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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一批冲过来的有五六个,尽管跑得快,藏得也快,还是被我方发现了。接下来又从山头又有人过来了,都戴着树枝折的帽子,身上也有树枝,还没认清,人家早就隐好身了,然后趴在高高的草丛中向我方匍匐前进。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我方的战友一个个地“牺牲”了,而对方过来了多少人,我们心理都没有底。我见老躲着也不行,于是就沿着山沟向前进攻,我听见了前面有说话声时,立刻停止了脚步,依山而蹲下来,然后在前方摆了一支松树枝,静静地等着,终于,声音近了,听见对方脚踩着枯枝的响声了,一个人来到了我的身边,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天策!”他听到叫声后,瞧瞧周围,终于在灌木丛中找到了我。他站起来离开了战场,也许是天策的离场让对方知道了前方有敌情,所以说话的声音没了,脚步声也没了。又待了很久,突然从松树旁边露出了一个脑袋,被我发现了,对方连续损失了两个人,也许是心里害怕了,我听见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起身向前走去,可是我刚跨过一块大石块时,就被人家喊了一下。原来,他们是四个人成一组的,我打败了两个,一个离去是他们的计谋,其实还有一个隐在这里呢。我极不情愿地站起来离开了战场。
战争大约进行了1个多小时的时候,我方仅剩下了铁蛋、银子两人,而对方还有四个人。银子藏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仅看到铁蛋藏在一个很高很背的半山腰,站在山顶看不到他,当你看到他时,他也看到你了。而前方根本上不来,从左面来的人要扶着前方的松树才跨得进来,有一个人就是想去扶松树时,被铁蛋干掉了,右面有块大泥块堵住了,根本就进不来。敌方也知道这里有人,但藏得太隐蔽了,无计可施时,没想到用两个人从左面和上方同时进攻,当两人同时出现时,铁蛋仅能说出一个的名字,就被对方的另一个人喊了名字。铁蛋败下来了,但喊铁蛋名字的人还来不及高兴时,就被涮下来了。原来,银子就藏在铁蛋附近!
我们问铁蛋,银子究竟藏在哪里时,他眯着眼睛笑了笑,对我们说:“结束就知道了。”这时,双方都仅剩下一人了,战争本应是到了最刺激的时刻,可是我们都感觉不到,因为我们不但看不见银子,就连对方的那个人也没看见。
就在我们万分着急的时刻,我发现在离我们不远的山沟里,有芒萁不断地在动。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敌方在高高的芒萁下面走动,尽管伪装得十分的隐蔽,但对于站在外面的人来说,还是可以看得出一点点动静的。在我的指点下,有很多人也发现了,于是大家都悬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看着,并等待着结束,虽然看不见银子藏在哪,但我们相信她就在附近。不知为什么,在芒萁下面的人停止了前进。也许他感应到了银子就在附近,过了很长的时间,他再次向前挪动了,大约向前挪动不到半米,突然站了起来,丧气地将头上,芒萁帽一丢,气呼呼地离开了。他的离去宣告了战争的结果。
这时,银子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原来,我们前面不远的那丛芒萁就是她,头上、背上、鞋上都插满了芒萁,她趴在哪里时,这些芒萁就像生长在草地上似的。难怪都没人看得出来。
从这后,再也没有人想拿走她的雕花手枪了。
作者题外话:好像这里的读者不怎么喜欢回忆童年;都不想继续更新了;下个月到起点看看吧
第九章:养鹅的日子
在养鹅的日子里,我们还经常玩的就是建草棚。那时已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了,站在田野里,北风呼呼地刮着脸,冻得直打啰嗦。当时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说要建一座草棚来避寒。于是我们召集所有养鹅的小孩子一起,先是选好了位置,然后从山坡上搬来木薯的枝杆,用野藤将木薯枝绑在一起,将墙壁绑好,再绑房顶,还分成三间,左边的是女孩子的,中间那间是给大家一起打牌或看书用的,右边的那间是男孩子的。当我们将支架绑好后,再搬来稻草,将可以通风的地方盖得严严实实的。我们躲在自己建的稻草棚里,觉得特别的温暖,特别的满足。有些时候,外面飘着毛毛雨的进候,一些到野外放牛的大伯大婶也会钻进我们的稻草棚里来避寒。
常大佰就是我们小屋的常客。常大爷是村里的五保户,一年四季与牛相依为命。每三年卖两头小牛,所有的生活费都来自于卖小牛的钱。尽管他的生活过得很清苦,但他应属于乐天派,无欲无求,整天乐呵呵地过着日子,如果哪天听到山坡上偶尔传来一阵阵的歌声,那准是他唱的。他最爱唱雷剧,扮小生,还会舞枪弄刀,听说以前还学过戏呢。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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