质疑。难道说这几张毕业证书有真伪之分?为此,笔者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曾用3年多时间到广东、湖北、江苏、安徽、浙江、四川、山东、北京等地,走访各地黄埔同学会及纪念馆,对当时健在的多位黄埔第1期老人和黄埔军校史研究专家进行访问,得知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
结缘黄埔,由考辨毕业证书开始
1986年11月初,笔者由南京到广州,开始大学毕业实习,按照学校的统一部署,我们这批同学一行18人此行的主题是采访和研究国共两党第一次合作的历史。11月6日,我们踏上了位于广州市东郊黄埔区的长洲岛,参观黄埔军校旧址。那时,军校遗址纪念地还在筹备修建中,所展示的内容很简单,但展品多是原件,尤为珍贵。就是在这天的参观中,笔者看到展柜中同是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的文凭却是两种样式,很是诧异。由于我们这些军校学子即将大学毕业,或许是对毕业证书有着特殊的敏感性,更由于学习的专业正是中国现代史,所以笔者对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的这两种文凭产生了疑惑。询问中,纪念馆的工作人员和广州市的文史专家都未能清楚地解释其原因。
本书作者1986年11月访问黄埔军校旧址留影出于好奇和专业学习研究的需要,此后接连几天,笔者从市区又多次独自去了黄埔岛,仔细考察纪念馆中所展示和收藏的各种毕业证书。纪念馆领导和工作人员给予笔者特别的关照,将这些文物展品从库房和展柜中取出,让笔者拍照和量取尺寸,进行反复比较。在此特别要表示感谢的是具体负责此馆工作的郭红女士,当时这位年轻靓丽的姑娘遵照馆领导的指示,热情接待了笔者。她对工作尽职尽责,那天的午饭也没有来得及去吃,为笔者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对她的敬业精神和真诚善良,笔者一直心存感激之情。今天出版此书,时光已经过去整20年,在此期间,笔者与郭女士仍常通信息,建立了非常珍贵的友谊,并与郭女士的先生和聪明漂亮的小女儿会过面,却再也没有与郭女士本人重逢。在写作这本书的有关章节时,20年前郭女士身穿红色服装、亭亭玉立的身影常浮现在此书的字里行间。
为了弄清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不同样式文凭的真实情况,笔者在毕业实习中和结束后,即开始对当时健在的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进行采访,后撰写了《两张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证书的比较》,获本校1986年度优秀论文奖,1987年2月3日《南京日报》对此事进行了报道。此论文后经再充实修改,刊载于1990年第1期《黄埔》杂志,引起原黄埔军校许多同学的关注和好评。
此后,一些黄埔老人给笔者提供了不少很有价值的资料。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亲历的关于毕业证书的故事,再次证实了人们熟知的一个重要话题——国共两党合作创办黄埔军校。
不同样式的第1期毕业证书
1924年11月30日,因为战事紧张,黄埔军校第1期学生宣布毕业,他们怀揣一张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什么图案的毕业证书,匆忙赶赴东征战场,开始了戎马倥偬的生活。翌年3月,这期毕业生又拿到了另外一种样式的新毕业证。他们看到,在那张散发着油墨味的证书上,赫然印着代表着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的图案。而在同时发放给黄埔一期毕业生的纪念校章上,也铸有国共两党特有的“青天白日”和“镰刀斧头”标志。毕业证书和证章上的图案,真实地记录着国共两党为创建黄埔军校所经历过的难忘岁月。
黄埔军校第1期学生贾伯涛的毕业证书
黄埔军校在中国革命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因此该校第1期学生的毕业证也显得弥足珍贵。笔者看到的黄埔军校第1期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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