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躇。
“还有什么?”斯羽转过头来,直盯着许如风。
“还有,他知道了你要结婚的消息。”许如风低下头,低声地说。
斯羽的头脑一片纷乱,她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许如风刚才说的话了,她的心中,脑中,只反复回落着一句话:突发性心力衰竭,差点就……
“那他现在呢?”
“刚抢救过来,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这次应该是没有事了。”
“带我去。”
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隔着那层玻璃,斯羽看到了江慕槐。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管子,脸比他睡的床单还要白。如果不是身边的监护器上正发着“滴答”声,斯羽基本不能确定玻璃窗内的那个男人是否还活着。
只那一眼,斯羽的心就痛了,眼前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跳动。她努力地吸气,让那个东西不至于从眼眶中滑落出来,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转过头,她问许如风:“他什么时候能从里出来?”
“如果一切正常,中午以后,可以出来。”
“那我就留在这里,等他出来吧。”斯羽像是下定了决心。
“斯羽,”许如风看着斯羽,有些语塞。
“什么?”
“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笨’?”
“不是‘笨’,是BEN。他是我在美国读书时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一直在我的身边鼓励我,帮助我……没有他,也许不会有今天的我。”
“然后你就以身相许?”
“我们在一起快八年了。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婚姻对我们而言,其实早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那慕槐呢?你的心中难道对他真的没有一点点感觉了?你难道真的不爱他了?”
“如风,我给你说过很多次了。我和他,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可是,他和于美婵之间没有真的感情的……”许如风忍不住打断斯羽。
“没有感情,还能结婚?还能生活这么多年?”斯羽的心情一下子有些激动,她也没等许如风把话说完。“如果是这样,只能说他为了他自己,真的是什么都能牺牲。”说到最后两个字,斯羽放松了自己,对往事的哀怨,涌上心头。
“不是这样的,斯羽,慕槐当年不是为自己,他……”许如风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自己答应江慕槐的事,只得硬生生地咽去了下半截话。
陷在往事中的斯羽并没有发现许如风这下的停顿,她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其实这样也好。经过这么些年,我们各自都重新找到了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各自平静地生活,这样,其实真的很好。”
“可是慕槐不好。他陷在对你的负疚,对自己的痛恨中不能自拔。他以烟酒麻痹自己,以忙碌的工作摧残自己,他的身体就是在烟酒的腐蚀中,在工作的重压下彻底地跨掉的。好不容易盼到了你回来,可是你却是来调查他的人,并且对他那么冷淡,你说,他会怎样呢?”说到最后,许如风不觉有些动情。
“所有的事都是自己选择的。所以,不能抱怨什么。至于负疚什么的,上次我也给他说过,不用的。其实有时想起来,我还应当感谢他。如果不是当年,我也不会去美国,更不会在事业上有这么大的成就。至于我这次回国,真没想到会调查到他,也没想到,我们俩个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更没想到,他……”说到最后,斯羽突然收住了自己的话,她想起了自己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不觉有些失神。
“没想到他这样苍白,没想到他这样憔悴,没想到他过得生不如死?”许如风误会了斯羽的意思,以为斯羽是对现在的江慕槐产生了怜惜,忙接着说。
斯羽没有说话。在和江慕槐正式见面前,她不想许如风了解自己这趟的目的。她只是紧紧地看着重症监护室的门。
“他出来后,能说话么?”过了一会,斯羽才转过头来,问许如风。
“可以。不过,他现在很虚弱,最好是不说话。你想干什么?”许如风盯着斯羽,眼光中突然多了一分警惕。
“我不想干什么。我一会可能要和他说些事。”
“你不能再刺激他了。”许如风的声音中透着紧张,“他的身体再受不起了,他会死的!”
听到许如风的嘴里终于说出的那个字,斯羽的心中也是狠狠地一凛,缓了一会,她才慢慢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刺激他的。我只是确定一件事。只有一件……”
就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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