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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他奇怪,虽然周晓白是个闺女家的,但是从来都是信奉着“女子远庖厨”,从来都是能不进去就不进去的,但是看着她竟然今个回来自己跑了进去。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晨墨捂着嘴,悄悄笑了起来,“姐去镇上的时候,不知道咋想的,整了两罐子的猪血。现在估计就在里面不知道咋捣鼓的呢。”
啥。整了些猪血要这东西做啥?这都是人家丢了都不要东西,腥气还这么重,周根生开始但心起这新买的装猪血的罐子了。可别是连这两个罐子都沾上了血腥气,之后还怎么用啊
不过他这担心也是白担心,家里这些小事都是他们姐弟两个做主,随他们去吧。反正也就两个罐子的钱,现在家里倒是不差这点钱了。
还没有等他感叹完,就听着周晓白急吼吼的在厨房里面叫唤着,“晨墨,这火咋点不着呢?”
晨墨笑着和爷爷说着,“爷爷,你看吧。”
还想再笑话她的,就又听到周晓白心急火燎的叫着,“晨墨你赶紧来看看,怎么到处冒烟了啊”
晨墨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冲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不成,俺要赶紧去看看,姐姐不会这是把厨房给烧了吧。”
等到晨墨一进门,就给眼前的厨房给吓着了。这倒是没有烧起来,可是这满屋子的都是烟气这是咋整的啊?晨墨捂着鼻子把周晓白拉扯了出来,“姐,你这是咋弄的啊?”
自己姐姐对厨房的破坏力还真是惊人,怎么进去这么一小会儿就弄出这番的光景,晨墨算是怎么都想不通。周晓白也更是无辜,本来以为就烧个灶膛,这种事情简单的紧,应该没差吧,可是没有想到不仅没有点着,反倒是弄的满屋子的烟气。
委委屈屈的说,“俺也就是把柴火塞到灶膛里面,结果就这样了。”周晓白也是无辜的摊摊手。
“你这不是没有拿火折子,先把稻草点着?”晨墨问了出来。
周晓白头摇的的飞快,吃一堑长一智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上次她没有用火折子,这火怎么都点不着,所以这次她一早就点好了火折子,这引火的稻草也是点的很好,本来正在得意,这次没差了,谁成想竟然竟然屋里还又起了烟子,所以没有法子只能又叫了晨墨来。
晨墨稍微一想,总算是知道这岔子出在哪里了?“姐,你这放到灶膛的柴火是不是从墙根靠地上的那边抽出来的?”
周晓白点点头,没错,刚才就是顺手,见着地上有几根散着的柴火,就拿起来丢到灶膛里面去了。难道是这柴火出了什么问题?
“姐,这岔子就出在柴火上。”晨墨一派小夫子的做派,不过在厨房的事情上,晨墨还真是可以做周晓白的夫子了。周晓白倒是也虚心求教,洗耳恭听。
“靠在墙边的那些个柴火,沾了地气,外面看着到干,但是里面芯子却是湿的,所以烧起来不仅着不了,还会闹得满屋子都是烟气。俺是专门放在一边,靠着炉子,叫它们吸点热气,早些干了去。”可谁想到周晓白却是觉得顺手直接丢到了灶台里面去了。
周晓白嘟囔着,“你也不早些说,真是的。”
晨墨不做理会,找了个扇子,在厨房一阵猛扇,这才屋子里面清爽多了。经过此役,晨墨是不再指望姐姐做活了。问了清楚,周晓白到底要做啥,很是爽快的就把灶膛给烧上了,上面用大锅煮上满满一大锅的清水。
见着水开了,周晓白拿着刚才的罐子,把猪血都往大锅里面倒去。那猪血就像是豆腐脑一般的滑溜,一下子就滑到了锅里。然后盖上盖子,静等着了。听着锅里煮的“咕嘟咕嘟”的,周晓白截开了几次锅盖,直到看到猪血变成了暗红色这才把它们给舀了出来。
晨墨好奇瞅了上前,“咦,姐,咋就没有腥气了呢?”
周晓白很是得瑟,“那是当然的了,这就做好了。叫做血豆腐,晌午你就做了菜吧。”
血豆腐,还是第一次听着说起。别说刚才的猪血怎么就变成了这豆腐样子的一块块的了呢?晨墨上前用手戳了戳,触感也是软中带硬,和豆腐很是相像,就是不知道吃起来会怎么样了。
“姐,这血豆腐怎么做?”晨墨琢磨着,就是不知道这吃起来是啥味道,还有没有血腥味。周晓白回忆了下,“豆腐咋做,你就咋做就成了。”周晓白是个吃货,但是对做饭还这是一窍不通。
看再也问不出个啥,晨墨赶紧把周晓白赶出了厨房,免得她又去祸害了。周晓白被赶的还好生得意,回到屋子里面,杵着个下巴,就开始盘