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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文字,还有点象是什么少数民族的文字。但是,只是有点象而已,其实都不是。
虽然他不认识韩国文字、日本文字、以及中国任何一个少数民族的文字,但他还是能肯定这上面的文字并非那些文字。
因为他看出上面的文字其实最象汉字。但让人费解的是,每个字都象是错别字。好象是汉字的一种“变种”文字。
他呆视了一会上面的文字,也不知是因为这些文字太神秘,还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恐怖和离奇,总之,他忽然想到了一种非常奇怪和可怕的可能:
“这会不会是某种神秘的咒语?!”
难道,这就是他们要调查的那种恐怖的东西?
这个照片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这张照片又是从哪儿来的?这些神秘的文字究竟隐含着什么信息?
要弄明白这些问题,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无论是环境还是心境,都不容他细想。他也不敢深想。
他决定马上离开这儿。无论这张照片是否就是他们正在调查的那个恐怖和不祥的东西,他都觉得带在身上很不妥,迟疑一下,便将照片夹进了一本书里。记下这本书的名字后,他也不敢再收拾这些掉在地上的书了,象要逃避什么似的,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便飞步离开了办公楼。
回到宿舍后,他还是觉得有些后怕。刚才他提着口袋去办公楼时,其实心里也有点恐惧,只是一直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象个机器人一样,只做不想。现在回想起来,他才觉得自己胆子真大,居然敢在夜晚,提着一袋很不祥的东西,去一座无人的老办公楼!
“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打电话告诉简洁?”
他一时难于决定。“算了,明天再去想这些事吧。”
为了晚上不做恶梦,他故意打开电视,看了很长时间的电视剧,直到两眼皮开始打架,方才关了电视睡下。
第二天,他很早便去了办公室。虽然其他同事都还没到,但因为是白天,所以他没有昨晚那样紧张。他趁同事们还没到来的机会,手忙脚乱地将昨天掉得满地都是的旧书全部收起来,堆放到自己的书柜上面。为防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将这些散书尽量用那只破口袋遮挡住。干完这些后,他才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面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他坐了一会,忽然莫明其妙地感到后背有些凉悠悠的,甚至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静静地盯着自己!
尽管明知身后绝无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忍不住几次回过身去看向背后。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疑神疑鬼的。”他正想起身暂时离开一会,同事彭建业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血咒(30)
“早,上午有课吗?”
“有一节课。”
“哦,我有两节课,哎,昨晚看踢足球看到三点过,现在还想睡觉!”彭建业虽然是教中文的,但他最大的兴趣却是看球和踢球,其热情程度简直比体育系的老师还要高。
施计苦笑一下,没有问什么。如是平日,他一定会问对阵双方是谁,战果如何,但现在他心神不宁,只想安静地想想那些书的事情,所以故意冷淡。
彭建业见他不接腔,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明白他今天为何对足球毫无兴趣,但也看出对方精神和情绪似乎不佳,也不再吭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做上课前的准备工作。
施计点上一支烟,假装看桌上的一张报纸,心里却在思考别的问题。
不论那张照片是否与他和简洁在调查的那个东西有关,他都觉得有必要弄清楚那张神秘的照片的来历。
沉思一会后,他拿起桌上的一支铅笔,将自己想到的几种可能性写到一张白纸上:
一、是某位同事不小心丢失的;
二、是从简单或者简洁的某一本旧书里掉出来的;
三、是从那个邮票老板的店里得来的;
写下这三行字后,他放下铅笔,点上一支烟,一边吸烟一边继续思索。
他记得那张照片背后写的第一行字是:一九六七年二月十四日于洛阳春风相馆。也就是说,那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十三年。照片上的女人,如果按当时是二十岁算的话,今天也该有六十三岁了。
而这个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是年轻讲师,最大的也才三十五岁,因此如果那张照片与某位同事有关的话,只可能是这位同事的母亲。
可是,有谁会将自己母亲年轻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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