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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灼烧着胃粘膜。
苛钟逸看不下去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起身夺她的酒瓶。
她拉住他的手,醉眼迷离,“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当是最后的goodbye kiss。”
苛钟逸抽回手,冷声道:“对不起,我有未婚妻,今天你打电话叫我来,我想做个了断。”
Max伸手摸了摸他冷峻的面颊,突然起身过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砰”的一声,碎裂的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
苛钟逸推开她,嫌恶地擦了擦嘴,去阳台上查看情况。
又是“砰”得一声,一个花盆摔向他身上,他被撞得一个趔趄抓住阳台栏杆才险险稳住重心。
肖安然今晚做了一生中最低俗的几件事,捉‘奸,用盆栽砸窗,砸人……
可是面前的人刷新了她的道德底线,忍无可忍,她突然觉得这辈子又是瞎了眼,眼里早被湿润盈满硬是忍着不让对面的两人看到她最后的脆弱……
她端详这中指的戒指,突然想起那个诡异的梦,古代的苛钟逸正和小麦儿女情长说着婚期,她突然闯了进去……如果没有她出现,是不是戴着这枚戒指的就不是她?
次日早上她推门而出,发现苛钟逸还立在门口,脚边是一地的烟头,眼里也布满血丝,她从没见这个男人那么颓废过,心疼吗?不,对他心疼就是对自己残忍。
苛钟逸直起肩膀,神色复杂地叫住了她,“安然。”
肖安然脚步未停直到走出他的视线。
苛钟逸踩了踩脚下的烟头,幸好,她还没取下戒指。
***
安然回到家,发现那个女人正在和妈妈说着话。安然双眼红肿,真不想去看到她。
“安然。”Max喊住她。
“有什么话到我房间来说。”安然转开门把手,她实在不想陈英看到她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
陈英以为她昨晚是去苛钟逸那里过的夜,便没再多问。
Max进来后把门带上,“我是来到道别的,带着我的怜悯滚回英国。”
安然把包挂好,闭着眼躺在床上,不语。
“是苛钟逸让我辞职的,还有,昨天晚上是我——”
“不用再说了,我和他都分手了。”
Max笑笑,用手机查了查今日的股票,“哪有情侣不闹分手的?你听我说完,昨晚是我吻他的,算是强迫吧。你和他好好过日子。我让邹晖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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