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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女士要像对待老妈一样贴心,永远不变的准则。”
肖安然噗嗤笑了,“还真是这个理。诶,邹晖你打哪学来这些歪门邪道啊?”
邹晖嗤笑道:“这也叫歪门邪道?我回国后可是收心了许多,以前我在国外的时候可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安然夹了块干笋到他碗里,“得了吧,你就吹。”然后扬扬一旁的另一双筷子,示意刚才那双筷子她没用。
“你用了我也不介意。”邹晖夹起笋吧唧吃掉了,“我偶尔沾了一些花花草草,老大Zon才叫片叶不沾身……”
邹晖酒品不好,几杯白酒下去就不行了,叽里咕噜了以前的光辉事迹一大堆,怎奈回国后受亲爷爷亲奶奶虐待,嘤嘤嘤干嚎着抹了把泪。在肖安然有意无意的引导下,说了一些Max的事,Max突然让她来见邹晖,不就是给她机会让她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么?这个女人,聪明到阴险。
五年前苛钟逸海底潜水,到了夜间都找不到人,当时邹晖出去逍遥了不在苛钟逸身边,邹晖现在说起来都觉得对不起Zon,又抹了把干泪继续叨叨,“那时候幸亏Max在,Max才十八岁,她从小怕水,那次却跟着游艇一直找他,到晚上了游艇上的人说没希望了不找了,Max就蹲在甲板上哭,对他们跪着求他们找,于是到了快天亮的时候才找到Zon,Zon被海里的有毒的海蛇给咬伤了,在一处浅礁上躺着,再晚来就差点死了……
后来我们成了好兄弟啊,其实吧,我看得出Max的心意,你知道的。”
邹晖很没有形象的打了个酒嗝儿,把手放在肖安然肩上,“苛钟逸那时候应该是,是喜欢她的吧。”
肖安然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相处了近四年的时光,Max四年的执着,她拿什么来比,唯一依仗着的不过是他还爱着她……
她忽然冷冷地拨开邹晖的手,“你没醉。”
邹晖突然坐起来,“我装的就那么不像么?安然,我看着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为了Zon,Max她都能对别人下跪,自问我做不到,我于心不忍,你能不能——”
“不能,”她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用Max多爱他来讽刺我对他什么都没付出,未来的路还那么长,过去的早已经过去,谁也不能保证将来能发上什么。而Max在他身边待了四年都不能和他怎么样,你扪心自问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不爱她。如果对别人下跪能挽回一个人的性命,无论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私人感情,与我何干?不要用她的爱来衡量我的爱。不好意思,我爱他,不可能放手。”
一口气说完,就拿着包欲走。实则,是想逃,她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建立在他深爱她的基础上,如果某一天他动摇了,她拿什么来和她比。
邹晖眼里早已经是一片清明,“真是,固执的女人啊。”
肖安然站起来笑笑,“谢谢。”
“不过,你就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怎样?”邹晖的声音幽幽从背后传来。
肖安然脊背一僵,“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单子我买了。”
她挎着包抱紧双臂在街上慢慢游荡着,夜里的市区到处是烧红了的火光,映在笑着、哭着、面无表情的、虚假着的、真实着的脸上,她不知道她此时是什么样子,一个被抽了灵魂的落魄女人?她嘴角噙着自嘲的浅笑,深吸了一口气,朝前走。
“嘟嘟。”身后传来一阵喇叭声。
她心下一动,转身一看,是她的男人,苛钟逸把车停在路边,一贯利落优雅地下车,靠在车边看着她,如墨的黑瞳似是要把她吸进去。
这个世上,没有其他男人在十八岁生日时送她一束香槟玫瑰;没有其他男人默默看了她跳了那么多年的舞;没有其他男人申请一个微博号偷偷关注她;没有其他男人在野外测量的时候救她安慰她偏袒她;没有其他男人能吃下她不吃的蛋黄然后对她笑……
溺毙进他的温柔里吧,她跑上前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换来的是更热烈更急切的回吻。
路上甚至有刚下自习的学生拍照,知道有手机咔擦的声音肖安然才醒悟过来。
苛钟逸低声笑了笑,把她拉到车里,一踩油门车子便飞驰出去。
人群里,有刚谈完生意的许泽。过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心脏还是躁动不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么?他突然在某个车位上扫到了一个人,鬼使神差地他走上前去敲了敲他的车窗。
邹晖降下车窗,对他笑笑,“许总监,别来无恙啊。”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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