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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们怕直接杀了他脏了羽毛,所以交给她来做?
祝君好轻拍了几把匣子,皓白的下颚轻轻一抬道:“你们这般一说,其实我到觉得他待我不错。”顿了声淡扫一圈众人后道:“我这人还是讲良心的,你们比起他差远了。”
说罢瞥了一眼错愕的封男神后留下一屋子膛目结舌的人出了门去。
一墙之隔的小二正在拿着扫帚扫地,一地洁白的瓷碎滚着热气,祝君好向前行了一步又退了回来,这房中染的香似乎是檀香,她瞥了一眼那瓷片上殷红的血后问道:“小二哥,方才这间的人你可认识?”
小二一愣,吞了吞口水有些忌讳道:“这京城里谁不认识,东厂的都督啊,今日不知怎么了,这喝个茶杯子都捏碎了。”
祝君好只觉她的死期到了。
☆、第38章 不明觉厉
第三十八章:不明觉厉
祝君好小心翼翼下了楼阁,惜明春攥紧裙摆,面色如纸一般在原地瑟瑟发抖,见了她便匆匆将她拉上了一路疾赶回了府邸。
这一夜彻夜难眠,昨日的话不知boss听去了多少,又猜测他会怎么折磨她,这惶惶的一夜如同琉璃灯中的白烛一般消逝。
早起她方梳洗完,贾不全便一瘸一拐的颠了进来,她瞥了一眼便抱着膝垂目看地,贾不全行了几步忽的扑通跪地双目通红哽咽道:“求您救救明春,督主要杀她。”
她微微抬头看了泫然欲泣的贾不全,现在她都自身难保还能救惜明春么?何况惜明春与boss相识多年,感情不知比她深厚到哪里去,惜明春救她还差不多
贾不全见她不语,沙哑了嗓子抬头续道:“明春犯的错不能饶恕,但她年纪尚小,还请姑娘能求求督主给她留一条命。”
祝君好轻叹了一口气,下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贾不全,这般一个莽汉哭的双眼通红看着实为可怜,淡抿了抿唇道:“不是我不想救她,如今我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知他何时发难,你家主子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六亲不认的人。”
贾不全微微一愣,忽的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姑娘对督主不同,我跟着督主多年可从未见过他如此上心一个人。”说及此他瞥了眼她淡定的神色续道:“我家督主是脾气差,对亲随之人也算不上和善,但他也从未对祝姑娘发过火。”
这点倒是,虽然她几次惹得纪修气的爆炸,但也没有将她如何,思及此便轻道:“话虽是如此,但昨日我想是我将他气急了,你也知道他现在气头上,说不定我说错话可就帮了倒忙。”
贾不全摇了摇手道:“姑娘莫要如此说,只要姑娘答应督主必定是能留着明春一条命的。”顿了声看了看四周严密石室道:“不全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你还是不要讲了,一这般说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撇了撇唇角道:“想说便说,这只有你我二人。”
贾不全深吸了几口气后正色道:“不全是京城人士,家父曾是三法司的捕快,幸能跟他习的一身武艺,亦幸能平安二十年娶妻生子。”说及此他微微低了眼苦笑了一声道:“若不是那场变故,妻离子散,不全如今一定是子承父业了。”
祝君好轻叹了一口气,像贾不全这种打酱油的角色原著并未对背景着过墨水,可听他说来只叹世事无常,本是好端端一个人却堕落如此。
贾不全抿了抿干燥的唇继续道:“不全被人阉割羞辱,正与寻死之际遇到了督主,那是元平六年的事,那时督主只及不全的脖子高。十几岁一个孩子却把我打的七零八落,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缓了过来。”
她本以为是个鸡汤故事,原来是个抖m的自述,不过贾不全倒是说的情切意深,可想来他对这主子感情之深。
烛火跳跃,贾不全笑了一声后道:“这一晃已经是十年,不全不敢称了解督主,但若比起他人还是强了几分。”顿了声后看了她道:“督主遇到祝姑娘之前每日都呆在南北镇抚司里,这府里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平日也总是板着脸不见喜乐,也只有施刑的时候才能有几分颜色。可自从督主从江州回来后,这仿若就变了个人一样,这一开始总是莫名其妙的笑几声,直让人胆寒,可从祝姑娘来了府上,督主一从南北镇抚司忙完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一瞧见祝姑娘整个人似乎都开朗起来,这只要一提到祝姑娘的名字仿佛就像……春天来了似的。”
祝君好扑哧笑了出来,贾不全或许不好意思说他们家督主像是发春了一样,不过这个形容可真是贴切,小狼狗一见她就腻腻歪歪的让人受不了,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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