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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影从眼前一一闪过,唐时生转过头,轻声说道:“余妻,我们分开吧。”
余妻楞了一下,直眉瞪眼的开口:“你再说一遍。”
“我们分开。”唐时生又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余妻久久没能回过神,她完全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彻底慌了:“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你不要去信。”
唐时生微微朝着余妻笑了笑:“我不会信别人,你别多想。”
“那为什么.......”
“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背德。”唐时生回答说。
☆、第二十七章 疏远
全校十之八九的人都知道覃勋和余妻交往的事。
当所有人连走路都在对此议论纷纷的时候,唐时生依旧该上课就按时上课,该去宣传部就任陈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仿佛这件事跟她压根毫不相关,实际上,这的确是跟她无关了。
蒋琳礼终日郁郁寡欢,乍一看还以为是林黛玉上身,这样过了几日,蒋琳礼终于逮着机会,拉着文延和唐时生到一家自助餐店里,别的不论,自己首先拿了三瓶酒。
文延抢下她手中的一瓶,连忙说道:“你自己要就行了,我和唐时生都不喝酒。”
蒋琳礼没搭理文延,任着自己性子来,最后还是三瓶酒上桌。
唐时生看着桌上的酒瓶,心中突然一阵恶寒,短短数日就见它门好几回,最这辈子能让她烦心的也就只剩下这东西了。
文延至始至终忙于四处捡菜,一会儿问唐时生爱吃什么,一会儿问蒋琳礼要不要来杯橙汁,屁股没坐热又端着盘子去抢水果,末了她终于得空坐下,开口问道:“余妻和覃勋到底怎么认识的?”
“我不知道”蒋琳礼仰着头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我只知道上学期放假后,我们在KTV唱歌,是余妻和覃勋第一次见面。”
文延将剥好的花生米放在唐时生身前,继续问:“就那次他们就勾搭上啦?”
唐时生吃了几粒,觉得这味道太咸,又推给蒋琳礼,蒋琳礼望着锅里正沸腾,几分愣神的说道:“我一直把余妻当朋友。”
蒋琳礼一喝酒就上脸,半瓶入肚后整个人像一只熟透的大龙虾,但她实则没醉。文延倒了一杯茶,一惊一乍的坐在蒋琳礼旁边,又对唐时生解释道:“我坐这看着她不让她乱来。”
蒋琳礼越喝越来劲,开始不用酒杯直接抱着酒瓶,张口就咕噜咕噜灌下去,声音也开始哽咽:“余妻为什么要那样做,她都不想想我的感受。”
文延闻着蒋琳礼一身酒味,嫌弃的撇过脸:“覃勋也就人长得好看点,其他地方还真没啥吸引人的,费得着你们一个两个贴过去?”
蒋琳礼打了一个嗝,问道:“那你喜欢谁?”
“我喜欢——”文延突然像是被噎住了,她看了一眼低头喝汤的唐时生,最后扯着脖子不服气的回道:“我当然喜欢刘德华,陈道明那种啊!”
蒋琳礼摇摇头:“可他们不喜欢你。”
“谁管他们喜欢谁。”文延压低了声音,用筷子在锅里胡乱搅了搅。
店里到了快打烊的时间,服务员收拾完其他餐桌,并关了外面的霓虹灯。蒋琳礼不喝了,但也不走,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像个雕塑似的,无声无息的不停流眼泪。
唐时生扯过一节卫生纸,递给蒋琳礼。
文延没辙,只得围在桌边哄来哄去:“蒋黑人,咱们眼光放宽点,我就觉得唐时生她们部长比那覃勋顺眼多了!你要觉得可行让唐时生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你。俗话不是说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嘛!”
“都知道陈泽和那部的副部长是一对,我干嘛要去搞破坏。”蒋琳礼抽了抽鼻子,摇摇头,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我还是...还是觉得......覃勋好。”
文延一拍大腿,露出一张恨铁不成钢的脸:“我们寝室的人怎么都一个德行,心眼怎么就是死的呢!”
服务员走过来用非常委婉的词将唐时生一行人请了出去。蒋琳礼在大街上走多远就哭多远,引得路人指指点点,文延转过头吼道:“你不要再哭了!你在这里哭一晚上也没用,烦死我了!”
这话不仅没有起到震慑作用反而弄巧成拙,蒋琳礼心想爱情失败,友情又灵犀不了,最后索性蹲在大街上放声大哭起来。
文延气得拉下了脸,对唐时生道:“你去劝劝她,搞得就像我两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