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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众人再次恐惧颤颤惊惊的后退,但这些都已经拦不住男人的攻击,一瞬之间男人已杀了好几人,血花乱溅,势如破竹一般的杀戮。
形势危急,祝君好心头一片荒乱,心头焦急万分,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可以阻拦蛊王。男人狞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他们,那股让人作呕的尸臭味也充满鼻腔,忽的他顿住了脚步僵硬的转了身。
她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随蛊王的脚步停顿,蛊王的背上多了一道伤口,不知是什么利器从他的脊椎一直划到后腰,一行乌黑稠浓的鲜血冲破皮肉挤了出来。
他的身后是一道熟悉的身影,谢九扶着手臂立在原地,冲天的火光之中他的脸庞一时明暗淡然,沙漠里寂寥的夜风吹的他乌黑的长发飘散,浓黑的眼眸恰如蘸了上好的墨一般,似乎这世间万物都留不住一丝的痕迹。
蛊王嘿嘿笑了一声后阴森森道:“原来你没死,你这小子可真命大,可惜那些护主的狗崽子了。”
谢九一手揉着手臂手肘之处,轻瞥了男人一眼后挪到了祝君好身上,扫过她扶着封云野的双手后微微有些不满的扬了眉道:“过来,我也受伤了。”
祝君好一怔,这熟悉的口气和声音……往常还会压抑模糊着音色,如今正正常常说起话来简直熟悉极了,她一时泪花差点要涌出来,不知是久别重逢还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低首看了怀中面色苍白的封云野,封云野低头苦笑一声,她犹豫一瞬后对身侧的侠客扬了扬下颚,侠客轻叹一口气后上前扶了封云野,她站起身轻拍了拍裙摆上的风沙,漫天的火光里纪修的身影不知为何看起来这么的惊艳。
悄悄然走至他身侧,纪修轻垂一手,另一手揽了她背过身一低首干脆利落的吻了下来,不似激烈的唇舌之战却让她心如擂鼓,那温热湿滑的舌扫过她颤抖不止的唇,她的呼吸急促极了,好似心腔里有什么东西如同烟花一样炸开
一个短暂缠绵悱恻的吻结束,纪修低首埋在她皓白温热的颈窝,暖暖的呼吸如同蝶翼痒痒的扫过,他轻呢喃一声后拖长了嗓音缓道:“君好,你打伤了我的手臂,我打不过他了。”顿了声之后用从未听过萌萌的声音补了句:“我好怕。”
祝君好轻抬手摸了摸被咬的红肿的唇,原来蛊王说他手臂受伤是前些日子她打的枪伤,她可真笨,方才就应该猜到了,不过……修修的画风突然好诡异,你在怕个毛线啊!!
纪修侧脸在她颈窝轻蹭了蹭后站直了身子,墨黑的双眸淡然道:“我似乎有些虚弱,或许是因为方才又挨了他一掌。”
所以呢?她微微瞪了圆润的杏眸,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他。
纪修轻挑了眉,旋身之际只用两人可闻的声音道了句:“所以,你等着肉偿吧。”
她无声的张了张嘴,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丧尽天良的时候顺带连节操也丢掉了么。
蛊王嘿嘿一笑,冷冰冰的眼神看了两人道:“男子汉大丈夫此时还讲什么儿女情长,待老夫杀了你便好好糟践这漂亮的丫头。”
纪修眉头一凝,举了未受伤的手,修长两指之间正是一枚寒钉,淡声道:“我本不想管闲事,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干。可你偏偏羞辱了她,那你便等死吧。”
他声线醇厚如同上好的美酒,祝君好一下便暖了眉间,或许她就是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这种危险之中又带着安全的情愫是她一直追求的。
蛊王凝重后退了一步,举起了脏兮兮的掌,纪修一闪身迎了上去,他身形急速,手腕灵活无比,不论是出招送招都快如闪电,蛊王一边退步闪躲,一边送掌而上,掌风凌厉,步步紧随。
两人一时平分秋色,她后退数步,心下紧张,若不是她打伤纪修的手,那现在的形式也不会如此紧迫。
两人的速度更为的快,纪修手中的冷钉如同风雨大致,应变无穷,一点寒光划破夜空如同白霜,蛊王渐渐有些难以抵挡,武功之学本是精妙,比的便是速度,他还从未见过可以如此之快的人。
片刻之后蛊王已是彻底落了下风,身上不少挂彩,躲闪的身法迟缓起来,纪修双指连动,招法越为神妙,抬手之间一枚冷钉已打在蛊王的胸前要穴,蛊王微微一滞便已输了。纪修的手一抬似乎是千分之一秒之间一枚“龙渊”已扎进了蛊王的眉心,蛊王猛的后退一步,怒睁双眼颤颤的看了他,一行殷红的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模糊了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他此生唯一一次输给别人,同样也是最后一次。
漫天的火光如同一朵朵糜烂的彼岸花,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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