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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不可以吗?”他问这个问题倒也不是怕,只是单纯地想知道。
“水猴子视力不好,但是感知能力却极好,能透过水感知灵气,若是我和墨清去诱敌,它肯定不一样,你就不一样了,不会法术,又有至纯至阴的灵魂,舍你其谁。”
他说着就把内胎一脚瞪大,简易的救生圈晃晃悠悠地往水中央飘去。奉潋仰躺在内胎上,还在思考方才上官澜的话,不知是不是赞美。
他倒是真的不怕,这出自于对魏墨清和上官澜的信任。微眯起眼睛,在水中悠悠地漂浮着,背部接触清凉的水面,带着热气的风吹拂而过,传来清新的泥土的香气,耳边是风吹过秧苗发出的沙沙声,如此静谧的午后,不觉有些困顿了。
水底平整的淤泥微微隆起滑落,露出一双无神的老鼠眼,它的视力不好,常年处在阴暗的河水底部,要视力也无用。它仰起头,淤泥从它的头顶滑落,阳光照射着水面,湖水荡起涟漪,波光粼粼,很是晃眼。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水面上有一个黑色的圆形的东西,正悬浮着,顺着水流的方向一荡一荡。
但它嗅到了魂魄的气息,很纯洁的魂魄。
因为那两个会法术的小子,它失去了手中可替她捕食魂魄的傀儡,饿肚子的它不得不亲自动手,可该死的人类用锄头狠狠地砍伤了它。它从淤泥中伸出昨天被砍伤的手,所幸伤口已经愈合,它对自身的治愈能力还是相当满意的。
它知道那两个小子已经知道它的存在,而现在在水面上漂浮着的人也不知是不是他们设的局,毕竟他们也是用那样的方法抓走那个笨蛋女人的,不是么。
重新潜入淤泥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它决定暂时不采取行动。
纯净的魂魄的气息实在是太吸引它了,况且因为那两个小子,它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用过餐了,带着腥味的生鱼肉难以下咽。
水面上漂浮着的人用脚一下一下地蹬着水,它能感受到上面传下来的细小的水纹波动。
它从淤泥中钻出身子。
魏墨清和上官澜安静地伏在田埂上,目光落在水中央的奉潋身上,水面很平和,只有微风吹起的一丝丝涟漪。他们已经趴了两个小时,汗水顺着脖颈淌进白衬衫里,一半是因为热,一半是因为紧张。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上官澜想到了这句话,他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用手牢牢地抓着,奉潋的性命握在他的手上,而他也要对得起奉潋的信任。
就在奉潋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上官澜的大喊声。
“抓紧。”
奉潋下意识地抓紧身下的汽车内胎,内胎飞速地朝岸边飘去。紧接着他感到脚踝一疼,有什么东西抓住他的脚踝之后又急速地缩了回去。
同时,一根毛茸茸的尾巴缠绕上他的腰,尾巴上面长着黄褐色的毛,还有倒刺,划破腰上的肉。奉潋本就生的瘦弱,轻易被尾巴从内胎中间的空隙扯入水中。
奉潋呛了一口水,在水中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恐怖的脸。有点像猴子,圆而突出的眼睛,鼻子很尖利,稀疏的头发披散着。他立刻就屏住了呼吸,因为上官澜告诉他,水猴子能在人呼吸时吸走人的魂魄。
水猴子面对着他发出一声叫声,十分尖利,刺的耳膜生疼,就算在水中也能清晰地听见,它立刻转过身,背对奉潋,奉潋想,或许是额上的符咒起了作用,可是公鸡血很快就融在了水里。
不能呼吸,胸口胀痛,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沉。勾着腰的尾巴倒刺扎在肉里,说不出的疼,奉潋划动手脚想往上游,他的水性本是极好的,可再好也敌不过一只水猴子,挣扎也是徒劳的。
正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死的时候,有人勾住他的头,将他托出水面,拖回岸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头一次觉得呼吸空气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没事吧?”上官澜紧张地问道。
奉潋摇摇头,指了指水里,示意他快点去帮魏墨清的忙。在水里的时候,他看到魏墨清朝着水猴子的尾巴挥剑,砍断了它的尾巴。
上官澜摇摇头,两个人在水中反而会给对方带来负担,而他留在岸上,也有事情要做。
湖水已经变得十分浑浊,能见度极低,到处都是淤泥和水底的植物,翻滚着随着气泡从水底浮上来,而水里是水猴子的天下。
它跟魏墨清玩起了捉迷藏游戏,出其不意地从各个黑暗的角落冒出来攻击他,从水纹的波动里得知他的动作,并且轻松躲过。
要抓住它必须把它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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