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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情况越来越诡异,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杨艳华的死究竟是个意外还是谋杀?那些乌鸦是怎么回事?那个穿金边黑色长袍的老女人又是谁?梅琴和吴军堂,还有他的手下,十几个人的死又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近期那么多人的心脏被挖了?
安静的夜里,又是一阵喜庆的音乐,难道又是那个夜里的迎亲队?
陆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那喜庆的音乐似乎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音乐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还没有散去,陆可终于忍不住披了件外套下了床,“吱呀”,开门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诡异,陆可有点害怕,怕又看到那个抱头的无头新娘。
窗外传来好听的女人唱歌的声音,探头望去,花轿上下来一个清秀的女人,奇怪的是她没有盖红帕子,不是说新娘都不可以抛头露面的吗?想到这里,陆可又往外倾了倾身体。
浓眉大眼,娇小的鼻梁,樱桃小嘴,十足的古代美女,只是,她为什么这么面熟呢?
“喂!醒醒,嘟着嘴是要亲谁啊?”于秋烦人的声音出现在陆可的耳旁。
陆可皱了皱眉,原来是做梦,不过,这个梦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呢?
“于中的事情怎么样了?”正吃着饭,陆可有意无意的问起。
于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继续安然的吃着饭,吃了两口放下筷子说,“赶紧吃,吃完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哪来那么多问题?”
G城的西边是一片山水的地区,据说西边很不吉利,所以西边一带的房子很难租出去,一般居住的都是些交不起房租的,再么,就是“死人”。
“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带人家来这样的地方。”
“不然你想要大晚上来?”于秋没好气的说。
陆可愣住,“你,你该不会是要挖坟吧?”
“是啊是啊我想挖你的坟!”于秋给了陆可一记白眼。
不远处有一栋白色的房子,共两层,房顶挂着一个两米左右的牌子,白色牌子黑色字体写着:殡仪馆。
“怎么?你要去拜梅琴?”陆可问。
于秋摇着头,“那女人把我弟搞得神魂颠倒,我还去拜她?我巴不得她死呢!”
陆可一听,赶紧捂住于秋的嘴小声道,“你想死啊?万一让人听了,你是想呆在口供室里被质问吗?”
于秋甩开陆可的手道,“难道你也认为是人杀的?”
陆可摇摇头,“我觉得和我的梦有关,而且,我不认为梅琴的死和杨艳华的死是关联的。”
于秋看着陆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陆可作了个打比方的样子说,“呐,杨艳华的死有可能是谋杀或者是意外,但梅琴的死就不一样,在沽源公园,早在这以前就有出现死了上吊被挖心的事情出现,杨艳华是摔死的,心脏还在。”
“难道是妖?”于秋愣住。
这是什么妖这么厉害,一夜之间杀了十几个人即使要吃心也不是这么来的啊!
“还有,去沽源找于中的时候我就发现,榕树下的土地爷庙凌乱不堪,除了暴风雨,那就是被梅琴他们那些人给捣乱的,你别忘了,如果没有土地爷压着,榕树会成精,而且几次三番出事,都是和土地爷有关。”
经过陆可的分析,于秋更加坚定了想法,一定要为弟弟找出杀害他爱人的真凶,即使她很讨厌那个女人。
殡仪馆里,吴军堂的其余兄弟和老大都来哭丧,唯独梅琴的棺材静静的躺着。
看见于秋和陆可的到来,吴军堂的兄弟并没有什么举动,虽然吴军堂生前和于中是死对头,但现在人也死了,再计较,他还能从棺材里头跳起来吗?
陆可装模作样的对梅琴拜了拜,可外头人那么多,要怎么样才能把棺材盖打开让于秋去碰呢?
“你在干嘛?”见陆可发呆,于秋伸手在她面前扬了扬。
“我在想怎么把她尸体弄出来啊!”
于秋又给了她一记白眼,“你以为真的挖尸?”
于秋的话落下,两人直视盯上了花圈下立着的相片。
日黑风高的夜晚,冷风徐徐,不远处群鸦飞来,顿时乌云密布,闪电雷鸣,沽源公园的沽源树左右摇摆,蠢蠢欲动。
一群吊儿郎当的男男女女从远处而来,只见为首的一男一女受气般的踢了土地爷庙几脚,油灯破灭,顿时雷雨交加,万只乌鸦鬼哭狼嚎,黑压压的一片,接而尖叫声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